我想找鬼玺再要一个土行虎,准备自己吃了去给青花说情况。
玉骨拦住我说没必要,让我随便弄点能恶心人的东西给她就可以了。
膏药知道后说这有啥难的?伸手就去抠自己的屁眼子,然后把指头放在戒指盒里一抹。
还没等青花那边有反应,蓝雪先呕了起来:
“高要富,你真是恶心死人了。就你这样的,打死我都不会和你在一起。”
膏药满不在乎:
“说那话?好像我愿意和你在一起一样?”
膏药和蓝雪那边斗嘴,这边的青花也突然显身,也是呕个不停:
“谁他妈屙我面前了?”
膏药赶紧解释:
“那不是屎,那是为了救你,不然你现在还是只虫子。”
膏药刚解释完,青花抬手就给了我一耳巴子:
“姓高的,你他妈把我弄成虫子就不管了是吧?”
我捂着脸,强忍着打回去的冲动说:
“我要是不管你,早就一指头碾死你了,还会让你再变回来?”
青花还想说什么,我一抬手,指挥交通一样制止了她:
“别逼逼了,我找你出来是为了乳雾,不是和你吵架。”
青花还不知道她的身体里有烟妾的三色魂和乳雾的事,我费劲巴拉给她解释了半天,突然想起她不是吃了幻心膏吗?她应该失去心智傻不愣登才对,怎么这会却是个正常人?
青花看我走神,问我怎么不说了?我说你先等等,我找玉骨问个事。
还没等我开口,玉骨已经给我解释了:
“她身体里有烟妾和乳雾这两个灵物,应该是抵消了幻心膏对她的伤害。”
原来是这样。
可蓝雪却突然担心起来:
“不知道安陌城会不会用什么宝贝也恢复正常?”
膏药又白了蓝雪一眼:
“你傻啊?又没人给他扣屁眼子,他还是只虫子,怎么可能恢复正常?”
膏药只顾着怼蓝雪怼的痛快,忘了旁边还有青花。等他反应过来,青花的耳巴子也抡到了他的脸上:
“臭膏药,你竟然抠屎给我?”
膏药捂着脸分辨:
“就一点味道给你,我咋可能把屎给你抠出来?”
青花举手还要打,蓝雪一把拉住她:
“行了,想打他以后有的是时间。我们现在要做的,是赶紧让乳雾出来带我们去雾爻峰。”
蓝雪说完又回头看我:
“乳雾怎么才能出来?”
我拿出五岳真形碗说:
“要一点阴阳血就行了。”
说完我就咬破指尖挤出一滴血,然后把碗递到青花面前:
“该你了。”
青花指着蓝雪问:
“为什么不是她?”
我说:
“因为乳雾在你身体里。”
其实蓝雪的血也可以,但是刚才青花打了我和膏药的耳巴子,我多少也得报复一点回去。
青花不愿意,又没办法,最后只能忍着疼咬破手指。
慢慢的,五岳真形碗里开始聚拢起点点银光,乳雾再一次出现了。
她一出现,其他三个人的眼睛就直了,只有我又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哀伤和幽怨。
乳雾还是那么美,又黑又细的弯眉下是一双充满水雾的眼睛。白的像美玉的小脸,没有血色的双唇,一头黑发就是她的上衣。
这一次,乳雾没有说话,只是仰着细长的脖子,略显不安地看着远方。
玉骨提醒我顺着乳雾看的方向走,我不敢怠慢,连忙招呼膏药他们一起前进。
我端着碗,他们三个跟在我身后,刚走没几步,膏药说既然我们有方向了,为啥不坐着小黑蛇直接窜呢?
我一想对啊,这样我们就能赶到那些人前面去了。
青花第一次坐小黑蛇,一上去就死死地抱着我。我扒拉她的手让她去抱膏药,青花闭着眼睛说她不敢,怕蓝雪吃醋。
青花的话让膏药和蓝雪都尴尬起来,我也懒得多说,只能让青花抱着自己。
一条水桶粗的黑蛇,驮着四个人,在秦岭山脉的最高处呼呼而过。
天色已经麻麻亮了,不知道看到这一幕的人心里会怎么想?
但愿不要有人给我们拍成小视频放到网上,不然中国的神话体系将得到最有力的证据。
天大亮,不能见光的乳雾消失在五岳真形碗里。我们没有方向,只能让小黑蛇把我们先放下来再说。
蓝雪又开始看手绘地图,膏药笑话她坐在天上飞了一圈以为自己开天眼了,之前看不懂的现在能看懂了?
蓝雪没理膏药,很认真地看了一会地图,又抬头看了看四周,突然说:
“这里就是雾爻峰。”
我问她怎么看出来的,蓝雪指着地图说:
“安陌城画的雾爻峰,在一片四周都是树的中间,我们现在就在这片树的中间。”
我差点把鼻涕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