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夏同志也找苏医生看病呢?”
苏星月看了过去,是身穿空军制服的沈战。
此时的沈战,半倚在院门口,由于身量很高,他轻易就看到了院门口的苏星月和夏冰毓二人。
夏冰毓原本笑着的脸,一下就拉了下来,她皱起眉:“沈同志未免管的有点太宽了。”
上次两人的不欢而散,让她对沈战的印象差到了极点。
沈战挑挑嘴:“夏同志,我只是好心提醒你,虽然你们嘴上叫着苏医生,但究竟医术怎么样,这也很难下定论……”
他本身是在听墙角的,但他发现夏冰毓也来找苏星月看病,顿时心底就有些紧张,原本打算不暴露的他,也忍不住冒了头。
夏冰毓觉得沈战不可理喻,她冷笑:“苏医生的医术不好,中医馆也不会聘请她,沈同志有与其担心我,还不如担心担心自己。”
沈战刚回家属院,并不知道苏星月的事,也不知道她的本事,但夏冰毓可是一直在文工团的,她对苏星月早就仰慕又喜爱得很。
沈战看见夏冰毓的冷笑,只觉浑身都不舒服,他不禁开口询问:“担心自己?我需要担心什么?”
他觉得他很好,没有什么需要担心的。
夏冰毓可不惯着沈战:“那肯定是担心一下自己的前途咯,你这人既没本事又没素质,能待在空军基地全靠你是沈家子孙,沈家庇佑你一时,能庇佑你一世吗?
与其等以后你被上头要求转业,那还不如现在就去学学本事,别到时候只能回来找自己的弟弟、弟妹帮忙!”
她这话说得很是嘲讽。
沈战在这七个弟兄里头,可算不上优秀,甚至是有些拖后腿的,但比起普通人,那还是高出一截的。
他被夏冰毓这番话气得牙根痒痒,恨不得骂娘。
沈战的胸膛剧烈起伏,最终撂下一句:“我奶奶叫你跟我相亲,还真是识人不清!”
说完,他就气冲冲的离开了。
夏冰毓冲着沈战怒气冲冲的背影做了个鬼脸,这臭男人活该被她骂!
“夏同志,你和沈战相过亲?”苏星月来了兴致。
她是云奶奶听过一嘴,要给沈战相看对象,但没想到相看的人就是夏冰毓。
夏冰毓皱着眉,语气中带着嫌弃:“可不是嘛!就是因为他,我的肚子才痛!”
苏星月笑了笑,嘱咐夏冰毓要好好喝茶包,这才将人送出了门儿。
晚上,沈朝回来在吃饭时问她:“星月,你最近是不是在给一个叫阿梁的士兵看病?”
苏星月点头:“是有这么回事,是怎么了吗?”
她还没正式去中医馆任职,来找她看病的人也不是很多,最近就只有阿梁和夏冰毓两人。
“那阿梁最近的状态有些不对,今天他一个人躲在宿舍嘀嘀咕咕,说什么自己如果治不好病,那就只有离婚了,”沈朝的语气带着几分凝重。
离婚这个事儿,那可不是开玩笑了,并且还是军婚!从建国到现在,还没有离军婚的先例。
那班长无意间听到后,就急急忙忙的来找他了,班长知道阿梁最近在找苏星月看病的,但只以为看的是普通小病,谁知道已经严重到要离婚的地步了!
这可不是小事!
苏星月听沈朝这么一说,她心底顿时一沉,把这几天的事儿都说了出来。
最后她叹息一声:“阿梁可能也是不想耽搁金草,毕竟这种事常人实在难以接受。”
沈朝听了后也没多说什么,只问她要了那三种草药的名字。
男人声线沉沉:“我私底下发动大家去找找,尽量把这件事给处理了。”
同为男人,他很理解阿梁,这件事他也会瞒着阿梁去办,尽量不伤害到他的自尊。
苏星月看着沈朝那张严肃的脸,她不由地笑了笑,勾住对方的脖颈,凑近:“我吃饱了,抱我上去休息。”
沈朝还没吃饱,他的碗里还剩了些饭,但他还是把苏星月给抱上了楼,又把卧室的壁炉升起来后,这才重新下了楼。
又过了几天。
苏星月正懒懒的倚在沙发上,她的腰最近有点酸……
自从开荤过后,男人就如同饿狼一般,还好她的身体是完全好了,如果是以前的身体,她是想都不敢想的。
“夫人我给你按按吧,”刚收拾完碗筷的陈翠红走了过来,她语气中透着几分揶揄。
这段时间夫人和沈团长的感情,真的是越来越好了,最近这几天夫人从楼上下来,都是扶着腰的。
苏星月趴到沙发上,陈翠红用手给她慢慢揉着腰:“要不要贴一贴膏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