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何致远瞪大双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我说,我拒绝,不够清楚吗?”
江辰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一字一句清晰无比的再次重复了一遍。
“呵,哈哈,江大师,你知道整个江南省多少人想和我合作而求之不得?
你知道我何某人在整个江南省有何等的势力和权力吗?”
何致远仰天长笑,用不可思议的眼光看着江辰,仿佛他是一个白痴一般。
“哦,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江辰不为所动,冷眼相视。
“什么关系,呵呵!
江大师,你如果还想在江南站稳脚跟,还想图谋发展,那就和我有关。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整个江南省没有我何致远办不成的事。
当然,如果选择当我何致远的敌人,那我也会叫他生不如死。”
何致远意气风发,挥斥方遒,好似一扫之前的阴霾,重又回到了那个久居高位睥睨众生的傲人气势。
“哦,看起来你是在威胁我?”
江辰冷冷一笑,轻哼一声。
“威胁?
错!大错特错!
我怎么会威胁名震天下的江大师,只是提一个建议。
相信以江大师的智慧自然清楚该如何抉择。”
何致远智珠在握,从容不迫。
“你的意思是我不答应你,你就会让我生不如死?”
江辰面无表情,冷冷发问。
“呵呵,江大师可以试一试。”
“哦,那我倒真的想试试看!”
就在两人剑拔弩张,互不相让之时,一个声音从后面响起:
“江辰,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父亲何等身份的人,能跟你这么说话,已经是给了你面子了。
你如果在不知好歹,执迷不悟,神仙难救。”
一旁的何亦凡大声怒斥道。
他何曾看到,在自己心目中如同英雄一般的父亲什么时候如此低三下四去求一个人。
更何况,这个人之前还是他一直看不上的屌丝。
这种土瘪以往他瞧都不会多瞧一眼,若非顾忌他的宗师身份和雷霆手段,他早就一个巴掌煸了过去,然后叫人把他暴打一顿,再卖到泰缅去了。
在他心里,屌丝永远就是屌丝,什么时候也不能飞上枝头变凤凰,拿什么来和他们这些天之骄子,从小含着金钥匙的贵族子弟竞争,真是不自量力。
这江辰,虽说不知道从哪学得一身惊人的武功,但武功再强也不过是个底层的武夫而已,拿什么和他们这些从小就受西方贵族教育的精英相比。
“啪!”
一声响彻全场的耳光声响起,何公子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抽得横空飞出去二十多米远,像个破麻袋一样直直坠地。
“大人说话,小孩插什么嘴?
这,有你说话的份吗?”
江辰好整以暇地擦了擦手,一脸的不屑。
“你!!.....\"
一旁的何致远眼见江辰一言不合就动手,一巴掌就把自己儿子扇飞,不由又惊又怒。
简直无法无天,胆大妄为,粗俗武夫!!
这已经是今天的第二次,他当着自己的面,抽儿子耳光了,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想到这里,何致远的脸色不由阴沉下来了。
“何副省长,我之前看过几天病,知道民生多艰,从而有了几个规则。
有三看三不看,为富不仁者不看,以权谋私者不看,卖国求荣者不看。
同样,和我合作很简单,只要不是这三者我江辰都欢迎。
很不幸,你就是这三类人中的一类。
所以,我江辰不可能和你合作!”
“江辰,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如果是罚酒,我江辰今天倒想尝尝!”
“好,好,好!
好得很啊,我何某人纵横江南数十年,还没有人敢拒绝我,更没有人敢当着我的面连扇我儿子两个巴掌。
今天,你全做到了。
江辰,你真的以为你是宗师就能为所欲为,横行无忌吗?
好,今天就让你看看,你错得有多离谱!”
叶致远话音刚落,远方一阵警鸣声就由远而近而来,转瞬之间几辆武装越野车就风急电掣来到广场,“吱呀!”一声停在江辰的面前。
“何副省长,武警中队,刘晨光,前来报到!”
一声雷鸣声的吼声从车里传来,一个两杠三星、身着迷彩、虎背熊腰的中年军人从车里虎跃而下,腾的一声如一颗钢钉一样出现在何致远身前,刷地一个敬了个礼。
“好,晨光啊,你来得正好。
今日这法外狂徒大闹我儿婚礼现场,当众悍然行凶,杀死宗师叶凌天,无视法纪,胆大妄为,恃强凌弱。
仗着自己有一手了得的拳脚功夫,连我都不放在眼里。
今日,如果让这狂徒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