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妈妈又端着自己的那碗荞麦面出来了。
江玉峰见她一口口地吃着很香,便也不再有什么疑心,为了答谢美女的盛情,他便把那面条扒拉光了。
可也就是那天后,他发现自己的脸上开始长斑,唱歌声音也出了问题。
他辗转了好多医院、好多心理咨询工作室寻求帮助。
但所有人都跟他说他的身体和心理都没啥大问题,只是他压力太大,导致心态有些不稳。
全木塘,只有我和洪双喜说他可能是中了邪。
“哎……两位老师,虽然我一直是个唯物主义者,但我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很多怪事不能用科学去解释……这些天来,我被脸上的虫斑和沙哑的声音折磨得够呛……如果我真的是中邪中蛊,那你们有没有办法救命……”
我看了眼洪双喜:“如果是蛊虫方面问题的话,洪老师应该很懂。”
洪双喜咳嗽了一声,说听江玉峰的描述,他应该就是被那母亲下了“发虫”。
那发虫便是养在母亲女儿的头皮上的。
至于那个十五六岁的女儿,必然不是活人,应该是一具尸体。
江玉峰在那女人家里看到的遗照应该就是那个女儿本人。
“那个女儿,应该是死后,被那妈妈炼制成了专门用来养蛊的尸傀儡了,一切都受制于那女人,你吃的那碗荞麦面应该就是从女儿的头皮上剪下来的发虫变的!”
江玉峰听完洪双喜的解说,明显是吓坏了,便冷汗涔涔地问道:“那洪老师,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洪双喜咂了咂嘴:“嗯……我们有能力帮你拔了那蛊虫,不过就是这个收费嘛……”
“钱不是问题!”江玉峰连忙道。
“既然钱不是问题,那剩下来的事情,你跟余老师谈就行了,他是捉蛊驱邪的专家!”洪双喜说着离开了包厢。
江玉峰的问题其实也不复杂,渡厄阴兵里面本身就有擅长拔蛊虫的阴兵。
但是,真正的问题在于,为什么会有人给江玉峰下蛊?
他一个才毕业的主播,能得罪什么人物,气得人家不惜下蛊来要他命?
因此,我没有急着给江玉峰请阴兵,耐心地问着他有没有别的仇家。
江玉峰却连连摇头,说他就是一个社恐,从高中到大学,也就只跟同寝室的同学说说话,毕业到如今,也就只有网上认识了点朋友,但也都是泛泛之交,没有关系特别好的,也没有关系特别恶劣的朋友。
我却依旧有点疑惑:“那便奇怪了,那个给你下蛊的女人,还有那个遗照上的女孩,你见过吗?”
“那个女人从没见过,但是那个女孩有点眼熟……但我始终想不起来她是谁……我总感觉我认识她,但却又叫不出她的名字……”
我听江玉峰这么说,几乎可以断定,他曾经惹过事,触怒过阴灵了。
其实,我挺怕这类客户,这类客户或许明明做过错事,但却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甚至还把这件事给淡忘了,导致他自己都说不清他是怎么被阴灵缠上的。
既然如此,我也没有必要多管江玉峰,只要我拔出了他的蛊虫,就算解决了他的问题。
至于他做过什么,得罪过什么人,惹到过什么鬼,今后还会不会遇上什么问题,都跟我没什么关系。
于是,我便上楼请来了一尊乙等的辟邪阴兵,名为“捉蛊老财”。
老财生前是个大地主,家里有百亩良田以及百亩鱼塘。
跟旧社会的传统地主不一样,老财对手底下的长工还是挺好的。
他规定长工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只要求长工们工作满四个时辰,不压榨长工,每个月的薪水也发得又足又及时。
可附近的地主们听说了,都非常的不爽。
他们觉得老财破坏了行规。
那些地主们,都是让手底下的长工们起早贪黑地干活的。
甚至还有些地主,规定每日鸡鸣就得开工。
良心更坏点的地主,还专门找了城里面擅长口技的人,半夜到他们府上去学公鸡打鸣。
一旦公鸡打鸣,手下的长工就必须起床继续干活。
长工们子时才睡下,到丑时迷迷糊糊刚刚有睡意的时候,就会被公鸡打鸣声叫醒。
他们每天睡觉时间都不足三个小时。
是以长工们都怨声载道,全都纷纷辞了职,跑去老财家当长工了。
其他地主见家里的长工都跑了,便纷纷嚷嚷着要制裁老财,逼迫老财拿出点“大资本家”的样子。
地主们说:
“长工就应该好好剥削,你怎么可以对他们那么好?”
“老财,你对长工们好就是把我们往绝路上逼!人都跑你那去了,谁给我们干活?”
老财毫无惧色地回怼:“不是你们经常威胁长工说,家里不管少了哪个长工都能正常转吗?怎么,你们现在把长工们都逼到我这儿来了,你们的家咋就转不起来了?”
地主们被老财怼走了,心里非常生气,于是就私下一合计,找了苗疆的一个大蛊师,并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