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觉得有一类人绝对是世界最蠢之一,那就是对着自己的恋人或者配偶,说一个异性朋友优秀的那一类人。
熊达民曾经靠整人上位,居高临下且毫无情商可言的说话风格已经深入他的骨髓,就连对待他的小娇妻也是如此。
果然,他一句话点燃了火苗。
小莹恼火地举起了沙发上的靠垫砸熊达民,嘴上也恶狠狠地骂着他的小秘书。
但熊达民这回也不让步了,或许是自己养在外面的小老婆受到了大老婆的攻击,熊达民心中那可笑的保护欲又开始作祟了,一边受着小莹砸来的靠垫,一边维护着小秘书。
两人吵了好一阵子,吵得我头皮发麻。
我不知道这对老夫少妻都已经把婚姻弄成这样了,为啥还不直接离婚离掉,继续维持着纠缠在一起又有什么意思?
连马老师都苦笑地看着我,满脸的尴尬,又不住地咳嗽:“咳咳咳咳……”
两人听到马老师的声音后方才收敛了一点。
熊达民道:“好了!小莹,我们不要吵了!丢人不丢人!”
小莹更加不甘示弱:“丢人?有你出去搞女人搞到马上风丢人?”
然后,她跑到我身边来,大声说道:“大师!你说,到底是不是那个小秘书搞的鬼?”
“哎……”我深深叹息道,“虽然从时间上来说,那个小秘书确实有嫌疑,但不能就这么断定人家有问题。我劝你们先冷静冷静,大家好好回忆回忆,家里最近还有什么怪事?另外,熊厂长,你也不用不好意思,如果小熊熊前阵子真的是想扑咬你的那儿,那也请你正常说,你那儿有什么异常。大家都是男人,唯一在场的女士也是你老婆,你总不至于不好意思吧……”
我这么一说,他俩才算冷静了下来。
小莹也冷静地对着熊达民道:“老熊,我也不跟你吵了,大师在这儿,有任何事情,等把家里的事情解决了,我们再好好谈。”
熊达民却苦着脸道:“我真就是一个小中风,身上没有别的什么问题。小熊熊那天确实是扑咬我那儿了,但我的那儿是正常的,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大师同志,你总不能要求我把裤子脱下来给你看吧?这可太有伤风化,是违背社会精神文明建设的……”
我看这熊达民说话时眼神没有躲闪,想来他也没有必要在这种事关自己生命安全的问题上撒谎。
更何况,我是真的不想让熊达民脱裤子,因为最早那个被“鬼割鸡”的张强对我造成的精神污染,还让我心有余悸呢。
可这话却让小莹又不乐意了:“大师!你别听他的,如果你觉得不方便看,我来替你看!老熊!你给我过来!”
说着,小莹连拉带拽地把熊达民拖进卧室。
好像小莹在不“攻击”小秘书的时候,熊达民还是挺听她话的,他还真的任由小莹把他给拽进了房间。
过了小片刻后,两人都是一脸失望地从二楼的主卧里下来了。
当我用询问的目光看向他们的时候,两人都是冲我摇了摇头。
熊达民也撇嘴道:“我说过了吧,我那里没有任何问题,你们一个个地都不信!”
我觉得有点头大了,这条线索也是断裂的。
熊达民家里的怪事,目前我还串不起来,这样就没有办法请能够对症的阴兵。
想了很久后,我又问道:“这些天来,你们家里在深夜时分是否遇到过什么奇怪的情况?我听说,你们在晚上睡觉的时候能听到狗叫?”
熊达民说能够听到,而且这狗叫的时间节点也比较怪。
“在什么时间节点会叫?”
我这问题问完后,熊达民又开始不好意思了起来,反而是小莹毫不忸怩道:“在我们准备同房的时候。”
“不同房,就听不到狗叫?”
“是的。”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后,我还是摇摇头,说这个线索也没有什么价值。
小中风刚好的患者同房,应该也会有二次小中风的风险,那狗叫声或许只是在阻止你们同房,杜绝熊厂长二次发作罢了。
小莹眉头一簇道:“这么说也有道理……可是……”
“可是什么?”
小莹就说,每到晚上,熊达民的精神状态就有点怪。她知道小中风患者同房不好,本来是不愿意配合熊达民的。
但熊达民那个时候就会跟失心疯一样,把她压在身底下又摸又亲,她怎么推都推不开熊达民。
可后面等熊达民准备脱裤子的时候,客厅里就会传来剧烈的狗吠。
也正是这狗吠声,才能让熊达民恢复神智。
我用询问地眼神看向熊达民。
熊达民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不,不是这样的……我这几天晚上上床就睡着了,小莹说的事情,我都不记得,我在记忆里压根就没做这些事。只是每天晚上,我都会被狗叫声吵醒,醒来的时候,我就发现我压在小莹身上。”
我听完后,就基本上确认了熊达民应当是中了撞客。
他一定是被某个以邪淫为乐的阴灵给附身了,所以才会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