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少骚包的撇撇头发,“一般一般。”
惹来一阵嘘声,“装逼遭雷劈啊!”
陆青鸣转头对林觅道,“那女孩,挺可悲的。”
林觅说,“各取所需吧,她未必不知道做这一行的规矩。”
白雪赌的是秦砚不会坐视不管,只要他插手管这件事,她便能顺势搭上去。
可她赌输了。
陆青鸣点点头,声音低下去,“也是,坏了规矩,当然要吃苦头。”
林觅莫名觉得她身上笼罩了一层浓浓的哀伤。
过了一会,陆青鸣起身去洗手间。
没多久,乔仁东扔下怀里的女人,也跟着出去了。
之后两人都没再回来。
散场之后,秦砚过来找她,“走吧。”
林觅跟他并肩往外走。
夜里风大,林觅只穿了件大衣,从酒吧出来冻得打了个寒颤,秦砚侧头看她,神色淡淡的,“冷?”
林觅笑笑,“还行。”
秦砚把外套脱下来扔给她。
林觅怔了一下,“不用这样……”
车就在不远的地方,冷不了几分钟,秦砚这样,让她感觉怪怪的。
秦砚皱眉,“穿上。”
林觅看他里面穿的单薄,递还回去,“真不用。”
“明天就要跟谷万仓谈判了,你冻病了谁接手?”秦砚漫不经心的看着她,“让你穿你就穿,废话那么多。”
林觅只好把他的外套披在身上。
秦砚斜眼看她,“就你这穿法,十件衣服也不保暖,要风度不要温度?”
他说罢,屈尊降贵的走过来,撑起那件外套的袖子,“手。”
林觅肢体僵硬的把胳膊伸了进去。
秦砚低头给她拉拉链。
林觅看着他黑色的头顶,心脏微微揪了一下,短短的几秒,漫长的让她想流泪。
这是一件商务风的黑色冲锋服,带着让她熟悉又陌生的体温,呼吸之间全是他的味道。
她为了保持气场,大衣全是宽松的,此刻被塞进冲锋服里,说不出的滑稽。
秦砚却很满意,“走吧。”
回到车里,林觅飞快把他的外套脱下来,递给他,“你穿上吧。”
刚才一路走过来,他的鼻子都冻红了。
秦砚没再拒绝,接过来穿到身上。
开车回到小区,远远的就看到楼下站着一个人影,秦砚把车停下,落下车窗,不客气的道,“大半夜被陆青鸣给赶出来了?”
乔仁东可怜巴巴的说,“是兄弟就下来陪我聊两句。”
他的状态看起来真的有些不正常,秦砚转头对林觅说,“你先上楼,我等会儿上去。”
林觅说,“好。”
下车对乔仁东点点头,便进去了。
乔仁东坐到副驾上,烦躁的放下车窗点了根烟,“知道你规矩,我就抽一根。”
秦砚没阻拦,把四个车窗全打开了。
乔仁东嗤笑,“你就怂死吧!”
秦砚没搭理这话,问,“怎么回事?”
乔仁东叹了口气,连抽三口才道,“她让我滚,说看到我恶心,你说小爷我要什么有什么,怎么就这么让她看不上呢?她一穷光蛋,又生过孩子,都三十了,她凭什么看不上我!”
秦砚沉默以对。
乔仁东不爽了半天,反应过来,同情的道,“哦,我忘了,你跟我一样,也是被嫌弃的,不好意思啊。”
秦砚沉着脸,“你还有事吗?没事就滚。”
乔仁东摆摆手,“别,我今天真的无家可归,青鸣把门锁换了,我得等明天她不在的时候再找开锁师傅,要不然她会报警说我私闯民宅。”
“嗯,看得出来是真烦你。”秦砚毫不客气的补刀。
“还是不是哥们了?”乔仁东瞪他,“专往兄弟心上扎刀是吧?”
秦砚问,“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就这么一直跟她耗着?”
乔仁东认命的叹息,“那不然呢,找了好几年,总算把人找着了,她烦死我,我也不能放她走啊。”
他说完,又看向秦砚,“你呢?”
秦砚抬眼,“我怎么了?”
乔仁东往楼上看了一眼,“林觅,你打算拿她怎么办?上次兄弟跟你说的话可都是掏心窝子的,你要还放不下,就抓紧动作,林觅可比青鸣好拿捏多了,最起码让你近身吧?还跟你笑脸以对。”
秦砚扯了扯嘴角,林觅好拿捏?
那女人就是个笑面虎,表面和气好说话,实际上心比谁都黑都狠。
“你对她的误解有点大,”他嗤笑一声,“再说了,我什么时候说过放不下她了?”
乔仁东嗤之以鼻,“那你把人留身边?”
秦砚表情淡淡的,“那是她欠陈砚的,总得还。”
“你就嘴硬吧!从心就这么难?我看你是真不怕她再把你甩一次。”
秦砚不置可否,“她不敢。”
……
林觅洗完澡,等了一会,没等到秦砚回来,便自己先睡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旁边空无一人,要不是柜子上的充电器,她都要以为秦砚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