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觅却觉得这是个可遇不可求的好办法,她试图说服秦砚,“正因为我从秦冰为我布下的天罗地网中逃跑了,对他的尊严造成了极大的伤害,我再出现在他面前,他才可能会失了分寸,给你们机会抓住他。”
秦砚脸色有些难看,“那你想过没有,你从缅北逃出来,对秦冰而言,你就代表着他的失败,他一定会变本加厉的折磨你,你要是真的受伤,让我怎么办?”
两个人好不容易才打消了隔阂,可以好好在一起了,只要他解决了白小小的事,他们就会像所有真正的夫妻一样,恩爱不疑,白头到老。
他是个自私的人,他只想要她平平安安,因为他再也无法承受失去她的痛苦了。
林觅被他问的无言以对。
她当然也不想冒险,可从最理智的角度来说,她的办法是性价比最高的。秦砚未必想不到,但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把她置于那种危险当中。
所以宁可付出更大的代价和苏洵凯周旋。
她看着秦砚赤红的双眸,到底是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只道,“再想想别的办法吧。”
她松了口,秦砚才终于松了口气,重新发动车子。
四个小时后,终于回到了京市。
停好车,一进电梯,秦砚就扣住她的后脑勺,猛然亲吻上来。
这个吻来的密不透风,让林觅喘不过气来,唇舌交缠之间,几乎要把她的氧气全部夺走,林觅忍不住锤了他两下,男人才终于恋恋不舍的退后些许。
轻轻的喘息声,在这静谧的电梯里格外的真切,他有些控制不住轻重的把头埋进她的颈窝,咬了一口。
林觅“啊”了一声,不满道,“秦先生!你是狗吗?”
秦砚低低的笑,在她耳边说道,“你说是就是吧,独属于你一个人的小狼狗……”
林觅的皮肤因为这句话而悄然颤栗起来,幸好电梯门很快就开了,她正要走出去,秦砚突然弯腰,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大步往里走。
林觅挣扎了两下,“你干什么……”
电梯是一梯一户的那种,出了电梯就是长长的回廊,秦砚大步走到头,刷开指纹锁,一脚踢开门,进去之后又抬脚踢上。
把怀里的人放在餐桌上,紧扣着她的后背,深深地吻了上去。
林觅双腿缠住他的腰身,两条臂膀挂在他的脖子上,从餐桌到沙发,又到卧室的床上……
天色已经乍亮,窗帘没关,眼前的面庞是如此清晰又明确,这一夜,终于完完整整的拥有……
不可描述的事情结束之后,林觅沉沉睡去,秦砚支着下巴侧身看着她,越看越想笑。
天知道他现在是什么心情!
心满意足,得偿所愿,称心如意……这世界上所有圆满的词都难以表达出他的心情。
这是一份从年少时就深种下的爱恋,在心里生根发芽十几年,看不穿,放不下,和他的骨血融合在一起,如今终于拨云见日。
他大概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虽然一夜没睡,又努力耕耘了一小时,可他现在一点都不困,索性给林觅盖好被子起身。
正要走,瞥见垃圾桶里刚扔掉的避孕套,迟疑了一下,还是当什么都没发生,转身离开卧室进了书房。
处理了一点工作之后,他又想到什么一般,回到卧室,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把里面拆开了只用过两枚的避孕套扔进了垃圾桶。
他如今鸟枪换炮,已经用不上这种手段了。
林觅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迷迷糊糊有一瞬间分不清梦境和现实,躺在床上缓了一会,才慢慢的坐起来。
想起昨天晚上的一切,她不由得弯了弯嘴角,很庆幸自己选择跟秦砚开门见山的谈了一次,不然,两个人还不知道又要错过多久。
刚穿好衣服,秦砚便推门进来了,他身上滑稽的系着围裙,手里拿一个锅铲,脸上带着跟他的霸总身份毫不相关的讨好的笑,“我做了汤圆,快来尝尝。”
林觅笑着摆摆手,“我先刷个牙。”
自从她得知了秦砚失去味觉的事,他便有意无意的买一些半成品,或者预制菜在冰箱里,偶尔下厨,他就随便拆一包扔进锅里煮。
简单省事,味道还不错。
只不过林觅还是很怀念,当初他一双手翻出花样的做饭手艺。
可惜了……
这样想着,她已经刷完了牙,来到餐厅,小巧的白色瓷碗里放着圆滚滚的可爱汤圆,已经凉的差不多了,她端起碗,舀了一个放进嘴里。
一抬头,对上秦砚有些期待的眼神,她失笑,连忙说道,“很甜,很好吃。”
秦砚这才满意了,开心的去厨房给她煮奶茶了。
大概是这温馨的一幕两个人都等了太久,今天谁都没舍得去上班,在家里窝着看了部电影,中午秦砚煮了一份预制的番茄牛腩,下午本想一起去逛超市的,林主任的电话打来了。
“林总,”林主任的声音有些惊慌,“公司里有人闹事,您可能得马上过来一趟。”
林主任,也就是是总经办的主任,当初给她开离职证明还怕她给穿小鞋的怂包,虽然人怂,但在谢氏集团待了十几年,如果没两把刷子,是混不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