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私人飞机上,林飞问梁诗雅:
“诗雅,你是从小在缅甸长大吗?”
梁诗雅点了点头:
“对的,虽然我爸妈都是华侨,但是家族的生意都在这边。”
“这么说你也经常赌石喽?”
“那当然,基本每个缅甸人都玩过,只是翡翠原石的价格或高或低而已。”
看到林飞颇感兴趣的样子,梁诗雅跟他讲述了关于赌石大会的由来:
“缅甸的赌石大会由来已久了,它是全球最着名、最原始、最独特的赌石盛会,吸引着来自世界各地的翡翠爱好者和翡翠商人。”
“它始于1997年,每年都会在缅甸的帕敢镇举行。”
“在赌石大会上,参展商展示他们的翡翠原石,买家可以与卖家讲价,并购买他们选择的原石。”
“与其他宝石不同的是,翡翠原石具有很大的不确定性和风险,因此赌石大会也被称为“赌博游戏”。
“缅甸赌石大会不仅吸引了大量的翡翠爱好者和商人前来参观和交易,另外还有很多世界各地的媒体和游客前来感受这个独特的盛会。”
“除了翡翠原石的展示和交易外,赌石大会还举办各种活动,如赌石比赛、讲座、文化表演等,可好玩了。”
“总之,缅甸赌石大会呢,是翡翠爱好者绝对不容错过的盛会,它代表了赌石文化的独特魅力和缅甸翡翠产业的繁荣发展。”
私人飞机抵达缅甸后,林飞一行人在酒店稍作休整后,立刻驱车赶往帕敢的赌石大会。
第二天上午。
林飞三人来到了帕敢的赌石大会现场。
帕敢的赌石大会由于每年才举行一次。
此时现场已经人满为患,各种翡翠原石摆满了摊位。
林飞大致扫了一眼,就看到不少原石毛料,随便一块都有拳头大小。
这些原石毛料表皮颜色丰富,有黄色、黑色、灰色、白色等。
但大部分的原石毛料看起来都相差不多,唯有裂痕才是毛料的区别所在。
林飞随手拿起一块灰色的毛料,表面看起来没有太多裂痕。
“这块毛料多少钱?”
摊主抬头看了林飞一眼,有些意外会有人买这块毛料。
这块毛料表皮太普通了,完全不像那些有鲜艳颜色的毛料那样讨喜。
“一千块。”
摊主随口报出了一个价。
林飞拿在手中掂量了一下,看不出什么好坏。
这时,对面走过来一个皮肤黝黑的青年,看穿着打扮应该是个上层人物。
青年看到几人,立刻上前打招呼。
“诗雅,你们来了。”
梁诗雅点了点头,为林飞和燕倾城介绍道:
“这位是诺桑,是个赌石高手,他经常带我来玩。”
“诺桑,这两位是林飞、燕倾城。”
诺桑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接着梁诗雅有些得意的说道:
“有次诺桑花三万块钱买的原石,结果大涨,你们猜最后卖了多少?”
“多少?”
燕倾城颇感兴趣的问。
梁诗雅伸一根手指头摇了摇:
“整整一百万。”
“这么厉害!”
听到梁诗雅的吹捧,诺桑也有些飘飘然了。
其实那块原石,是他本来就提前放在原石铺中,然后再带梁诗雅去。
最后让老板配合,狠狠在梁诗雅面前装了个逼。
其实诺桑虽然自诩对赌石颇有研究,但是水平也就那样,达不到高手的水平。
他得意的看了林飞一眼,虽然他不知道林飞是什么来头,但诺桑自己可是对梁诗雅有意思的。
也算是梁诗雅众多的追求者之一。
所以他对林飞的第一印象自然谈不上有多好。
而且林飞本人的颜值,对一向自诩为帅小伙的诺桑造成了很大的打击。
于是桑诺故意问道:
“林先生,你也是来赌石的?”
林飞点点头:
“一直对赌石很感兴趣,今天来玩玩。”
桑诺摆出一副教育后辈的口气:
“老弟啊,赌石可不是一般人能玩的,没有这个天赋不要瞎掺和,因为赌石家破人亡的,我可见多了。”
“怎么?诺桑先生有什么心得?”
诺桑得意的一笑,说出了自己总结的赌石经验:
“在赌石行业有两句话非常流行,一句是‘神仙难断寸玉’,另一句是‘一玉不识穷人’。”
“神仙难断寸玉的意思是说,连神仙也难判断翡翠原石内部的情况,这话一点不假。”
“另一句‘一玉不识穷人’,是说如果一个人不懂得赌石,那他注定是个穷人。”
“其实啊,这两句话可是很有深意的。”
“怎么讲?”
林飞问道。
诺桑得意的一笑:
“这两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