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走路的时候,都会觉得像在踩棉花,身体也偶尔会不受控制,明明想要去吃饭,却拿着筷子去了厕所……
颠颠倒倒的日子过了很久,苏哥也终于忍不住,开始找我谈话了。
因为那段时间我一直和张文文关系很近,他可能以为我们在谈恋爱,于是就跟我说,年轻人还是要以工作为主,不能被别的事情影响。
我心里有苦说不出,只好满口答应,说我可能是出来的太久,心情不好,一定会及时调整,不会耽误工作。
苏哥一直很关照我,也就没多说什么,只是让我好好调整一下。
为了让自己尽快摆脱这种状态,我还是硬着头皮去找了胡妈,想让她帮我处理一下。
胡妈最近倒是不再提收我当徒弟的事了,她知道我不愿意出马。
而且我估计,她可能是觉得我反正也跑不了……
到了胡妈那一看,她就直截了当地告诉我,说我身上跟了两个鬼魂,而且已经差不多有两三个月了。
我也是嘴欠,就问胡妈,是两个什么样的鬼。
胡妈便告诉我,一个是上吊的白衣女鬼,舌头都伸出来了。
还有一个是十多岁的小男孩,是溺死的,头发都是湿漉漉的。
我当时听了之后,后背一个劲冒凉风,但正所谓虱子多了不咬,债多了不愁,我已经丝毫没有害怕的心情了,就问胡妈怎么办。
胡妈倒也痛快,让我坐在椅子上,她拿了几张纸钱,外加一道符,在我头顶身上划拉了几圈,嘴里念叨了一番。
这在东北叫拉拉送送,有时候谁家小孩招了没脸子的,大人就会用这种方法,拉拉送送,念叨让冲撞的鬼魂跟着出去取钱,然后就能送走了。
像我这种情况,简单的拉拉送送肯定不好使,所以胡妈用了一道符,就是命令鬼魂离身的。
但光命令肯定不行,必须还要给点钱,这叫巴掌和甜枣一起给,鬼魂才能乖乖听话离开。
在胡妈的帮助下,这两个鬼魂顺利被送走了。
可是好景不长,这俩刚走,过了还没有一礼拜,我就又出现状况了。
那几天也不知怎么了,我每天夜里都会梦见跟女的亲近,那女的岁数不大,长头发,因为脸被头发遮住了大半,看不清长相,但眼睛挺好看。
最气人的是,每次在最关键的时候我就醒了。
有时候我还挺懊恼,想把梦接上,但从来没成功过。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总失败,那女的后来一出现就直接往我被窝钻,连前奏都省略了,直接扒我衣服。
我在梦里还不想那么容易让她得到我,如果要是张文文的话,我或许还能同意,但她是鬼啊,又这么粗鲁,我就有点抵触……
于是我就反抗,没想到,她居然恼羞成怒,掐我脖子,扒我衣服。
掐的我几乎无法呼吸,拼命挣扎。
每次都是折腾的满头大汗,最后把自己憋醒。
差不多持续了十多天,她既没得逞,我也没舒坦,被她弄的疲惫不堪。
后来我就发了狠,心想我宁可一夜不睡,就等着看看,到底是什么鬼魅作祟。
那天我一直熬到后半夜两点多,眼皮一直打架,终于还是没挺住,打了个盹。
就在半睡半醒之间,我感觉自己身前出现了一个穿着黑衣服的女人,头发散乱,遮住了大半的脸,眼睛藏在头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