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身处在一辆破旧的马车上。
虽然事情有点扯淡,但事实就是如此。
我穿越了。
这应该就是那个神仙所说的那个出外勤的地方吧。
等等!驾驶马车的士兵的装束有一点眼熟····
这不是帝国士兵的打扮嘛,
我看了看四周围高大的松树,地上半融化的积雪,裸露的岩石·····
操!,老子怎么到这儿来了,
“嘿!你终于醒了,你说什么?”
我抬头,看到一个大约三十岁的男人正在和我说话。
那男人的外貌俊朗,留着稀疏的胡茬。
一头亚麻色的头发一缕缕的铺在头上,也不知道是多长时间没有洗过头了。
“你是在和我说话吗?”
我想伸出手指指自己,可却发现手被结实的绑在背后。
我尝试着挣脱自己的手,对面的男人笑起来,
“别费劲了,那些帝国的杂碎们早把咱们绑的紧紧地了。”
“你是?”
“差点忘了自我介绍,溪木镇的波尔格,你呢?”
“等等?你不是应该是拉罗夫吗?”
男人的脸上有些惊讶,
“拉罗夫?你也认识那小子,哈哈哈,那是我的童年玩伴,战斗一开始,他就护着至高王逃跑了,也不知道两个人现在怎么样了?”
事情现在有些大条了,对面这个不是拉罗夫,也就是说···
我赶紧四周看了看,发现马车上只有我和波尔格两个人。
操!这不就是个路人甲吗?不出意外,我马上就要被送到海尔根处决了,娘的,倒霉
男人友善的笑了笑:“你是怎么被抓住的,你看穿着不是我们的人。”
唉!我叹了一口气:“稀里糊涂就来了呗。”
“别担心,朋友,英勇战死的人会在松加德得到永生,愿我们在松加德再见。”
“你看我像那种英勇作战的人吗?你有你的松加德,我也有我的去处。”
“去哪里?”
“去见一个让人火大,极不靠谱的家伙”
“看起来你对你的神明并不满意,不如这样,现在开始信奉塔罗斯吧,。”
说实话,我现在开始有点佩服坐在我对面的这个老哥了,都快嗝屁了,还在给我传教。
希望我相信塔罗斯神,难道他就不知道世界上还有种叫做唯物主义的信仰。
“塔罗斯是真正的神,是九圣灵里唯一的人类,他用肉身成圣,吐息即使风雪”
男人还在滔滔不绝的讲述:,
“精灵们惧怕他的名讳,所以才禁止我们的信仰,可是塔罗斯神的神力依旧伟大。
“总有一天,他会用严冬横扫一切的精灵和他们养的帝国狗,就像当年的伊斯格拉默一样把精灵从这片土地赶出去。”
我听到这里笑起来,想不到这个男人还懂得挺多,连伊斯格拉默都知道。
那男人见我笑起来,反而问我:“怎么?我说的有什么不对?”
“后面的把嘴给我闭上!”驾车帝国士兵呵斥道,
“你说的的确不对,那些给精灵们办事的帝国人连狗都算不上!”
波尔格一愣,随即大笑起来:“好兄弟!你可真是幽默。”
在收获了一个便宜的诺德大兄弟的好感之后,我们的旅途就到达了终点—海尔根。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真正的海尔根,高高的围墙,高耸的塔楼,全副武装的巡逻帝国士兵。
这一切的一切都跟游戏里给我的感觉有很大不同。
我们被带到了两座塔楼之间的一片空地上。
空地上站着几个全副武装的帝国士兵,帝国士兵的队伍里甚至还有不少的兽人。
可这一切都没给我留下太多的印象。
让我印象最深的就是空地上那个沾满血的木桩。
那个沾血的木桩就是个临时搭建的断头台。
整个木桩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全部都是一片血红。
木桩看样子已经完全的被血液给浸透了。
一个身材强壮的刽子手正站在一旁等待着挥动大斧要我们的命。
“最后一个,溪木镇的波尔格”
一个书记官拿着手里的名单叫嚷着,不出意外的话,这位就是溪木镇铁匠的侄子哈尔瓦了。
波尔格英勇的向前一站,
“扔掉你那该死的名单吧,帝国人,老子就是波尔格”
“带走!”
一声严厉的女声叫嚷着,
这时候,哈尔瓦看到了躲在最后的我,
“队长,多了一个?”
“别管了,一并处死”
听到命令的哈尔瓦一脸歉意的对我说:“我很抱歉,朋友。愿你松加德得到永生。”
“等等!”
我急忙的叫嚷:“我要说我和叛军不是一伙的,你们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