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辰飞满脑子都是夜安锦攀附在付余生身上的样子。
她像柔弱无骨的藤蔓,严丝合缝地缠绕;又像久逢甘霖的花枝,张扬地花开瓣绽……
谢辰飞不能想,一想就气血紊乱,邪火乱窜。
偏偏身边的寒淼变本加厉地欢呼,像个发情的母狗一样搔首弄姿。
“呜——飞啦!哈哈哈……”
她甚至打开了车窗,让寒意沁骨的山风刮进来!
他戴的是假发,经不起强风吹!
谢辰飞真要疯了。
他忍受着焚心噬骨的焦躁,“宝贝儿,把窗关好,别让车里太冷,一会儿别感冒了。”
这话说得委婉含蓄。
寒淼想入非非,乖乖听话。
谢辰飞伸手摸了寒淼一把,“一会儿热的话,可以把外套脱了。”
寒淼早就燥热得不行,二话不说就解开了拉链。
谢辰飞顿时索然无味。
这么豪放的女人,跟个公共汽车一样兼容并收,都不知道睡了会不会得鸡瘟。
我靠!
为什么他总要跟这样的女人打交道?
就连郑吉英、李思思那种学生妹都是烂白菜?
他想要个清纯的、干净的,一心一意爱他的,充满智慧和灵性的女人,怎么就是找不到?
他不需要她太有钱,和他旗鼓相当,或者稍微差一点儿也没关系。
她没有经历过别的男人,把他视为唯一,就像……曾经十九岁的夜安锦爱他那样。
谢辰飞突然痛彻心扉!
失去了,才知道多珍贵。
他头一次感觉自己真是个傻缺,对从小守到大的宝贝熟视无睹,还想着把她斩草除根……
当年他中了什么邪了?
如果重来一次……
谢辰飞长叹了一声,立刻制止自己自怨自艾。
那会极大地挫伤他的锐气!
他很清楚。
即使重来一次,他还是会重蹈覆辙。
他天生一副反骨,血液里叫嚣的全是叛逆和暴虐。
他需要钱,需要很多很多钱,他渴望挥金如土、奢侈无度!
他渴望操控和杀戮!
他根本无法和那些平庸的男人一样,束手束脚地长大,而后按部就班的结婚生子,像被命运玩弄于股掌的木偶。
不畏将来,不悔昨日,不负自己!
这才是他要的人生。
纵然是夜安锦,终究不过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等他有了足够多的钱,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这么想着,谢辰飞狂躁的心总算稍微平静了些。
眼角的余光里一片脂白。
他转头看了一眼,顿时呼吸一窒。
寒淼把自己脱得只剩胸衣,纤腰毕现,小腹坦平……
谢辰飞移开目光,四下搜索之后,把车开进了林间一条隐蔽的岔路。
林荫浓密,遮天蔽日。
寒淼早已迫不及待,没等谢辰飞把车停稳,她就从前排座椅中间的空隙钻到了后座上。
她穿着超短裤,跪爬蹶臀时春光乍泄。
谢辰飞的目光顺着她雪白的大腿瞄上去停留片刻,不紧不慢地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下了车。
四下无人。
重重叠叠的松柏、灌木、野草,把来路和去路掩藏得极好。
他满意地勾起唇角,打开了后车门……
(此处省略八千字)
夜安锦饭吃到一半的时候,感觉浑身不对劲儿。
其实更早一点儿的时候,她就觉得自己有些别扭。
她看到付余生的时候就想扑,那种渴望没由来的强烈。
亲吻已不足以抚慰心灵的渴望,抚摸也无法平息灵魂的焦灼。
是她强大的意志力占了上风,让她能老老实实地坐在他对面,熬到了现在。
夜安锦有些坐不住。
她已经喝了整整一壶温白开了,还是渴得不行。
又上了一壶。
她提起来倒满一大杯,咕咚咕咚喝了个精光。
妈的,还是渴,真是邪了门了。
夜安锦脸上烧红,全身冒汗,拿起水壶又要倒,被付余生按住了手。
“你怎么了?脸这么红?”
付余生绕过来,关切地看着她。
他的手抚上她的额头,滚烫的。
“你在发烧?走,不吃了,去医院!”
付余生缩回手,弯下身就要抱她。
她贪恋他手上的沁凉,一把拉回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脑门上,“我没生病,我就是觉得浑身燥热,也不觉得冷,就是单纯地想要那个啥。”
“想吃雪糕?”付余生没往别处想,“不行,太凉。”
夜安锦有苦难言,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
付余生秒懂,“不会吧,你真想吃我?”
“别趁火打劫啊我警告你!特么的真是难以启齿,我下面都湿了,像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