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九州脸色一变,看着怒气冲冲的妻子,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乔逸惊怯地往寒九州怀里缩去,双手紧紧地搂着寒九州的脖子,“九州,我怕。”
看到眼前的一幕,陈秋菊的眼睛瞬间瞪大,怒火仿佛要喷出来。
“九州,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陈秋菊指着寒九州,手指颤抖。
事发突然,寒九州有些蒙。
陈秋菊怒火中烧,如狼似虎扑过去,揪住乔逸的头发左右开弓。
“贱女人,敢勾引我老公?我打死你!”
陈秋菊大声喝骂,不遗余力地抽打。
乔逸的头被打得左摇右摆,原本就被寒九州打得有些红肿的脸火烧火燎。
“九州,救我……”
乔逸无力招摇,只能卖惨。
“秋菊,你别这样,你……”
寒九州护住乔逸,劝阻陈秋菊。
火上浇油。
陈秋菊强悍异常,一把推开了寒九州,把乔逸从沙发上拖到地上拳打脚踢。
寒九州被推了个趔趄,看着疯了一样的陈秋菊不由恼怒,“陈秋菊!别打了!”
然而,此时的陈秋菊已经陷入了狂暴的状态。
她仿佛失去了理智,眼中只有乔逸那张血迹斑斑的脸和线条曼妙的身体。
谁没有年轻过?
仗着自己年轻貌美就想不劳而获,专门勾引功成名就的有妇之夫,缺德!欠揍!
陈秋菊怒不可遏,猛烈地击打着乔逸的胸口和脸颊,发泄着无尽的愤怒和怨恨。
寒九州看着眼前的场景,心中不禁感到一阵惊悸。
乔逸的脸颊和胸口满是血痕,那曾经眉目如画的脸庞,此刻红肿不堪、面目全非。
鲜血从伤口中渗出,映着雪白的肌肤格外刺眼。
可是,一个是他的结发妻子,一个是他花六千万买来的新欢,该帮谁?
再说这情形,他恐怕也帮不了。
陈秋菊已经六亲不认了,如果连他也打,他总不能还手吧?
毕竟他理亏……
寒九州犯了选择性障碍症,索性僵在一旁当起了裁判。
“啊!我的脸!我的脸!”
乔逸痛苦地呻吟着,双手捂着脸,试图躲避陈秋菊的攻击。
她手腕上的翠玉镯子不期然落入陈秋菊的眼中。
陈秋菊不用想都知道,这就是这个狐狸精让寒九州豪掷六千万买来的。
她来之前,无意中听两个保镖在议论这件事,当时就气得眼冒金星。
她跟寒九州这么多年,还从来没舍得让他买这么贵的首饰,这个狐狸精凭什么?
她立刻逼问出两人的去向,风驰电掣赶来抓奸。
呵,还真让她抓了个正着。
这个狐狸精一丝不挂地赖在寒九州怀里,浑身上下都是剧烈运动后的痕迹,一看可知两人火爆到什么程度。
沙发上还有血渍,都干出血来的。
原来寒九州平时在她(陈秋菊)面前装熊是在糊弄她,嫌弃她人老珠黄!
无比的愤恨烧红了陈秋菊的双眼。
她目光凌厉地瞪着乔逸,看着她手腕上光韵莹动的美玉镯子,全身邪火乱蹿。
乔逸痛苦地蜷缩在地上,双手紧紧捂住被毁容的脸,泪水从指缝间滑落,凄楚地哭叫不止。
陈秋菊没有理会她的哀嚎,眼神锁着她手腕上的镯子,胸口起伏不定。
她气得快要爆炸了!
这样的好镯子应该是她陈秋菊的!
陈秋菊想到做到,当即凶猛地扑上去,握着那只镯子死命往下拽。
乔逸一看陈秋菊抢她的镯子,再看该死的寒九州愣在一旁,没有半点儿呵护偏袒她的意思,顿时又气又急,拼命挣脱陈秋菊的钳制。
陈秋菊抢红了眼,哪肯放手?
两人你来我往,打得不可开交。
乔逸本来想以退为进,装柔弱博同情,让寒九州替她挡灾。
想不到寒九州根本指望不上。
眼看陈秋菊要把她心爱的玉镯卸下来了,乔逸心急如焚,不再坐以待毙,开始奋起反抗。
“该死的,你还敢跟我横?”
陈秋菊甩手就扇。
这次乔逸没让她得逞,握住她手腕,充分发挥她身高臂长的优势,翻身把矮小的陈秋菊压在了下面。
可陈秋菊到底多吃了二三十年的盐,再加上这么多年间,她屡次斗小三,已经积累了丰富的作战经验。
她沉着冷静,抽回一只手,狠扭乔逸大腿根内侧的嫩肉。
乔逸本来受了伤,顿时痛得受不了。
趁着乔逸气虚体软,陈秋菊手脚并用,再次以压倒性优势胜出,用膝盖抵着乔逸的胸口,继续疯狂地抢镯子。
可是,在两人打斗过程中,玉镯被磕碰出裂痕,承受不了陈秋菊这般生拉硬拽。
只听,“嘣”的一声脆响,玉镯一分为二!
三人同时石化。
陈秋菊如遭雷击,怔怔地看着手中断裂成两半的玉镯,脸色惨白如纸。
乔逸也呆住了,她低头看向自己手腕,空空如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