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剧烈的疼痛激发了马邦的潜能,居然打破了诸葛凛的禁言咒,放声惨叫了起来。
惨叫过后·,马邦的身体都蜷缩了起来,不停地抽搐着,甚至翻起了白眼。
看着马邦凄惨的模样,我们在场的几个男性对视了一眼,全都感觉裤裆凉飕飕的。
宁得罪小人,不得罪女人,此话诚为不谬也。
“他......应该死不了吧?”看着几乎已经半死不活的马邦,楚芸有些犹豫地问我。
“应该......死不了吧?”
我毫无底气地回答道:
“按理说如果只是蛋碎的话是不会导致死亡的,但如果直接疼死了那就得另当别论了......”
“别吧?”
蒋灵韵看了我们一眼,语气有些慌张:
“要是搞出人命来,那事可就大了啊。”
“死不了。”
我们这里有些摸不准,但林毅却十分淡定地说道:
“要死的话早就死了,现在还没咽气就说明死不了。”
林毅说着还推了一把诸葛凛:
“诸葛你去把他弄醒,还有点事得问问他呢。”
“啊?”
诸葛凛似乎有些惊魂未定,迷茫地看向了林毅:
“还有什么事?你跟这家伙有私人恩怨?”
“没啊。”
林毅耸了耸肩:
“但你们就不好奇,这家伙的蛊是从哪弄来的吗?这货可不像是个修行者,更不可能是蛊师。他为什么会有蛊,你们就不奇怪吗?”
“说的也是啊。”
听林毅说完之后,我和诸葛凛这才恍然大悟:
“要不是你提醒,我还真把这茬给忘了!”
说完之后,诸葛凛随手一挥,一道水流凭空出现,直接浇在了马邦的身上。
“我靠,这是什么招数?”
看见诸葛凛这一手,蒋灵韵和楚芸同时瞪大了眼睛,冯安更是直接叫出声来:
“水属性的魔法师?”
虽说刚才他们见过我除掉蛊虫的手段,但我那时候好歹还用了符箓作为引子;而点燃符箓这种手段在大部分的港台灵异片里都能看到,所以还在他们可以接受的范围内。
但是像诸葛凛这样直接凭空变化出一道水流,在他们眼里确实就跟魔法没什么两样了。
“这可不是什么魔法。”
诸葛凛解释了一句:
“这是正儿八经的五行术,绝对正宗的‘神秘东方力量’......哦对了,回学校的时候记得替我保密,我可不想跟老洛一样高调。”
“草。老子高调惹你了啊?”
听了诸葛凛的话,我不由得骂了一句:
“我要是跟你一样每个月家里给发生活费,你以为我愿意累死累活的接活赚钱啊?”
“啊!”
被冷水一激,马邦顿时就醒了过来。只不过才一醒来,马邦的脸就因为剧烈的疼痛而扭曲了。
“楚、楚芸,你他妈的简直不是人......”
马邦虚弱地咒骂着楚芸,鼻涕眼泪什么的全都流了下来。
“行了,就你这个逼事办的,还好意思怪楚学姐?”
我嗤笑了一声,随后问道:
“老实跟我交待,你的蛊虫是谁给你的?”
“我凭什么告诉你?”
马邦这会也是来了脾气,满脸怨毒地看着我:
“你叫洛沐对吧?我听说过你,也知道你是个阴阳先生。如果我没猜错,楚芸的蛊就是你给她解的,对吧?”
“对。”
我大方地点了点头,承认了下来:
“所以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什么?”
马邦眼中仇恨几乎要溢出一般,恨恨地盯着我:
“你解了楚芸的蛊,坏了我的事,还想从我嘴里套出话来?我告诉你,你想都别想!”
“哟,跟我玩硬的?”
听着马邦那怨毒的话语,我却不由得笑了起来:
“你是觉得我撬不开你的嘴?”
“不然呢?”
马邦这时候的语气居然带上了几分骄傲:
“老子连踢裆都忍过来了,难道还会怕你?”
马邦这话说的有几分道理。
毕竟在正常人看来,碎蛋应该就是人的肉体所能感受到的极限疼痛了。
这个结论对普通人来说倒也没错。
但也仅仅是针对于普通人来说。
听完马邦的话以后,我摇了摇头,语气中带上了一丝怜悯:
“马学长,我真不知道是该说你傻呢,还是该说你天真。”
我这话一出口,马邦的表情顿时僵硬了,语气也不再那么嚣张,而是变得小心翼翼:
“你、你什么意思?”
“意思很简单啊。”
我理所当然地说道:
“既然你都知道我是个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