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破仑的话,其余人并没有去质疑,这一位用尽最后力气,布下最终一局的传奇大帝,也终于在两道道境幻化先后被破之后油尽灯枯。
当然屋大维几人没有功夫去感叹拿破仑的逝世,他们还不够资格,对方可是曾经的执棋者,哪怕最终被打落,一旦执棋,世界留名,甚至在运之星位中争运分很可能在前三之列,他们现在只能期盼,奇袭成都的那群人能有所建树。
至于近在咫尺的刘备军?
“撤!”
“传令撤退!”
“东瀛的勇士,我们走!”
谁跑得慢,谁活该!
当然也是这种果断,刘备甚至连追击的命令还没来得及发,和他几乎同等兵力的敌军已经跑的没影了,而且他也很清楚此时诸葛亮所面临的是什么情况,不敢恋战,快速传令大军回援。
“赵将军,公孙将军之死,备定要让仇敌血债血偿,然此时第一要务就是将公孙将军以及众位勇士的尸骸迎回易城,告慰忠魂,然后再起大军,血债血偿!”
刘备对着以一位白甲将军为首的一小队白马义从沉重的说道,无论是谁都能感受到他内心的悲痛。
“汉王殿下仁义,我等铭感五内,日后但有吩咐,我白马义从,万死不辞!告辞。”
白马赵云此时自身的气运和位阶都在疯狂晃动,他本就是公孙瓒国运的伴生英雄棋灵,此时公孙瓒虽死,但国运还没有完全丧失,可很快,他们这群人将面临的是最轻退阶的局面,不过这些对于剩下的白马义从而言根本不算什么。
正如刘备所说,他们此时最想做的只有两件事,安葬主公然后兴兵复仇!
这边刘备军开始回援,另外一边的成都等两大城十余小城则是被数万敌军当做了囊中之物,并且不同于围剿公孙瓒这种高风险的事情,攻略一个空虚的领地,这是西南王国这群势力最常做的也是最擅长做的。
甚至吸取了上一次被诸葛亮军阵搞得焦头烂额的前车之鉴,这一次联军中特地准备火器,以火器破阵,是兵道之中常用的一种手段。
在天弈之中,厉害的大阵必须连通天地之力,而火器就是公认的破开天地之力的一种手段,并非其他手段不能做到,只不过相对而言特别是在西方棋路中,运用重火器破阵,已经成为了一种极其方便常见的手段。
这一手段在联军进军初期果然取得了重要成就,火器破阵是相对的,阵法规模够高,特别是融入了军煞之力后,那就不是一般火器可以破开的,但当刘备尽取精锐支援公孙瓒后,留给诸葛亮的哪里还有什么精通阵法的精锐?
匆匆在必经之路上布置的石阵,在火器的轰炸之下并没有坚持太久,可联军高兴的可太早了,一位军事大家怎么可能在排兵布阵上将所有都依赖于死物与事先的安排?
而这些偏师将军也根本没有想到,一个势力在国运被抽走远征后,他们进攻的对象和之前几十年间那些被偷家破败的势力有什么区别。
可,当四万大军汇聚到成都脚下仅仅剩下不到两万人时,他们才知道两者的差距有多么大!
就连诸葛一都没有想到这一次诸葛亮的谋划能有那么顺利,仿佛老天爷总算开了眼,又或者负负得正了,总之,半个月的时间,诸葛亮行计十八,佯败三,火攻五,埋伏十次,简简单单的计策无一失误。
每一次都是临时制定的计策,每一次都让这些联军遭到创伤。
每一次的计策结果可能也就是损失的几百上千,可半个月过后,带来的结果却是折损过半,原计划中兵围整个刘备势力的计划,也因为兵力问题,变成了强攻成都,其余十余城的危机,就在这么轻描淡写中被解决。
不过细细想来,诸葛一也明白了,以国运之力对决偏师,再加上诸葛亮可是本命英雄棋灵,此时面对的无一例外全是国运伴生棋灵,虽然兵力上存在巨大差距,可只要不出别的意外,碾压才是最正常的。
这也就是诸葛亮能指挥的兵力真的不够多,不然城下的这两万人,估计也是见不到成都城门的。
“军师,死士已经准备就绪,是否要按计划发动奇袭?”
突然一位偏将上前询问正在城楼之上指挥的诸葛亮,按照之前的吩咐,敌军立足未稳,以死士突袭,这些死士全部都出于自愿,是面对仁义之君的自发牺牲。
只不过此时诸葛亮看着不远处正在安营的联军,露出了一声轻笑:“遣散勇士,何必多此一举再去打扰将死之人呢?”
诸葛亮的话,一下子让偏将有些摸不到头脑,不过诸葛军师在刘备势力中的威望可不是他一个小小偏将可以比拟的,很快领命离去,只留下诸葛亮于夜幕中,长舒的一口气。
三日之后,经过试探攻城,发现守军人数稀少的联军,一个个以为胜券在握,可他们不知道的是,拥有命言交流的丁立、诸葛一两人早就通过运之星位中棋手和本命落位棋灵一体的特殊关系,互通了消息。
没有之前杨无知道境的影响,此时两位棋手合一对于整个战场而言简直是作弊的存在,刘备并没有第一时间回援成都,而是精心将精锐布置在所有联军退路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