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挽双腿搭在林乾安腿上,二人面对面坐在马背上。萧挽身上的幽香通过燥热的身体散发的愈发浓烈。林乾安单手拽着缰绳,另一只手环住萧挽的腰身将她贴的更近。
萧挽玉臂搭着林乾安的脖颈,手掌还是微微用力下压,二人距离近无可近,气息也越来越乱。
慢慢的林乾安不再满足于唇畔的轻触,哑声诱哄道:“阿挽,张嘴。”
萧挽眼眸微阖,喉间的声音犹如幼猫低咛,幽深的眸子中欲念尽显。
林乾安灵巧的舌尖撬开贝齿,贪婪的掠夺她口中的香津。
萧挽素来都是端庄自持,此刻却全力配合着林乾安所有的动作。
轻抚后背的手渐渐下移,撩开萧挽身上宽大的褂子,单手抚上萧挽腰间犹如凝脂般的肌肤,手指描绘着身体的曲线......
直到萧挽娇媚的脸颊被憋的通红,无法呼吸,林乾安才微微起身,拉开二人的距离。
“阿挽,我心悦于你。”声音哑的不成样子,像是从喉间挤出似的艰难。
“嗯,我知。”萧挽的媚眼如丝的看着林乾安,又娇嗔道:“方才不是还唤我公主?”
“我...事出有因。”
“那可否与我说来。”萧挽面色未变,双手依旧搭着他的脖颈。
“此事......”林乾安抿了一口唇,刚想开口,萧挽腹中稍稍下去的燥热又再次席卷而来。身子再次变得滚烫,空虚感越来越强。她面上一热,紧紧抱住林乾安。
“怎么了?怎么了?”林乾安回抱住萧挽,着急的询问。
萧挽双颊绯红,轻声道:“颠的难受。”
“这.......”林乾安环顾四周,空旷一片。川鸣驿离最近的丰城约有五十里路,若要去丰城必要经过驿站。
眼下驿站处不知情形如何,若是贸贸然前往恐后果难担。川鸣驿再往外些便是赤乌与太元相连之处,许会有些商贾和普通百姓。
林乾安思索再三还是决定不返程,看了眼圈在怀里的萧挽。
柔声道:“抓好。”
萧挽闻言,又往他怀里蹭了几下.......脸上闪过一丝异样,却未言语。
“驾!”林乾安纵马朝前而去。
月朗星稀,春寒依旧陡峭。旷野之上有一匹疾驰的骏马。马背上,一位是穿着宽大褂子的娇小仙子,一位是玄衣墨发的翩翩少年郎。二人相拥疾驰,竟在此荒野之上意外的和谐美好。
“吁!”
林乾安勒马而停,不远处隐隐约约出现了街道夜市,几处稀稀落落的摊子和寥寥无几的人影出现眼前。
她脸上出现一抹微笑,自己运气甚好,竟一次性跑对地方。多亏自己路上闲来无事便在计算萧挽大婚的日子,每日都看地方图志和路程,想不到无心之举竟在此处派上用场。
林乾安翻身下马后再扶下萧挽,看了看身旁高大的骏马,提起手中的破蛮大力拍在马身。马儿吃痛一声朝野外奔去。
胯下骏马无论是马鞍还是马磴,都是皇家特供,绝非寻常百姓所能拥有的。川鸣驿之事也不知道是冲着谁来的,眼下还是谨慎些为好。
下马后的萧挽颤抖的厉害,林乾安低头查看,惊呼出声。
“阿挽?!”
萧挽脸色涨红的难看,双唇也不知被咬破成什么样了,嘴角的血凝了又流。
立刻将破蛮背在背上,横抱起萧挽,朝街上走去。
“小哥?请问附近可有落脚处?”林乾安站在一处面摊前问着还在煮面的年轻男子。
男子疑惑的看了看眼前的人,不敢回话。
“小哥莫怕,我是......我......”
“你们是私奔的吧?”面摊主看来人支支吾吾说不出个全话,身上背着一柄不同寻常的长枪,怀里还抱着个衣着奇怪的女子。那女子双手嫩如玉葱,身材娇小头上的钗子也是不俗,一看便知是富贵人家小姐。
“啊?”
男子自觉猜中,笑着打听起来:“你是这位小姐府上的护院还是家奴?”
见其还不回答,自信道:“此处是太元与赤乌的交界,官府衙门忙的很,除了盘查可疑的外邦人,旁的也不会理会。所以我们这个小镇一年到头也不知道多少私奔的男男女女来此。”
“是,小哥慧眼。她是我们家小姐,我是护院,老爷不容我们一起,故此出逃。”林乾安借坡下驴,胡编乱造一通。
摊贩小哥忽的一笑,爽朗道:“嘿嘿,果不其然。小少年,实不相瞒我当年也是如此。”
小哥看了看靠在林乾安怀里的人,像是回忆起了几年的自己,热心道:“这位小姐怕是太过劳累了。你快些朝前走,右拐便有个客栈,夜里也是不打烊的,现下快去先将她安顿下来吧。”
“多谢小哥!”林乾安闻言,拔腿便走。
“云来客栈?”
林乾安见其招牌立马向内走去,昏昏欲睡的店小二听到响动立刻打起精神,上前道:“客官!您是打尖还是住店?”
“两间....要一间上房,准备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