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尽全国之力决一死战?
原本还很冷静的百官,听到钱途这句话也都有些坐不住了。
也就是这次钱途质问的目标是秦文和秦闲,但凡换成是另外一个人,即便是现在的吏部或者户部尚书,他们也都会出来帮着钱途说两句。
大夏最近几年为了对付匈奴,早就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就算几个月前大胜匈奴,还把匈奴单于拓跋源杀死,但朝廷为此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夏皇更是把他的禁军都派了大半出去。
反观隔壁的武朝。
这些年不仅发展的越来越好,更是号称有百万雄师。
当然。
这个“百万”肯定是有水分的,很可能水分还不小。
可就算如此。
也远不是现在的大夏能抗衡的。
再说了。
武朝和匈奴分别在大夏的南北两边。
万一要是他们两国真的打起来,匈奴肯定也会借此机会突袭沧澜城...
正因如此。
他们在得知武朝想要和亲的时候,一个个才会同意的这么快,不仅没有人反对,甚至要不是武朝主动提出可以嫁公主的话,那么就算夏皇不愿意把安乐公主嫁到武朝。
他们这群人也会想办法逼着夏皇把安乐公主嫁过去,以此来换取大夏的和平。
至于嫁公主?
反正又不是自己女儿。
眼看周围人全都不说话。
秦文这时还以为大家跟自己一样,已经认定眼前的老头子是假冒的,于是主动开口道:“说大话谁不会?你说你是武朝宰相,我还说我是大夏将军呢!”
只不过他话音刚落。
众人就看到一个人影闪过,紧接着就是扑通一声。
秦文已经被直接踹倒在地上哀嚎起来。
抬眼看去。
只见叶天此刻正满脸认真的说道:“闭嘴!大夏将军岂是你这种废物能做的?再敢胡乱说话,本将军直接斩了你!”
如果秦文说别的职位,他也懒得跟对方计较。
可偏偏说将军,这不是明摆着挑衅自己嘛?
说完。
叶天完全不理会秦文和秦闲爷俩想要杀人的目光,反而主动对着钱途行礼道:“钱相不要生气,大夏和武朝互为友邦数百年,岂能因为几个不长眼的家伙坏了和平。
何况冤有头债有主,谁怀疑钱相你的身份,等会儿出了皇宫,钱相大可以让人把他们直接砍了。”
钱途闻言猛地一拍脑袋,好像恍然大悟一般说道:“侯爷劝说的对,倒是老夫一时冲动了,正好这次来的时候带了几个高手过来。
夏皇陛下,刚才是我不懂规矩,冒犯了陛下和大夏朝廷,还请夏皇陛下能够原谅。”
“钱相放心,朕已经原谅你了。何况钱相你刚才也没说错,你这次毕竟代表的是武皇的脸面,如今居然在朕的朝堂上被一个无官无职的普通人怀疑身份,甚至还对你大呼小叫。
这种事就算钱相你不生气,朕也不会轻饶于他!”
说到这里。
夏皇和善的表情瞬间变得冷漠起来:“来人啊!把秦文拖下去杖责八十!对了,谁要是求情就一并带下去,杖责一百!”
求情杖责一百!
等到夏皇把这句话也说完。
原本还想求情的百官瞬间没有了勇气,甚至就连秦闲自己,此刻也只是怨毒的看了旁边的叶天和钱途一眼,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求情。
毕竟...秦文就算现在被杖责八十,但他终究还年轻,而且凭自己的地位和身份,用刑之人肯定也不会真的让秦文出什么事儿。
反倒是自己一把老骨头。
别说八十或者一百了,就算三五下恐怕都能让自己数月起不来床。
这还是用刑之人手下留情的情况,如果要是对方不留情的话,他觉得自己最多三下可能就要没命了。
“陛下,秦文冒犯钱相理应受罚,不过老臣还有一事不明,还请陛下或者钱相能为老臣解惑。”秦闲说道。
“哦?秦相有何不明?”夏皇饶有兴趣的问道。
说真的。
现在整个朝堂之上。
他觉得最开心的人应该就是自己了。
本以为这次武朝驸马只能让给秦闲的孙子秦文了,没想到随着武朝公主的宫女上前,事情居然变成了现在这样。
不仅武朝驸马可以重新交给叶天,甚至还能好好教训秦文一顿。
当然他也知道用刑之人肯定不敢把秦文打废或者打死,否则这些人全家可能都要出事儿。
但也正因为这样。
他才会开口就杖责八十,目的就是让秦文能多受点罪!
至于钱途的身份问题?一开始他的确也有些怀疑。
但就在刚才秦闲和钱途争吵的时候,叶天悄悄走到一个小太监身边说了几句话,然后他就知道眼前之人的确是钱相!
确定身份后。
他现在也完全变成了看戏的心态。
反正秦闲自己不好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