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姑娘说得没错,我的小孙子刚出生不久,马上就要办满月宴了,还有一个大的,不过七岁。”
说到自己的家人,大娘明显放松了许多。
林之语点点头,笑道:“满月宴啊,是该好好办。”
她看这个大娘,不是什么坏心眼的人,估计也是因为自己的孙子和张双双年纪相仿,才答应了张秀丽,故意过来恶心她一下。
“刚刚我丫鬟下手没个轻重,这边给你赔个不是。”林之语冲大娘笑笑。
大娘道:“林姑娘,我,我真的只是听人办事,至于是谁,我真的不知道。”
林之语没有接她的话:“刚刚我看到人群当中有个小孩,在我丫鬟出手的时候,急急地就要推开人群冲过去呢。”
大娘面色一滞,门口那么多人,要是发生了踩踏事件,那可怎么好?
她一把抓住了林之语的胳膊:“林姑娘,你可看清了?那个小孩是不是大概这么高,穿着灰色的衣服?”
林之语点点头,往门外看了一眼。
“七岁的孩子,正是学习如何为人立本的时候,也最容易学坏。”
大娘心头一颤,也往外看去,人群当中确实有一个小孩,探头探脑往里瞧。
可距离比较远,也看不出什么。
大娘犹豫了一下,低声道:“林姑娘,我要是说了,会不会出事啊?”
“不会的,你应当也知道,我和晋王有婚约,你如果信不过我,总该信得过晋王吧?”
周子晋在百姓当中的口碑一向很好,也为百姓解决了不少困难。
林之语见大娘的眼睛垂了下来,知道她还在动摇。
“你看那个何成虎,不过就是有几个钱,才横行霸道?你如果把事实说出来,不会有人治你的罪。”
大娘彻底被林之语说服,指着碧翠道:“几位大人,当时就是这个姑娘给了我钱,让我来闹事。”
碧翠头皮一炸:“你别乱说!你不是住在隔壁街尾?我找你做什么!”
崔大人又拍了一下惊堂木:“肃静!”
“实不相瞒,我儿子是做核桃生意的,那天他临时有事,让我看了一会摊子,有个人突然过来,说是如果有人来问,我要说这个摊子是一个叫马来三的人的。”
大娘顿了顿,似乎还是有些害怕,林之语给她了一个鼓励的眼神,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后来大概是看我办事办得好,就说多给我一些钱,让我把一些话传出去,是真是假,我也不知道。”
崔大人又问道:“那你刚刚为何不说?可是怕被报复?”
大娘点点头,很是害怕地看了何望封一眼:“此前大理寺的人来找过我一回,我觉得这件事丧良心,想说得来着,可是有人说那姑娘和何家有点关系,我,我就没说实话。”
“碧翠是张姨娘身边的人,怎么又牵扯到了何大人?”周霆琛冷不丁地开口。
褚念善悠悠转向何望封:“我倒是听说,何大人有个弟弟,而立之年却还未成家,不少人谈虎色变,何大人,解释一下吧。”
何望封道:“皇上,这说起来是家丑,微臣脸上,实在是臊得慌!”
这是不愿意多说的意思了。
林之语道:“不管碧翠和何家有什么牵扯,既然这大娘说核桃摊子是她们家的,那这马来三的话,就要再验一验了。”
褚念善好整以暇道:“马来三,如今,你还不说实话吗?”
马来三见谎言被戳破,脸上的心虚再也遮掩不住:“我说,我说!我因为赌博欠了钱,何成虎,对,就是那个何老爷,说是可以替我还钱,不仅如此,还能再给我一百两!”
他注意到何望封的脸色越来越阴沉,不由自主地吞了一下口水。
“后来怎么了?继续说!”
崔大人喝道。
马来三低着头:“他说,只要,只要我按照他说的做就好,我觉得简单,就答应了。”
何望封皱眉道:“马来三,你可要想清楚了!”
马来三感受到了何望封那股带着杀意的视线,连滚带爬地往前一扑,抓住了褚念善的裤腿。
“相爷,你能说得上话,求你救我一命!那何老爷要是知道我把他说出去了,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何望封自知事情遮掩不住,瞪了一眼地上的马来三,在周霆琛面前跪下。
“皇上恕罪,微臣自小和弟弟相依为命,好不容易生活好起来了,结果却把他给带坏了。”
何望封说着说着,落下泪来:“我就这一个弟弟,哪里舍得让他进去?这才酿成了如今的后果。”
周霆琛沉着脸:“你是大理寺卿,一举一动都代表我国的法度,如今居然包庇幼弟,如何叫人信服于你!”
“微臣知罪。”
何望封自知,他头上的这顶乌纱帽,是戴到头了。
崔大人小心翼翼道:“皇上,这件事情牵涉到了朝廷官员,传出去到底不好听,您看,怎么处置合理?”
周霆琛沉吟片刻:“自今日起,免去何望封的大理寺卿一职,其弟何成虎,与马来三一同打入大牢,听候发落。”
崔大人见周霆琛这么说了,自己也没啥好顾忌的,大手一挥,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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