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4章 撕开
没多久,传送法阵便嗡颤一震,开始缓缓的旋动起来,灵动的虚空神力已开始启动。
“郸含城,下一回再来。”
瞧着郸含城,秦剑深吸了口气,这次郸含城之行,真是得了很多的机缘。
“等等。”
刚好在秦剑不无感慨的时候,两位红衣的武者也走上祭台,把一个空间腰带交给了素服执事,“道友,咱们也去丹离城邦。”
“真是巧啊!”
素服执事淡淡一笑。
“饮魂道长、舒澎飞。”
秦剑眼睛已微微眯起起来,三个人虽说都穿着红衣,可他一下便识破了两个人的真实身份,正是夺魂宫的舒澎飞和饮魂道长?
秦剑在瞧他们时,也正好饮魂道长和舒澎飞见过来的眸光,尤其是舒澎飞,那双闪烁着凶悍冷光的眼睛,便算是在中午,也看起来分外的恐怖。
没多久,传送法阵飞速旋动起来,四个人急忙消匿在祭台上。
再一次出现了,秦剑只感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已在一个斑驳陆离的虚空通道内了。
“他们是舒澎飞和饮魂道长。”
秦剑脸上没有表情,但已聚气传音给一边的玄兵灵。
“是他们。”
玄兵灵聚气传音的口气有一点非常意外,明显是不曾发现身边的这二位是舒澎飞和饮魂道长,但是就算是这么,他却依然没现出异状。
“看起来我被他们盯上。”
秦剑沉思了一会儿,说道。
“嗯,咱们小瞧他们两个了。”
玄兵灵斜昵了一下饮魂道长和舒澎飞,“居然一点没察觉。”
“执事,你打得过这饮魂道长。”
感到气氛有些紧张,秦剑再一次聚气传音给玄兵灵。
“对半开吧!”
“那就行了。”
秦剑吸了口气,“如果真开战,舒澎飞交给我来对付,你怼饮魂道长。”
接着,虚空通道里便变得分外的安静了。
但是,愈是安好,秦剑愈是感到气氛的压抑,他可以清晰的捕获到饮魂道长和舒澎飞不停漫溢而出的杀意。
“站到我背后。”
玄兵灵斜昵了一下饮魂道长,就传音给秦剑。
“是。”
秦剑瞧了一下周围,就站到玄兵灵的背后,免得被饮魂道长秒杀。
他还没有立足,饮魂道长突然发难,一道手印砰然袭向了玄兵灵。
哼!
玄兵灵神态一寒,已经有心中准备,突然一拳打碎了饮魂道长的手印。
饮魂道长没有料到玄兵灵警觉心那么高,所以才他偷袭没起到半点作用。
死吧!
没伤了玄兵灵,饮魂道长反手拿出一把长剑,直逼玄兵灵。
哼!
玄兵灵冷声道,袖子里长剑一出,挡住了饮魂道长的剑,接着他反手打出一道大印。
饮魂道长反应快如闪电,刹那间出拳,打碎了大印。
“真的是饭桶。”
见饮魂道长一时之间不可以抓住玄兵灵,舒澎飞冷冰冰的说道。
他一手摁在了虚空通道上,可怕的劲力朝着他手涌去,随着这劲力显现,原本稳定的虚空通道,就开始晃动了起来。
“舒澎飞,你做什么。”
仍然在大战的饮魂道长勃然大喊。
“没有做什么,帮你一把。”
舒澎飞森冷的笑了笑,劲力已提升到极点。
“他想毁掉虚空通道。”
玄兵灵神态一变。
“混蛋。”
秦剑冷哼道,马上发动了混沌决,气势旁边的气劲直逼舒澎飞。
顿时光影闪烁,战意昂然,气芒纵横。
“迟了。”
舒澎飞淡淡的笑了笑,提升到极致的劲力砰然爆发。
轰隆!
一声轰响,虚空通道坍塌了。
所有的这些来得太快,所以才秦剑一剑还没有刺中舒澎飞,就被卷进黑暗虚空裂痕中。
不仅仅是他,玄兵灵和饮魂道长也没有能够幸免于难,还没有站住脚跟,就被卷入,刹那间消失。
却是舒澎飞依然笑得森冷凶悍,他虽说同样被卷进虚空裂痕,不过他全身覆满红光,虚空裂痕居然打不破那红光凝集成的护盾。
卟!卟!卟!
虚空裂痕中,秦剑不停受了重创。
“玄气盔甲,开!”
秦剑连忙祭起了先玄气盔甲,可就算是这么,那虚空裂痕也如一把又一把锋利的刀刃,不停割裂玄气盔甲。
此时玄兵灵也好不到哪去,虽说是玄空境高手,可是也非常惨痛。
他全身是血痕,而那饮魂道长,也十分窘迫。
而舒澎飞就好了很多,全身覆着的诡异红光,护住了身体。
“舒澎飞,你他马勒戈壁的是神经病?”
饮魂道长怒大声喝道。
“谁让你那么菜。”
舒澎飞森冷的笑了笑,说完,他突然转头,如同爆起的野兽一般扑向了秦剑,居然不受虚空裂痕的限制。
“混蛋!”
见舒澎飞袭来,秦剑暗暗骂道道,在这虚空裂痕里有种诡异无比的劲力在爆虐,叫他站都站不住,更不要说是发起攻击了。
“王八蛋。”
另一旁的玄兵灵低喝道,马上宰了过来,可已迟了,由于舒澎飞已连忙抓着秦剑,以诡异手腕撕扯开了虚空裂痕跑了出去。
夜凉如水,繁星满天。
后半夜的乾坤,鸦雀无声。
忽然,宁静的长空裂开一道缝,全身血淋淋的秦剑从中摔落出,把地面砸出一个大坑出。
卟!
刚才站起身,秦剑便吐出了口血,身体趔趄了下,差一点倒在了地上。
他伤得实在太重了,就算有玄气护体,但是全身的血痕已经现出森然枯骨。
“你该谢感激我。”
森冷声很快传来,穿着红衣的舒澎飞悬在了天空,戏虐笑意中带凶悍,看起来分外的恐怖。
“你究竟是什么人。”
秦剑趔趄了下身体,冷冰冰的紧盯着舒澎飞。
“你忘记我?”
舒澎飞森冷的笑了笑,露出森白的尖牙,印堂还有道红光飞出了,幻化为了一红色的药鼎,悬在了长空上。
降世,看见那红色的药鼎,秦剑猛的瞧向舒澎飞,“黑鹫。”
“看起来,你记起来。”
舒澎飞舔了一下舌,露出凶悍地笑容,“隔三差五来捣乱,今天咱们新仇旧恨一起算。”
“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下面,秦剑面色阴郁。
如果不是舒澎飞显出那红色药鼎,他压根知道舒澎飞便是黑鹫,由于他认识那红色的药鼎,那天他跟尉迟嫣筠被囚禁在药鼎里,他对红色药鼎记忆十分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