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帅了,太迷人了,她已经彻底沉沦了。
回过神,她连忙摆手,对村民们解释说:“大家听我说,事情不是这样的,你们不要相信村长的鬼话。事情的起因,是这个老畜生来骚扰我,张大海为了帮我才挺身而出的,赵大刀这几人是罪有应得。”
[放屁!枝寡妇,你这个贱人,不要污蔑我!] 赵康反驳斥道。
突然,他对着人群中的赵四招手,问道:“赵四,枝寡妇是不是欠了你家的田租,你有没有找过我说这事?”
这赵四,原本就是和村长一房的,按辈份上,得称为叔叔,怎么可能帮一个死了老公的寡妇呢?
他眼睛滴溜溜一转,点点头说:“没错,村长说得没错!这枝寡妇确实欠了我家的田租,拒不给钱,我昨晚才去找村长讨个公道。”
听到赵四的话,枝儿气得胸脯上下起伏,一阵的颤动,她明明早就给过田租了,对方现在却说没给,这不是耍无赖吗?
“你放屁,赵四!我过年的时候,早就提前给了你现金,你不要血口喷人!呜呜呜....你们就知道欺负我娘俩,我一个女人,养活这个家,我容易吗我?”
见到这一幕,村民们小声议论了起来,都觉得枝寡妇太可怜了,升起了一丝怜悯之心。
眼见苗头不对,赵康连忙出声,喝道:“枝寡妇,你不要在这卖惨,谁家没困难的呢,要是因为你哭两下我们就包容你,那村委会不就成为摆设吗?再者,你说你给了田租,那凭条呢,你倒是拿出来给大家看看啊!”
[对啊,你把凭条拿出来啊!我根本就没收到你的钱!]
赵四双手一摊,否定了枝儿的话。
“我.....我没有凭条.....” 枝儿无言以对,结结巴巴了起来。交田租时,赵四跟她说,大家都是一个村的,乡里乡亲,不用写凭条那么麻烦。
她越想越气,突然怒气填腔,一口气上不来,眼前一黑,身子就要倒下去。
张大海眼疾手快,伸手搀扶住了她,关心的问道:“枝儿嫂,你怎么样了?”
枝儿泪流满面,扑到了张大海的怀里,像个孩子一样,委屈得哇哇痛哭了出来。
悲愤交加之下,她直接昏厥了过去。
张大海在她背部连拍了几下,把她堵着的那一口气给顺了出来,随后他把枝儿的娇躯抱了起来,放到了沙发上。
对于这个女人的命运,他深表同情,虽然他家命运也坎坷,但好歹有苗艳花嫂子照扶,大家还能互相照应。
可枝儿就不一样了,全村人没一个帮忙说话的,还倒打一耙,污蔑于她,想狡辩都没地方去狡辩。
其中酸甜苦辣,只有当事人最清楚了。
赵康见能辩解的人都说不出话来了,当即洋洋得意,质问张大海道:“小子,事实摆在眼前,你无故殴打了我们玉恒村的村民,还有什么话要说?”
张大海看着他,露出了一个笑容。
那笑容,带着诡异,让人不寒而栗。
赵康吓得身形暴退,喝道:“你....你想干嘛?我告诉你,你可不要乱来啊!在场可是有几十从村民的,你要是胆敢乱来的话,大家就会立马把你打死。”
[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只要让你好好的睡上一觉。]
张大海悍然出手,一个箭步追了上去,捏住赵康的脖子,把他提了起来。
“小子,放开我们的村长!”
“你要是敢对我们村长做什么,我们让你出不了玉恒村。”
“小子,你不要太猖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