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儿脸色涨红的说:“恩人,这里是两千块,我没什么积蓄,这些钱是给你的报酬。”
张大海没有扭扭捏捏,从里面抽出了一百块,说道:“我只拿草药钱,其他的你收回吧!我家曾经也困难过,我深知缺钱是什么滋味。这样吧,你要是觉得心里过意不去,那就等以后有钱了,再还我!”
见此,张翠丽和苗艳花相视一笑。
两人没有怪大海,相反,还觉得他做得很对,因为她们是过来人。
枝儿深深鞠了一躬,眼角已泛起了泪花,说道:“那就多谢恩人了!”
张大海摆了摆手:“如果枝儿嫂不嫌弃的话,就叫我张大海或是大海吧,大家都是一个村委会的,不用那么生份!”
枝儿拿起酒,给大家的酒杯都满上,双手端起,说道:“来,大海翠丽艳花,这一杯,我敬你们!”
张翠丽和苗艳花不胜酒力,盛情之下也端起酒杯,互碰了一下。
对于平时滴酒不沾的二人来说,这一杯白酒下肚,只觉得胃江翻江倒海,脸颊都通红了起来。
枝儿又倒了一轮,再次举起酒杯说:“这第二杯,是我替我家桃桃敬你们的!”
张翠丽和苗艳花硬着头皮喝了下去,又苦又辣,连忙盛了一碗汤。
可还没完,枝儿又倒了等三轮,说是庆祝往后余生。
无奈,几人又喝了一轮。
而喝完三杯,张翠丽和苗艳花已经有些醉了,脑袋昏乎乎的,看向大海的时候,都出现了重影。
“不好意思,我去一下厕所!”
突然,张翠丽捂住小嘴,踉跄的站起身,差点摔倒。
见状,张大海想去扶姐姐。
苗艳花阻止了他,让他继续陪枝儿,自己则扶住翠丽。
两人跌跌撞撞,进入了院子里的厕所,很快,便传来了稀里哗啦的呕吐声。
再回来时,被凉风一吹,已经倒在了屋檐下的沙发上。
枝儿有些尴尬,从房里拿了一张毯子出来,盖在她们的身上。
很抱歉的对张大海说:“对不起,我没想到你姐和嫂子,根本喝不了酒。”
张大海也苦笑一声,说道:“没事,回去后我给她们针灸一下,煲点姜汤喝就行了。对了枝儿嫂,你酒力不错啊,平时经常喝么?”
枝儿笑了笑,说:“你知道的,我家乡是越楠的,小时候我爸开了个酒坊,一酿出酒来就会小尝几口,我也经常讨得喝。耳濡目染之下,我就迷恋上酒了。”
她美眸有些迷离的看向张大海,问道:“你会划拳不,要不我们斗一下试试?”
见到她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张大海再次苦笑摇头:“事实上,我从小到大,喝酒的次数屈指可数,不会划拳。”
张大海虽然喝酒的次数不多,但身体经过传承的改造,能抵抗酒精的侵袭,根本没什么醉意。
他小抿了一口,咂巴着嘴说:“枝儿嫂,你这酒喝起来真不错,在哪买的呀!”
这酒,说实在的,都赶上千元级别的五粮液了,入口顺喉,非常的香醇。
不像村小卖部卖的十几块的红高梁,非常烧喉。
出乎意料的是,枝儿媚眼眯了起来,笑着回道:“不是买的呀,我自己酿的呢!”
张大海错愕无比,问道:“你酿的?”
[对的呢!我从小就学会酿酒技术了,被拐卖到这后,那个死鬼穷得底库都没得穿,连酒钱都没。去年我买了一套简陋的蒸馏设备,自己酿酒。怎么样,我的酒艺还行吧!]
枝儿傲然的挺了挺胸脯,不为别的,他爸爸可是家乡当地著名的酒师,而她深得这份手艺传承,可谓是得天独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