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记,你自己看着办吧,反正投资方我找来了,怎么接待我就不管了。”薛千娇扔下一句话掉头就走,连秦舞阳的脸都不看,秦舞阳心想,你是还在害羞还是气的不想再见我?气你的人也不是我啊,是你的后台大老板,与我何干?
看着薛千娇纤细的令人心痛的蛮腰有韵律的一扭一扭的,配合两条堪比时装模特的大长腿,气呼呼的迈着猫步走远,秦舞阳就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自己是不是点把火让她们心里出来点隔阂?你不是给我插钉子吗?我就直接挖你墙角,捏着下巴秦舞阳想这个问题实不实际。
“秦书记,怎么办啊?没车怎么接待投资方啊?千娇气的都快哭了。”刘诗婷打电话过来诉苦,打断了秦舞阳的捣乱心思。
秦舞阳心说,这是她后台老板拆台,你们为什么不去找大老板?问我干什么?县里那么多车随便派一辆过来不就行了吗?至于把事情做得这么明显吗?真以为别人都是傻瓜?算了,大人不记小人过,本书记宰相肚里能成船,你想拆我的台没那么容易,但是我得恶心恶心你。
“诗婷,你可以让薛乡长求援嘛。”秦舞阳笑眯眯的说,当然刘诗婷看不到秦舞阳的笑,隔着电话刘诗婷能感觉到就出问题了。
“求援?秦书记,你什么意思啊?你要千娇去哪里求援?”刘诗婷一头雾水的反问。
唉,你这个丫头,怎么这点事还不明白?全说明白了还有意思吗?朦朦胧胧才是美啊。
“你这样和薛乡长说她就明白了。”
没过三分钟,薛千娇就敲响秦舞阳的办公室门。
“秦书记,你什么意思?投资商我找来了,你们正副班长一个搞小动作跑掉,一个说话莫名其妙,你不叫我求援吗?我求援来了,秦书记你看着办吧,真不明白现在做点事为什么这样难。”薛千娇狠狠地瞪着秦舞阳。
秦舞阳心说,咦,你怎么不回避我了?还敢跑到我办公室来兴师问罪?好吧,你既然装糊涂,我也不揭穿你,咱们瞎子找盲人——对虾(瞎)。
“投资商现在到了什么地方?”秦舞阳轻咳一声淡淡的说,书记的架子还是要摆的,总不能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我就一定要束手就擒吧,孙伟走了,投资商来了,留不下投资上就是我的责任,回头你们就可以大书特书,有这样欺负人的吗?一个是泥胎神像一般,一个鲜花一样却全身是刺,而且还是虎视眈眈的盯着本书记,你们好手段啊,留一个全身是刺的面对面对付我,接手挨扎,不接手也挨扎,稍不留神就会被扎的遍体鳞伤,好手段,不服不行,借用你一句话——做点事怎么就那么难?
“马上就到县城。”薛千娇冷冷的说。
秦舞阳皱皱眉,拿起桌上的电话,拨通一个号码:“我是秦舞阳,你立即派一辆越野车来苦水乡政府,我有急用。嗯,就这样。”
放下电话向薛千娇道:“就这样吧,一会儿有辆车会来,投资商是薛乡长找来的,我就不喧宾夺主了,接待的是还请薛乡长多负责。”
“你太欺负人了。”
没想到,薛千娇愣愣的盯了秦舞阳半天,忽然扔下这样一句转身就走,随着她高跟鞋轻快有力的踏地声,摇曳生姿的背影渐渐远去,秦舞阳就郁闷,就许你们这些州官放火,百姓我拿捏一下就不行?你们合起火来欺负人还不许我小小提下抗议?哼哼,看来我得想想办法拆散你们的联盟,只是你的组织在县里,看来只好向泥胎神想办法了,泥胎神的弱点在哪里?
刘诗婷听到薛千娇的门砰地一声狠狠的关上,震得整间屋子都似乎在晃悠,就情不自禁的摇摇头,静了一刻,刘诗婷这才起身来到薛千娇办公室门前轻轻敲响门,然后推门进去。
薛千娇站在窗户前,双臂紧紧地抱在胸前,刘诗婷明白这个苦水乡唯一的女搭档正在暴怒之中,苦水乡副科级干部中就她两个女性,又同时来到苦水乡,虽然一个是党委委员一个不是,所以经过短暂的磨合之后两人就成了闺蜜。
“千娇,怎么了?”刘诗婷关上门轻声问。
“一屋子牛鬼蛇神。”过了一会儿,薛千娇才冷冷的说道。
刘诗婷就笑:“千娇你可把自己和我都骂进去了?有什么必要这样生气?干什么要把自己和他们摆在同一个位置上?”
“我是专门杀这些鬼神的。”薛千娇咬咬粉唇说,“我只不过想安安静静做些事,至于吗?”
刘诗婷倒了一杯水给她:“秦舞阳不是这样的人。”
“他才是最可恶的人。”薛千娇怒道,“比孙伟还可恶,明明一个电话就搞定他偏要我去求什么援?干什么?想要我想他俯首称臣?做梦。”
“千娇小声点,这句话可不能有女孩子来说,会让人误解。”刘诗婷急忙道。
“他就是,他敢做我还不敢说吗?”薛千娇怒道。
“千娇你这个样子怎么在仕途中行走?还是回团.委吧。”刘诗婷很无奈的说。
薛千娇愣了一会儿,才道:“还不许人说话了?诗婷,我知道你想什么?为什么而来,值得吗?”
刘诗婷淡淡一笑:“值不值得问你自己。”
这时门被敲响,两女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