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种不同的论调出来了,秦舞阳觉的没有必要在没弄清南宫玉真和张孝关系之前下结论,这时候说什么都不妥,但是王强作为政法委书却不能不说话。
“我们一定会严肃处理。”这只是一种官话套话,什么叫严肃?怎么理解都行,就看领导什么意思。
这次常委会虽然看上去很平静,但却有一种杀机暗伏的忧患。
散会后秦舞阳直接去了王强的办公室,两人在沙发上坐下,秦舞阳就闻到:“王书记,南宫玉真、上官宇真怎么回事?”秦舞阳没说南宫玉真而是直接提两女,那就是问全盘。
王强沉吟一下,才道:“这个我知道一些,还是以前听郭县长说的。那时候郭玉玺和黄达仁斗得很厉害,所以了解对手是必做的课程之一,要不然怎么说最了解的你的人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敌人呢,只有充分了解对手才能做到百战百胜。”
秦舞阳递了一支烟给王强,虽然秦舞阳的烟瘾越来越小,但是男人之间往往一根烟就能拉近关系,所以秦舞阳并没有把烟戒掉。
香烟燃起,烟雾飘渺,王强道:“她们来到白下也有五六年,黄达仁书记一开始就关照他们,大家都以为黄书记看上了她们的美色,结果一调查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她们是黄书记已故战友的女儿,对于战友我们当过兵的人都是非常看重,战友的儿女就是我们的儿女,照顾战友的儿女是我们义不容辞的任务,至于她们一直不结婚,是因为在大学感情上受过严重伤害,南宫玉真和张孝的事还得从前年开始,那是南宫玉真刚到白头乡任职,自然想出一番业绩,就邀请张百万去投资,张百万不会放过和黄书记交好的机会,就让张孝去投资,也许还有其他含义吧,不管怎样,张孝就缠上南宫玉真,打打闹闹也有些年头,至于是不是真有感情纠缠其中,这个就不好说,哦,对了,这个张孝管组.织部的张红梅叫表姑,管法院的老张叫表爷爷。”
原来还有这层关系,相信王强的话八九不离十,但是南宫玉真和张孝的关系还是个未知数。
秦舞阳想了想,看来自己必须得和南宫玉真好好谈谈,不能因为她让黄书记留在白下所属认为自己没良心,以至于离心离德,他们自成一统还好,万一被江河拉过去,以后的日子就难过了。
正想着,手机响了,掏出来一看竟然是纪委李书记的电话,这可是开天辟地第一回,黄书记一走,黄派就隐隐以李道临为首,秦舞阳一直想和他拉关系,但苦无机会,他找自己干什么?
向王强做个手势接通电话:“李书记您好,我是秦舞阳。”
“你好,秦书记,有时间吗?有些事情我想和您交换一下意见。”李道临说。
这个求之不得,正不知怎样打开僵局李道临就自己送上门来,秦舞阳忙道:“好,没问题,我这就去您的办公室。”
“这怎么好意思,我过去吧。”李道临笑着说。
两人推让几回,还是秦舞阳占得上风,取得主动权,秦舞阳向王强道别,王强就说:“这个李黑面什么意思?”一般纪委书记都比较黑面,这似乎成了定数,也许是工作使然。
秦舞阳道:“不管他什么牌,我去了自然知道,晚上没事咱们慕阳府聚聚、”
“没问题,这回该张县长做东了吧?”王强笑道:“我就先去告诉他。让他准备好资金。”
李道临没有黑着脸接待秦舞阳,秦舞阳又不是他审查的干部,犯不着黑着脸招人不高兴,两人在沙发上落座,秘书送上茶水退下。秦舞阳递过一支烟,李道临拿起火机点火,两人只是静静地吸烟,谁也不说话,也许在思考。
秦舞阳觉得这样不行,于是抢先道:“李书记,关于南宫玉真和张孝的事您知道多少?”李道临在常委会上替南宫玉真说话,这是最好的打开僵局的话题。
果然李道临双眉一动:“这个我知道比较清楚,我家的大闺女和南宫玉真是校友,所以南宫玉真经常来我家里玩,当初我大闺女就问过她,详细情况就不多说了,大致的意思就是张孝代父到白头乡投资,和南宫玉真接触的多了,就有了其他想法,心高气傲的南宫玉真还真看不上张孝这个富二代,就严词拒绝,张孝却犯了牛劲,一只苦追南宫玉真,期间张百万还请法院的老张做过媒,都无疾而终。”
秦舞阳就有点明白了张孝这个富二代只怕没被女人拒绝过,忽然就被南宫玉真拒绝,只怕好奇心被勾起,何况南宫玉真又是这样的出色,于是两人纠缠不清起来,一个严词拒绝,一个死缠烂打,好女怕缠要不是南宫玉真在感情上受过大伤害,只怕张孝还真有希望。
秦舞阳还想问问关于上官宇真的事情,但这回真的不知道怎么开口,自己一个大小伙子问人家一个大姑娘的事情,岂不被人笑话图谋不轨。
正捉摸着怎么开口之际,李道临道:“秦书记,有件事想跟您打个招呼。”
还真有事情,秦舞阳就说道:“李书记请讲。”
“最近纪委接到几封匿名信,本来纪委不想接受这种匿名的举报信,但是举报人把时间地点人员事情的经过说的非常完整细致,我们就留了心,一调查,确有其事,纪委打算立案,这个人是人武部的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