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美人掩唇轻笑,左名堂就讪讪的挥挥手:“快去,秦县长见笑了,主要是这小子太气人,去年他还没我钱多,忽然就成了富豪,怎么问也不讲,有这样的兄弟吗?”
贺千山立即还击:“你去开矿还不带我呢?我为什么要带你玩?”
看两人又有掐架的样子,秦舞阳劝架:“钞票永远赚不完,太多了没用,够用就行,像名堂这里闲看山清水秀,卧听美女丝竹,就是个皇帝也不过如此,千山也只有羡慕的份,钱财都是身外之物,不要做金钱的奴隶。”
左名堂感慨万千:“还是秦县长看得开,可惜,我这人一身俗骨还是脱不开钞票的勾.引,不提也罢,上菜。”
上的是传统的满汉全席,当然不可能一百零八道菜全上,四个人能吃多少?只是上了二十几道秦舞阳就叫停,没必要浪费,酒是自酿的酒,取自青秦慕中的泉水,以五谷之精酿制,绝对比市面上的千金名酒更物有所值,左名堂还在山中弄了一个山洞窖藏,这才是酒中珍品。
酒是男人之间最好的媒介,几杯酒下肚,大家遮拦的面巾全都扯下去,左名堂就说出今天的意图:“秦县长,有件事拜托你,你一定要帮忙啊,否则我咽不下这口气。”
秦舞阳就道:“海天市还有你左公子办不成的事?”
“打击我是不是?我还真有办不成的事。”左名堂气呼呼地说:“提起这件事我就生气,让她自己跟你说吧。”
回头向服务员美人道:“把凝雁喊来。”
不一会儿环佩叮咚之声传来,一个宫装美人就聘聘婷婷走来,向几人飘飘万福,就让秦舞阳一阵恍惚,仿佛真的回到了大唐盛世,是不是回头自己也弄一个这样的会馆?要不唐琼几个没事的时候也穿成这样?
“凝雁,这位是吴西县常务副县长,你把你家的事跟他说说。”左名堂向美人说。
美人看了一眼秦舞阳,盈盈美目就似一汪清水,看的秦舞阳的小心肝就有些不争气的跳啊跳,要说美人秦舞阳也见了不少,但是像方凝雁这样的一双剪水明眸流波荡漾的还真没有,这丫头天生一副媚骨,等闲一点的男人也驾驭不了她,秦舞阳心动的同时也警觉起来。
方凝雁淡淡一笑:“秦县长稍坐,待我慢慢道来。”
有人搬来长条桌案,放上一张古琴,方凝雁焚上三炷香,在桌前坐下,秦舞阳就觉得自己真的回到几百年前,这个左名堂真会享受,而且真的是个雅人。
叮咚一声琴音,就把秦舞阳的心思抓回来,方凝雁素指弄琴,香唇轻起,随着琴音娓娓唱来:“奴家本是海天一平民,只因父母开矿到吴西,那曾想祸事从天降,让奴家家破又人亡……”
秦舞阳不知道自己是在听曲子,还是在听血泪斑斑的诉状。
方凝雁的父母也算是小有家资的商人,看好吴西的金矿产业,一举进军开矿大局的行列中,他们的公司属于手续齐全的正规公司,方凝雁的父亲请来高人多方勘查,真的开出金矿,但也开出祸事,被人诬陷入狱,采矿所得的黄金全被收走,但是多方查证之后,方家又没有违规的地方,所以被关了大半年之后,方晨就被放出来,但是被收走的黄金却石沉大海,这可是方晨的全部家当。
方晨天天在派出所追要自己的黄金,结果引起某些既得利益者的愤怒,将方晨打断双腿,并警告再来就让他当肥料,方晨不服气,到吴西公安局告状,不想不久之后方晨就被带走,再见到方晨的时候,方晨已经疯了。
方母上诉无门,有没钱给丈夫医治,气怒交集之下竟被气死,方凝雁本在外地上学,忽然之间的事故,不啻晴天霹雳,在有心人指点下到左名堂门前喊冤,左名堂本就闲的没事可干,又有股子热血,就管了这事,没想到海天市公安局接了这案子之后就如同石沉大海,左名堂这才警觉起来,细一打听这件事的手笔竟然是矿物公司总经理的手笔,这位可是副厅级实权高官,又不归海天市管辖,所以海天市公安局虽然受理了这件事,也拿了左名堂的好处,但是也就打算拖一拖,以求最后不了了之。
左名堂气不过,就派人跟踪这位局长,结果就拍下他和下属车震的艳照,结果这位局长下台,换来黄达仁。
秦舞阳总算明白海天市公安局前任局长为什么下台,原来是左名堂的手笔,不过这家伙该下台。
“名堂怎么会以为我会接受这案子?”琴音停止,秦舞阳问道。
左名堂微微一笑,这时候初见之时的绅士又回来了:“有千山作保,我岂会不相信?”
秦舞阳就看向贺千山,贺千山正专心对付熊掌,这时道:“我相信老大。”
这是什么话?合着你俩小子转着圈圈我,不过看着神情木然的方凝雁,能说不管?况且,这个矿物公司自己早晚要碰一碰,多收集一些证据对自己有利,但是对于这俩家伙真不能惯着,以后再找你们算账。
“好吧,我接了,但是方凝雁你不能急,实际情况你比我明白,我保证一年之内把这件事弄清楚,你相信我就耐心等待,不相信我也没办法,但是这件事我也会查下去。”
方凝雁凄凄一笑,这一笑真有山河破碎万物飘零的魅力:“多谢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