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浅语转过身看着秦舞阳,香唇抿的紧紧的看着秦舞阳,秦舞阳就有些疑惑,怎么了?为什么这样看着自己?
“江河给我打电话,想让陈枫上采油厂或者矿物公司的分局长。”贺浅语轻轻的说。
怪不得今天贺浅语有些怪,原来如此,江河知道的好快,说明他时刻注视这里的情况,他不是被蓝舞和乔舒打进医院吗?怎么还有这么大的精神头?
秦舞阳认真思考了一下,思考怎么回答贺浅语,贺浅语能这样和自己讲江河的要求,就是没把自己当外人:“贺书记,陈枫是个人才,当这个分局长也可以,但是你能保证他一心一意的听从贺书记的指挥吗?很显然,如果陈枫当上这个局长,他更会把江河当成他真正的恩主,而不是贺书记,如果有一天贺书记跟江河发生摩擦,陈枫会怎样做?江河不是别人,他有让其他人给他卖命的力量。”
随后,秦舞阳又一指采油厂方向:“采油厂升级在即,钟师量需要一个安定的环境,至少到现在我还没看到江河想安定发展的意图,他所想的就是怎样除掉我,贺书记,你知道,江河为什么必须要除我而后快吗?”
秦舞阳决定跟贺浅语说实话,只有让贺浅语知道自己跟江河的矛盾不可调和,贺浅语才能有真正的取舍。以前不愿明说那是两人各奔东西,现在可是在一个战壕中,关键时刻江河真要逼贺浅语怎么办?今天是一个分局长,明天呢?
最重要的是在自己和江河的争斗中,这些人就像一根根钉子插在自己的阵地上,关键时刻不用他们反水,只要他们不听指挥就麻烦了,钟师量需要一个安定的局面,陈枫反其道而行怎么办?坏了钟师量的事,钟师量还不跟自己疯了?
把陈枫放在矿物公司?自己还想调查方凝雁的事情吗?把这件事交给陈枫来做行吗?他万一跑去那边通风报信,自己怎么办?王天行可是副厅级高官,真要有陈枫这个内鬼帮助和自己斗一场,到时候难受的可不只是自己,还有贺浅语,这不是让别人看自己和贺浅语的笑话吗?贺浅语到时为了自保会怎样做?想想都让人头疼。
问题就在于此,如果陈枫上位某分局长,听从江河的指示给秦舞阳出难题,秦舞阳是反击还是干受?反击,贺浅语就成了笑柄,不反击,秦舞阳选这个局长就别干了,谁会把这样大的一个祸端放在如此重要的岗位上。
“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贺浅语轻声说。
“我给你讲个故事。”秦舞阳思索了一下,决定向贺浅语全盘托出,不能再和贺浅语藏猫猫,让她知道前因后果吧。
贺浅语静静地听完秦舞阳的诉说,慢慢的转过身,看着一望无际的荒野:“原来是这样,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你们男人最大的仇恨之一就让你这样赶上了,只是我不明白,到底是你抢了江河的未婚妻,还是江河要抢你的未婚妻?”
秦舞阳苦笑一声:“浅语姐,我和唐心可是青梅竹马,要不是意外我们两个应该进行婚姻准备了吧?”
“青梅竹马?秦舞阳,你是不是还有实话没和我讲?唐家什么地位?你怎么会和唐心青梅竹马?你父亲是谁?”
秦舞阳无奈的双手一摊:“浅语姐,你非要这么说,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你,其实我连我父亲什么样都不知道,我从一出生,我父亲就不在世了。”
贺浅语深深的看了一眼他,素手将有些散乱的秀发拢了一拢,清风徐来,将衣裙吹得紧紧贴在贺浅语娇体之上,将贺浅语优美的曲线完美的勾画出来。
秦舞阳出神的看着贺浅语完美的倩影,如果贺浅语选择江河,自己应该怎么办?吴西还能留下吗?留下应该怎么做?不留下又去哪里?
“秦舞阳,我的发卡掉了,快过来帮我找。”贺浅语忽然说道。
再乱草丛中找一个发卡?秦舞阳就挠头,七月份的天,草有多高?但必须得找。
“浅语姐,你站着别动,告诉我什么时候发现的?”
“就现在啊。”贺浅语不满道:“快帮我啊,我可不能像个疯子。”
秦舞阳急忙跑上来在贺浅语脚底下寻找她失落的发卡,蹲在草丛中细细的找,一寸一寸土地的找,一边回想贺浅语走过的地方,如果这里没有就得顺原路寻找。
“那可是我非常喜欢的发卡,秦舞阳,你一定要找到啊。”贺浅语低头看着草丛中的秦舞阳说。
秦舞阳一边找一边道:“我尽力,找不到我就给浅语姐买一打新的。”
“我可不像你们们男人喜新厌旧。”贺浅语微笑着:“别管顾说话了,一定要帮我找到发卡。那可是我从法国买回来的。快点仔细找啊。”
秦舞阳心中一动:“浅语姐,依你看什么叫新什么叫旧?”
“这个你问错人了,应该问你们男人。”贺浅语笑吟吟的道:“在你心目中唐心是新人还是旧人呢?”
秦舞阳想了想,这个问题真的不好回答:“连你这个小男人都没法回答这个问题,你还来问我?不是存心为难我吗?”贺浅语道:“别光顾说话了,找到没有?”
“是这个吗?”秦舞阳从乱草丛中拿起一枚漂亮的发卡。
贺浅语一把夺过在秦舞阳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