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秦舞阳一个趔趄,差点摔个跟头,什么情况?搞的这么暧昧,老子是你的面首吗?
贺浅语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促狭之色,这才垂下了头,不知道为什么,心弦居然荡起了一小丝的涟漪,这个感觉吓了她一跳,抬头时,那道背影已经消失了,怔了一下,自语道,怎么可能。
下午,蓝舞和乔舒都各到各家,分别打了电话给秦舞阳报平安,乔舒还好,蓝舞就恨得咬碎了一嘴小银牙,但又不敢不打电话,这可是秦舞阳要求的,虽然天高皇帝远,秦舞阳也管不着自己,可蓝舞的心里隐隐的还是希望秦舞阳能回来,不过冯兆坤并没有问起她什么,蓝舞知道秦舞阳没有告状,心里悄悄地就原谅了他。
枪响的事情并没有在吴西引起什么风波,不过王小宝等人却是被处于十天的治安拘留,吴西有一个看守所,在落花乡,人直接被送了过去,王天利没有过去看望,让魏士标去了一趟,倒也没出什么么蛾子,十天而已,对于这个儿子他也挺头疼,能给他一个教训,让他收收心,也算不错。
接下来的时间,秦舞阳完全进入了工作状态,他虽然只是常务副县长,但分管的工作特别多,财税、金融什么的就不说了,其他乱七八糟的让他头大,忙得脚不沾地。
周末的时候,秦舞阳的住处迎来了两位小美眷,自然就是住校读书的唐琼和白菊了,自打去读书之后,两人都很珍惜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所以也没缠着秦舞阳,乖乖上学,秦舞阳不时跟她们的班主任联络了解她们的状况,成绩怎么样还不清楚,但很听话,进入状态,那就是好事。
所以这两小丫头一回来,秦舞阳知道她们学习比较辛苦,也没逼着她们去温习功课,反是请她们吃了顿大餐,然后又一起去看了场电影。
从电影院出来的时候,唐琼就眨巴着眼睛道:“秦大哥,感觉你今天不对劲啊。”
“哪里不对劲了?”秦舞阳当然知道她的意思,故意问道,“小白,你说。”
“就是……”小白比较单纯,正要说是因为秦舞阳没问东问西,唐琼抢先道,“感觉你对我们特别好啊。”
秦舞阳知道她口是心非,却是没有点破道:“我是觉得你们学习挺累,所以带你们放松一下,可不能松劲儿了,马上要月考了,给我好好考,别丢我的脸。小白,学习怎么样?”
白菊有点儿心虚:“比……比较吃力,有点儿跟……跟不上。”
“小唐,你呢?”
“放心吧,我会努力的。”唐琼换了个说法。
秦舞阳叹了口气,指着回家的路道:“回去,看书。”
远处,几个打着赤膊的年青人正远远地盯着秦舞阳,其中一个留着长长的头发,还拄着根打拐杖,阴森森地说:“妈的,老子不敢动你这个公安局长,还不敢动你身边的人吗?你们给我盯着那两个小萝莉是什么路子。”
第二天下午,两丫头就打车回到了学校,秦舞阳没有让人送,不想让人知道她们有什么特权,免得说东说西,所以让她们自己坐了出租车,到学校门口下车,唐琼若有所觉地向一驶而过的一辆面包车,白菊问道:“琼姐,怎么了?”
“没什么。”唐琼摇了摇头,挽起了白菊的胳膊道,“去学校吧。”
转眼间,十天就过去了,王小宝一脸憔悴地出了看守所,外面,一帮年青人在等着他,魏士标还在车门门口放了一个火盆。
王小宝跨过火盆,直接脱了身上的衣服扔了,换上了新衣服,阴沉着脸道:“孙巍常,秦舞阳,我不会就这么放过你们的。”
“回去再说。”魏士标扭头看了一眼看守所的方向,“小宝,上车。”
奔驰车已经绝尘而去,小赵站在看守所办公室的窗口,问了一句:“这些人你们都认识吧?”
看守所所长是个中年,叫马啸飞,很是精干:“这帮家伙,你说他们胡作非为吧,又不犯什么大事,你说他们安分守己吧,天天不务正业,不时出点乱子,赵队,以后你们油矿分管啊就有得忙了。”
“有的忙是好事啊,整天闲着,那要分局干嘛。马所,能不能麻烦你把刚刚那些人的资料给我,尤其是那个魏士标。”
马啸飞笑着应了下来,道:“你确定你们孙局要碰这根硬骨头?”
赵小乐就乐了:“油矿分管,除了上头给的干警以外,个个可都是军人出身,他们最擅长的就是啃硬骨头,就怕骨头不够硬啊。”
这事很快就反馈到了秦舞阳的耳朵里,秦舞阳没有去干涉,只是传递了一个信息,看死盯牢。
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
总体而言,吴西的路子已经被理顺了,但在这个时候,却是出了点杂音。
秦舞阳接到了李凌冬打来的电话。
李凌冬是来告状的,状告两人,一个是村书记赵江,一个是落花乡乡长陈枫。
事情还得从意杨种植说起,那天秦舞阳和她分别之后,赵江来找过她一趟,让她带头,把葡萄苗拔了栽意杨,结果闹得灰头土脸地离开,这小子也是个阴货,安排人半夜把李凌冬精心培育的葡萄苗给全毁了。
第二天李凌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