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肖恩东下楼,秦舞阳问他去哪儿,送他一程。
肖恩东倒是没有客气,笑着道:“秦县长……”
“私下场合,就别这么称呼了,听着累得慌。”秦舞阳纠正道,“你年纪比我小,我就托大叫你一声老弟了。”
肖恩东脆生生地叫了一声阳哥,两人都笑了起来。
肖恩东道:“阳哥,恕我直言,你现在的处境比较微妙,宋书记有宋书记的难处,你可不能打没有把握的仗,还是一颗红心两种准备吧,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秦舞阳开着车,目视前方,很是坚定地道:“我这么做,岂不是对宋书记不负责任了?打不过再走,宋书记也会跟着吃灰的。”
肖恩东倒是没想到这一层,不由对秦舞阳很是佩服,这种时候还能想到别人,这份胸襟何其广阔?
将肖恩东送到居住的小区,肖恩东请他上去坐坐,秦舞阳婉拒了,他还急着去见一个人呢。
这个人自然是唐心。
唐心住的是集体宿舍,秦舞阳自然不便在这个点去宿舍找她,在来之前,他就跟唐心联系过,说他要来洛川一趟,见完宋书记就来找她,约好了一起吃饭。
见面的地点就在公安局附近的一个饭馆里,秦舞阳到的时候,菜还没上,看着唐心秀丽的面容,秦舞阳就有些心旌摇荡,春节期间没少跟唐心在一起,但他一直都是保持着二合一的状态,即“忍者神龟+中华鳖精”,绝不越雷池半步,结果就是虚火上升,满脸痘痘。
挨着唐心坐了下来,秦舞阳笑着道:“等很久了吧?”
“没多久,你怎么想?”
唐心其实不是不解风情的人,但唐疏桐一走,秦舞阳的处境就会比较艰难,在打电话给秦舞阳之前,她跟唐疏桐联系过,但老爸并没有给她什么明确的说法。她想的很简单,思维还停留在部队的作风上,爱咋的咋的。
这是通病。
秦舞阳退役回到地方的时候,也是这种心态,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份工作成为他的职业时,他的思维才慢慢发生了转变。
“没什么可想的,以牙还牙,以血还血,我有个牛逼老丈人,我怕谁,再不行,大不了不干了。”秦舞阳显得很轻松,他不想自己的事情让唐心太担心,话题一转道,“你呢?习不习惯?”
唐心嫣然一笑:“我是美女,谁不让着我点呀。”
从唐心的笑容里,秦舞阳看出一丝不对劲,但没有多追问,只是道:“有什么应付不来的,就跟我说。”
唐心笑容更甚,学着秦舞阳的口吻道:“我有个牛逼老爸,我怕谁。”
吃了饭,两人挽着手出去溜达一圈,眼看着时间不早,秦舞阳扭过头道:“你带身份证了没?”
“没。”
“我带了。”
唐心的手紧了紧:“局里有规定,没有特殊情况要住宿舍。”
“不信。我们也算特殊情况。”秦舞阳赖皮道,“洛川有什么环境比较好的酒店?”
唐心咬着嘴唇道:“我……我大姨妈来了。”
秦舞阳愕然片刻,捶胸顿足道:“老天不公啊。”
唐心失笑地捶着秦舞阳的肩膀道:“你能不能别这么搞怪,就这么想呀。”
“想。”秦舞阳攥住了唐心的小手,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低声道,“唐心,对不起。”
唐心将脸埋进了秦舞阳的怀里,环着他腰的胳膊很有力:“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秦舞阳知道她说的是那次误会险些把自己一脚给踹死的事,用力地回应道:“过去的事咱们以后都不提了。”
“嗯。”唐心声若呓语,“要不今晚,我帮帮你?”
秦舞阳有些意动,调侃道:“你准备怎么帮?”
“不如你教我啊。”
两人口花花了一阵子,都有些情难自禁,唐心也不管了,血战就血战吧,经期不能做,在唐心的字典里是不存在的,我乐意。
两人开了个大床房,秦舞阳就有些激动了,唐心被撩得鼻息咻咻,面红赛血,好不容易挣扎出来说:“我先去洗个澡。”
秦舞阳按捺不住,非要来个鸳鸯浴,被唐心推了出去,一个人培养情绪。
十来分钟后,唐心裹着浴巾出了来,秦舞阳一个恶狗扑食,唐心出于本能地闪开,娇嗔着道:“你也去洗。”
秦舞阳火烧火燎地道:“不洗了不洗了。”
“快去快去,脏死了。”唐心紧紧裹着浴巾催促。
秦舞阳充分发扬了“脱衣加洗澡,一分三十秒”的精神,甚至还不到一分三十秒,就威风凛凛地冲了出来。
唐心惊呼道:“你……这也太快了吧?”
“有的事情我是不快的。”秦舞阳张牙舞爪地扑了出来,凌空之时还不忘扯掉了浴巾,赤条条的样子,很猥琐。
一番纠缠,秦舞阳情绪高涨,急欲寻找一个突破口,却不见唐心帮他,正要牵引着她的小手打算手把手教学,就听唐心娇羞道:“我把大姨妈赶走了。”
“哦耶!”秦舞阳兴奋地一声狼吼,开始上下其手,就听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