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斯坦堡大酒店内灯火通明,为了这个酒会,薛千娇把斯坦堡大酒店包了下来。
酒会在第八层,里面不仅有东方人和当地的商界名流以外,还有一些别的国家的商人。
薛千娇精心打扮过,整个人显得光彩夺目,穿梳于人群之中。
看到江河站在门口,薛千娇上了前来,跟他打了个招呼,笑着道:“要不要为你介绍几位企业家?”
江河笑着道:“这个酒会是你筹办的?厉害啊,你先忙吧,我先看看。”
“那行,你自便,不忙了再聊。”
薛千娇穿着一件露背的晚礼服,江河的目光在薛千娇光洁的背上,不由咬了咬嘴唇,确实很上火,不过今天来的也有不少年轻女子,其中不乏美女,江河倒是狠狠地过了一把眼瘾。
顺手从经过的侍者手中的托盘里取下一杯香槟,一边缓缓地啜着,一边打量着人群。
这些人虽然未必真如薛千娇所说的那样是什么商贾名流,但这些人的确很有钱,不过在这么个现场想套什么近乎并不现实,等会后可以向薛千娇要一份名单。
这时,他的目光落在了一个角落里。
角落里站着一名女子,个子很高,身资姣好,只是皮肤黑了一些,但黑并不影响到她的美,那发出缎子般的光泽,反而衬托得她更有一种别的肤色人种所不具备的野性之美。
江河顿时被吸引住了,如果能跟这粒黑珍珠共度良宵,倒也不枉来此一趟,至于薛千娇,他还真没奢望过能够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江河落落大方地走到黑珍珠面前,微笑着扬了扬酒杯,黑珍珠还了一个礼貌但明显看出有些僵硬的敷衍笑容,随即目光便落移开了江河的脸,不过看得出来,她的目光并没有落在任何人身上,显得很是涣散,仿佛一切都引不起她的兴趣。
“美女一个人?”江河将酒杯放到身边的柜子上,背靠柜子,两手搭着柜沿。
黑珍珠再次转过脸看了他一眼,声音冰冷地道:“我不是你的猎物,别烦我。”
原来是只有个性的小野猫!
江河来了兴趣,微微一笑道:“我绝没有这个意思,其实我地这样的酒会也没太大的兴趣。哦,对了,我是华夏人,你呢?”
黑珍珠略略有些意外,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江河是华夏人的缘故,她的态度转变了很多,点了点头:“华夏人?华夏人是我们的朋友。”
“很高兴认识你,我叫江河。”江河并没有唐突地要与其握手,只是端着酒杯扬了扬。
黑珍珠与江河碰了一下杯子,浅浅一笑,露出了洁白整齐的牙齿:“我叫玛莎。”
“这里很闷,不如……出去透透气?”江河指了指天台。
玛莎笑着放下了酒杯,当先走了出去,摇曳的美.Tung晃得江河有点儿眼晕,一股无名的火顿时在心里熊熊燃烧了起来。
跟着玛莎上了天台,天台很大,很安静,风中没有一点白天时的炎热,反而很是凉爽。
玛莎背靠着墙,屈着一条腿踩在墙上,风刮来,荡起她的裙摆,开着高叉的晚礼服让里面的一抹火红一闪而过。
江河侵过身去,伸出手捏住了玛莎的下巴,触手滑.腻得惊人,原来黑人皮肤细腻紧.致果然是真的。
玛莎轻轻一笑,闪过头去,迈着步子跑开了,江河是只老鸟,当然明白这是典型的欲拒还迎,连忙追了上去,那玛莎却是轻呼一声,人也摔倒在地,原来是高跟鞋的鞋跟断了。
江河扶着玛莎的腰,感受着那股惊人的柔软与活力。
玛莎面带痛苦之色,似是不能行走,江河弯下身子,右手托住了玛莎的腿弯,将她抱起,心头的火似乎要爆炸了开来。
“去你的房间。”江河的喉咙已经有些嘶哑,而有个地方却是蠢蠢欲动。
“不,就在这里。”玛莎轻咬着贝齿,低声吟道,“我要你狂野一些!”
江河没少玩女人,但像今天这样的还头一回,狠狠地印在了玛莎的唇上,喘.息着道:“你要多狂野?”
玛莎一口咬在江河的唇上,竟是将江河的嘴唇都咬破了,格格笑着道:“每个女人的心里都有一个被强.奸的梦,我要你强.奸我。”
江河此时的脑子里已经被精虫所充满,猛地将玛莎扑倒在地,凶狠地撕扯着她的衣服,玛莎楚楚可怜地装着弱小,在退缩着,被江河进入身体,于是撕扯、压迫、冲击如同惊涛拍岸,一浪高过一浪,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中,江河并没有支撑多久,就已溃不成军。
江河浑身酥.软,却觉得后背火辣辣的疼,这是玛莎刚刚攀上高.峰时抓出来的痕迹,不知道为什么,江河有一种为国争光的自豪感,老铁们,谁特么说华夏男人拿不出手的?
玛莎似乎余韵未了,眼角含着泪花,看着江河片刻,忽然一把推开了江河,就这么衣不蔽体地踉跄着冲下下天台。
江河整理了一下衣裤,点起了一根烟,似乎还在回味着刚刚的刺激,这是一种别样的体验,玩黑妞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但玩一个漂亮的有身份的黑妞,那绝对可以吹上一阵了,尤其还把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