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穿着羽绒服,但依然能够感受到她的婀娜身姿,尽管未施粉黛,但依然秀丽端庄,沙正东还没尝过她的味道,心里痒痒的,但由于巡察组的到来,让沙正东的兴致没那么高昂。
“沙县长,凤凰城安置小区那边出了点状况。”梅少芬把事情介绍了一下。
昨天从秦舞阳的办公室离开之后,她又跟庆克谦交流了一下,让他别忘了秦舞阳给出的三天期限,但庆克谦对此似乎并没有什么办法,套用了姚红军的话就是刨人祖坟那是要断子绝孙的。
庆克谦似乎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但是梅少芬很清楚,这是秦舞阳亲自推进的事情,如果不能顺利进行,那板子打下来,绝对会很疼,自己好不容易走到现在的位置上,是有雄心再上一层的,她现在还不到四十岁,离结束政治生涯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如果被秦舞阳打入冷宫,那就完了。
秦舞阳那边不松口,下面的人又不给力,她只能求助于沙正东了。
沙正东似笑非笑道:“梅县长,这不还有三天时间吗?”
梅少芬苦笑道:“老百姓的态度很坚决,死活不迁坟,给再多的钱也不干,别说三天,就是三年也没用。”
沙正东唔了一声道:“这件事情上,一定要注意百姓的情绪啊,万一酿成群体性.事件就比较麻烦了,你也知道,咱们禹城的老百姓,干啥啥不行,上访第一名,上访,他们是专业的。”
听沙正东这么一说,梅少芬就更没章程了,不由道:“县长,你给我出个主意呗。”
沙正东故意琢磨了一阵子才道:“民意不可违啊,这事啊,依我看,还是得让步,他们不愿意迁就不迁吧,调整一下规划,不用那块坟地不就得了。”
梅少芬不是没想过这个法子,但这么一来的话,引发的问题就会很多,秦舞阳那一关能过得了吗?可是除此之外,还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要是真碰真动硬,搞不好真会搞出群体性.事件,那自己的责任就更大了。
“要不,沙县长帮我……”
话未说完,沙正东就笑了:“梅县长,你觉得合适吗?”
梅少芬就红着脸离开了。
沙正东看着梅少芬扭动着的屁屁,轻轻叹了一口气,这本是个上垒的好机会啊,可惜了,巡察组在,还是得收敛点。
且说梅少芬下了楼,终究还是没敢去秦舞阳的办公室去提这个意见,她胸虽大,却不是无脑,真要这么说,秦舞阳绝对不会给她什么好脸子,可这事现在陷入了困境,真没什么办法破局。
庆克谦是指望不上了,秦舞阳也是悬剑空中,那只能跳过庆克谦,直接向姚红军摊牌。
上了专车,直奔法友村而去。
副县长也是大官啊,姚红军得到通知,在村部门口等着,迎着梅少芬到了楼上的小会议室。
梅少芬板着脸道:“姚书记,我就问你一句,这坟到底能不能迁!”
姚红军陪着笑道:“梅县长息怒,昨天我这一回来就忙着做思想工作了,结果……唉,不瞒您说,你看我这脑门子,都被人家用碗给砸破了,头晕的不行,要不是您来,我就去医院检查了。”
这话说出来,梅少芬真是气得杏眉倒竖,却又无可奈何,人家做了工作,连脑袋都被砸破了,你还怎么逼他?
“梅县长,这事需要时间,给我三个月的时间,我一定把事情搞定。”
三个月?
梅少芬冷笑:“路书记,你还真会提条件,秦书记怎么说的你忘记了?我看你是不是想干这个书记了。”
姚红军的脸色就变了:“梅县长,你要是这么讲,那我就没什么可说的了,反正这劳什子村支书,我干的也是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撤就撤了吧,谁爱干谁干,我还正好不想管这摊子破事。”
梅少芬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姚红军,你跟谁说话呢?威胁我是吧?”
姚红军也不生气,更不反驳,只是淡淡道:“是我无能,请组织另请高明,我现在就去找庆书记辞职,对不起梅县长,你这官威我受不了,头晕,我要去医院检查。”
姚红军这个态度险些把梅少芬给气死,不过她迅速冷静了下来,撤不撤姚红军的职不是她的事,但这个事必须解决,而且冲着一个村支书发火已经是很失态的事情了,当即也不多言,直接下了楼。
到车上抓起杯子连着灌了几大口,才把气给顺了下来,吩咐司机道:“去工地。”
项目部的办公室里,梅少芬见到了负责人殷天龙,谈起这个事,殷天龙就道:“梅县长,这个事啊,背后有人玩儿阴的呢。”
梅少芬悚然一惊,她还真没把这事跟阴谋联系到一块儿,殷天龙这么一说,她顿时就有了感觉,是啊,之前一切都很顺利,也没听谁提到坟地的事情,现在忽然间就冒了出来,不过在殷天龙面前,她可不方便讨论这事儿,便淡淡一笑:“怎么讲?”
殷天龙笑着道:“这个事咱们就不讨论了吧,不合适,不过事情总要处理,总要解决。”
梅少芬无奈道:“殷总,现在的情况是,这事僵在了这儿,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实在不行,我把这些农户召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