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辉看了秦舞阳一眼,笑着道:“立邦,你招呼他。”
说着,一搂秦不渝的肩膀:“我们上去聊。”
秦不渝也看了秦舞阳一眼,见秦舞阳没什么表示,便很淡定地上了楼。
秦玉辉走在前面,在一个卡座前忽然停下脚步,回头瞅着秦不渝道:“不渝,听说黄老三跟你有点儿误会?”
秦不渝淡淡道:“你怎么问起这个事儿?”
秦玉辉笑了笑:“黄老三也是急了,托人找到我……”
话还没说完,秦不渝已经打断了他的话头:“哥,今天是不是家庭聚会?”
“当然是。”
“那就别提这些事情了。”
秦玉辉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不渝,哥的面子你也不给?”
“我怎么给?”
“这事就这么算了,车钱黄老三照赔。”
秦不渝淡淡道:“哥,你真是我哥,你都没问发生了什么事,就让我放他一马?车钱,我缺吗?”
“老四,我不是这个意思。”秦玉辉沉声道,“得饶人处且饶人。”
“我特么再饶人,是人是鬼的都骑我头上了。”秦不渝重重道,“我特么就问一句,就特么一句,你真拿我当弟弟看吗?秦玉辉,有些事情,我特么不说不代表我知道,黄老三,我不会放过他。”
秦玉辉眼角微微一抽,忽然笑了起来:“老四,什么时候这么硬气了?看不出来啊。”
秦不渝深深地看了秦玉辉一眼,缓缓地一字一顿道:“我只是不想兄弟反目而已。”
“黄老三就在里面。”秦玉辉嘴角带笑道,“我很想看看你怎么个不放过他。”
秦不渝忽然笑了起来:“秦玉辉,黄老三是你的人吧?”
秦玉辉指了指卡座:“就在里面。”
秦不渝单手推开了门,就看到黄老三面如土色地坐在座位上,见到秦不渝进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磕头如捣蒜:“渝少,对不起,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不自量力地要跟你掰手腕,我就是个乡巴佬,你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秦不渝冷冷地看着黄老三:“给我一个放过你的理由和条件。”
黄老三眨巴着小眼睛,一副任由宰割的模样儿道:“渝少,您说。”
秦不渝忽然觉得挺没劲的,黄老三现在这个状态让他有种蓄了很久力才憋出一个大招来,结果直接放空气里了的感觉,让他有些失重,他想像过太多种交手的情况,唯独没有想到黄老三会主动服软。
“车你是要赔的。”
“那必须的。”黄老三斩钉截铁道。
“不要再骚扰莫妮卡。”
“给我十个胆也不敢碰渝少的女人啊。”黄老三举五肢发誓。
秦不渝冲黄老三勾了勾手指,黄老三谄媚地跪着挪了过来:“渝少尽管吩咐。”
“滚出京都,别再让我看到你。”
黄老三的脸顿时就苦了下来。
“怎么?不愿意?”秦不渝淡淡道,“那行,告诉我,是谁让你这么干的。”
黄老三愕然半晌才道:“我把公司卖了就走。”
秦不渝冷笑道:“卖不卖随便你,我给你三天时间,如果你三天后还在京都,我不介意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纨绔的怒火!”
楼下。
秦舞阳往单人沙发上一坐,翘着二郎腿瞧着秦立猛道:“那个谁,给我倒杯酒。”
秦立猛鼓着嘴,敌意满满道:“你还真不拿自己当外人啊。”
秦舞阳指了指秦立猛:“你这个智商和眼界也就只能开个小酒吧,玩玩不入流的社会了,一点格局都没有,行了,我知道你的态度了。”
随后秦舞阳又看向了秦立邦:“你的眼界应该比他宽阔吧?不说两句?有点城府好不好?”
秦立邦腮帮子一抽,道:“立猛,舞阳是自家人,他是我哥,也是你哥,倒酒,赶紧的。”
秦立猛直接提了一瓶酒,往桌子上一顿:“挺能喝呗?”
“哥擅长的多着呢。”秦舞阳身子往后一仰,直接把两条腿都放到了茶几上,“看你的样子好像有点不服,来,拿出你的强项来。”
秦立猛自己开酒吧,自然是能喝的,眼珠子一转:“那别怪我欺负你。”
秦立歌从来不怕事大,当即雀跃着道:“好啊好啊,我去调酒。”
秦立邦不由看了过来,秦玉瑶心地比较善良,生怕秦舞阳出糗,低声提醒道:“立猛挺能喝的。”
秦舞阳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酒吧的酒和平时应酬时喝的酒有着很大的区别,酒精度不稳定,但唯一稳定的是,肯定比一般的酒度数要高,尤其是调出来的酒,是不同种类的酒兑在一起,度数更高,上头更快,作用更明显。
秦立歌很娴熟地调了两杯,放到了二人面前,灯光下,杯子里的酒呈琥珀状,很是诱人。
秦舞阳端过杯子,一口饮下,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后,点赞道:“酒调得不错。”
秦立猛毫不示弱地也是一口干了。
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