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拍了片子回来,秦舞阳挺无语的,颈椎间盘突出,最好是静卧休息,这根本就不可能啊,看着开的那一大堆药,秦舞阳摇了摇头。
彭忠华道:“秦市长,我认识一个老中医,治疗颈椎病挺厉害的,要不要去看看?”
秦舞阳对西药确实没太多好感,反正闲也是闲着,媛媛晚上都是住校的,只有周末才能回来,便让彭忠华带路。
诊所叫仁济堂,在一条不起眼的小巷子里,病人还挺多,进去之后,就看到一个身穿白大褂的老者正在忙碌着。
接待秦舞阳的是一个年轻女孩,见到彭忠华,浅浅一笑道:“忠华来了,今天哪里不舒服呀。”
彭忠华道:“不是我,是我朋友,颈椎不怎么好,过来看看。”
秦舞阳慧眼如炬,一看就明白这两人有奸.情,不过彭忠华看那老者的眼神有些躲闪,显得鬼鬼祟祟的,估计不怎么受老爷子的青睐。
“我看看呢,到里边来。”女孩把二人领到里面,让秦舞阳躺下。
彭忠华凑过嘴去,在女孩耳边低声道:“芷若,你上点心啊,这可是我领导。”
“领导?”女孩看了一眼秦舞阳,“多大的领导?”
彭忠华正要说话,就听到门口传来一声重重的咳嗽,吓了一跳,连忙离女孩远了些。
老者进了来,淡淡地扫了彭忠华一眼,冷冷地哼了一声,道:“我来看看。”
彭忠华被赶了出去,叫芷若的女孩也要出去,老者淡淡道:“你留下来。”
“哦。”芷若只得停下了脚步。
老者的手法很娴熟,一番检查之后,轻描淡写地道:“问题不大。”
随后让秦舞阳起身坐好,在他的脖子上推拿了一阵,又拿了一副药膏给秦舞阳贴上,道:“每晚来一趟,一周就好。”
秦舞阳觉得脖子舒服了很多,赞道:“老先生果然是妙手,我觉得都好了。”
老者微微一笑道:“你的问题本来就不大,病灶不深,记得每晚都要来,不然效果会打折扣的。”
秦舞阳到外面结了账,活动着脖子道:“忠华,这老中医确实有一套。”
“可不是嘛,冯老先生在这一带的名气很大,他厉害,芷若就更了不得了。”提到冯芷若,彭忠华就眉飞色舞了,说冯家是中医世家,冯芷若女承父业,就读于江北中医药大学,学的也是中医药专业,别看她年轻,其实已经看了好些年病了,治疗颈椎病只不过是开胃小菜,他们父女俩自主研发了很多药方,成功救治了几千人的疑难杂症,其中还有不少癌症患者都被治好了。
秦舞阳见他这个样子,笑着道:“真的假的?那可是神医了。既然这样,为什么把店开在这小巷子里?”
“冯老先生祖辈行医,一直就在这儿,仁济堂是他们家的老宅子,前面比较简单,后面就别有洞天了。”
“忠华,你是不是对那个冯芷若挺有点儿意思的?”
提起这事儿,彭忠华就一脸的惆怅:“冯老先生的父亲在特殊时期曾经遭到过迫害,所以对政府人员有着莫名的对立,看我就横竖都不顺眼。”
秦舞阳拍了拍彭忠华的肩膀:“任重而道远啊忠华,加油,我看好你。”
彭忠华发狠道:“要是再顽固不灵,查他。”
秦舞阳一愣,跟着就哈哈大笑起来:“这个可以有。”
不几日,天气变化,连着下了几天的雨,其中以高坡县为最,景聪霄打来电话,说高坡县整体受灾不算严重,但是造成了高坡岭的滑坡,泥石流冲毁了兵工厂的高墙以及一些设施,受损较大,厂长向高坡县求助,但先不说高坡县财力紧张的原因,关键是这钱能不能出,他也有些举棋不定,毕竟兵工厂一直是独立经营,只是地方在高坡县的辖区内,其他的基本上与高坡县一点关系都没有。
秦舞阳对这个兵工厂的情况不是太了解,想了想,让景聪霄把厂长带过来面谈。
秦舞阳军人出身,对军队有着特殊的感情,所以考虑着能帮就帮一把。
当天下午,景聪霄就带着兵工厂的厂长孙立到了秦舞阳的办公室。
孙立身材魁梧,一张黝黑的国字脸,不怒自威,不过现在是求人,态度就显得很谦和。
景聪霄为双方介绍了一下,便不多言,秦舞阳笑着道:“孙厂长,兵工厂现在效益怎么样?”
孙立有些不好意思地道:“现在是和平年代,我们这个兵工厂虽然也生产一些军工产品,但订单很少,为了保证工人们的生活,也生产一些民用产品。”
秦舞阳笑道:“那可是跨行业了。”
“秦市长就别笑话我们了,其实兵工厂的存在更多的是历史意义。”孙立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
秦舞阳又是一笑:“孙厂长,我知道,有些事情是保密的,我不方便问,你也不方便答,这样吧,你以兵工厂的名义打一份报告上来,回头会上碰一下。”
孙立感激道:“秦市长,那就太谢谢你了。”
秦舞阳道:“我也是退役后到地方上来的,对部队的感情很深,兵工厂对国家的贡献也很大,我们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