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忠华打来电话,问秦舞阳有没有去推拿,昨天晚上就没去。
秦舞阳这才发现忘了这事,前晚去推拿了一下,贴了药膏,效果很神奇,连说这老中医确实很牛掰,马上就过去。
出了住处,就看到彭忠华在外面等着,秦舞阳调侃道:“你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借机会接近冯芷若吧?”
彭忠华咧嘴一笑道:“市长,看破别说破呀。”
秦舞阳哈哈大笑:“落花有意,流水有没有情?”
彭忠华脸上露出姨妈笑:“她本人没意见。”
“那就好,还是有希望的。”秦舞阳给予了肯定。
路上,秦舞阳想起刚刚读本的事情,问道:“忠华,你知不知道金手指文化有限公司?”
彭忠华想了想,道:“好像在哪儿听起过。”
“你帮我查查这是个什么样的公司。”
到了仁济堂,冯芷若正在忙活,并没有看到冯老先生。
彭忠华贼一般地溜了进去,低声问道:“老爷子呢?”
“在里面跟人谈事情呢。”正在忙活的冯芷若头也没抬地道。
“秦市长,您先坐一会儿,等冯老先生谈完事情再做。”彭忠华见色忘领导,给冯芷若打下手,颇有些乐不思蜀。
秦舞阳坐着,不动声色地观察了一下冯芷若,姑娘人长得挺秀气,做事很专注,是个好姑娘,如果两人能走到一块儿,倒也是一份好姻缘。
抬头看墙上,挂着不少锦旗,都是患者送过来的,什么妙手回春、悬壶济世,不一而足,秦舞阳这才知道,冯老先生叫冯乔平,看来确实在治病救人上很有一套。
这时,里面的门忽然开了,就听冯老爷子道:“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吧,不送!”
随着冯老爷子斩钉截铁的声音,一高一矮两个中年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倒也没什么恼怒的神色,只是淡淡道:“冯老先生,做人做事都别这么绝,您再好好考虑考虑,如果价钱谈不拢,咱们可以再谈,我给您一周的时间,一周之后我们会再来。”
二人出门,上了停在门口的丰田车离开。
秦舞阳在接受冯老先生的推拿时,明显感觉到他的情绪在力道上有所体现,问道:“冯老先生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冯乔平的手微微一僵,跟着道:“没什么。”
推拿结束,自然又是一剂药膏,冯乔平叮嘱秦舞阳,为了巩固药效,接下的五天里必须天天要来。
秦舞阳表示一定遵医嘱,出来后没看到彭忠华跟冯芷若在一起,原来是在门口抽烟,问他怎么舍得弃佳人而不顾,彭忠华说,明显看得出来冯老先生情绪不对,在这个时候就不要往枪口上撞了。
秦舞阳谨遵医嘱,连着来了五天,颈椎的问题大大好转,冯乔平叮嘱秦舞阳,颈椎病是一个渐进式的退变问题,如果不能保持良好的工作习惯,随着年龄的上升,还会继续发作。
秦舞阳深以为然,不过没办法,只能忙中偷闲了。
丰田车上,矮个男人道:“这死老头油盐不进,怎么办?你真给他一个星期时间?”
“一周时间是忽悠他的,我给他一个星期时间,老板能给我们一星期时间?”瘦高个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狠厉之色。
“那怎么办?不如直接一把火把仁济堂给烧了。”
瘦高个摇了摇头:“只要那些药方还在,烧了仁济堂也没有用,得想个办法。”
矮个邪笑一声道:“死老头一把老骨头了,什么都不怕,但他闺女还年轻。”
瘦高个侧过头扫了那矮个子一眼道:“你这是犯法。”
“打不能打,骂不能骂的,还真特么难办,要不找几个托,就说他没把人治好,搞臭他。”
“这个办法不错。”瘦高个赞许地点了点头,“回去跟老板商量商量。”
一个多小时后,丰田停在了市中医院前,二人下了车,径直进了去,走进了院长办公室。
“曹院长,姓冯的死活不肯松口。”
院长曹松禇是个胖子,这才五月份,一大晚上的就开起了空调,一听这话,双眼便瞪圆了,大骂道:“老不死的,敬酒不吃吃罚酒。”
“曹院长,刚刚咱们哥俩在路上想了一个办法,找人假扮患者告他一状,他就彻底完蛋了。”
曹松褚的眼珠子骨碌碌转了转,思路很清晰地道:“不行,你们两个就是个猪脑子,中医院效益不好,不是因为这个老不死的,你就是把仁济堂搞到关门停业,也改变不了中医院现在的局面,你俩先出去吧,我好好想想。”
半个多小时后,曹松褚开着车子离开,副驾驶上还放着一只箱子。
车子行出好一阵子,开进了一个住宅小区,车子停进车库之后,曹松褚提着箱子乘电梯到了十二楼,摁响了门铃。
门很快打开,曹松褚毕恭毕敬地道:“娄市长,这么晚了还打扰您休息。”
“我没那么早睡,进来吧,记得戴鞋套。”副市长娄一鸣走回了客厅坐下,也没有泡茶给曹松褚。
在此之前,他接到了曹松褚的电话,说有事情跟他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