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暖顺着封芷姗的目光看过去,那叫秦妙的女孩儿端着托盘走来,托盘上,有枚印章。
封芷姗笑说:“为了招呼你这个贱人,我特地让人刻了枚‘贱人’的章子,只要我在你脸上印上贱人两个字,衣服就让你拿走。”
许暖气得脸色发白,“封芷姗,你别太过分!”
“我就过分了,你能拿我怎么样?”
封芷姗抓着印章就朝许暖脸上盖,许暖并没有闪躲,而是眼疾手快的把印章抢走扔掉。
叮当!
印章落在地上,许暖怒气补休的等着封芷姗。
封芷姗当即转身,打开放在沙发上的礼盒,“你的衣服就在这!”
夏二少当即掏出火机,反复打着,笑道:
“今天我就烧了这衣服,就当给芷姗接风洗尘了。”
许暖怒气上涌,死死瞪着夏二少,“你敢!”
封芷姗得意道:“夏二少当然敢,小贱人,知道他是谁吗?”
许暖瞪着封芷姗的眼神,像要吃人,“我管他是谁!”
封芷姗当即挽着夏二少手臂,“他可是二叔的小舅子,二婶的堂弟,夏氏集团未来的继承人!”
小舅子?二婶?
许暖微怔片刻,恍然大悟,原来是夏欣妍的堂弟。
难怪这夏有光能在众目睽睽下和封芷姗沆瀣一气,嚣张的背后,是封时宴小舅子这个身份给他的勇气。
许暖微微合眼,随后扬起下巴,眼神坚毅道:
“那又怎么样?二叔的亲侄子得罪了我,也没落什么好下场,你以为,这个未来的小舅子能好到哪里去?”
封芷姗怒火中烧,“你这个贱人!”
愤怒当下朝许暖扬手朝许暖脸上打去, 却被许暖双手接住,大声一吼:
“你敢打我试试看!”
封芷姗甩开许暖的手,随后冷笑,“夏二少,烧了!”
夏有光打着火,移向裙摆。
许暖眸底愤怒涌出,立马往前冲,“把我的衣服还给我!”
惨叫声引来众人的目光,但几位贵太太见那边全都是年轻人,又笑着将目光转移开。
封芷姗立马对着许暖又推又踢,“你这个贱人,鸠占鹊巢这么多年,我不跟你计较,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东西了!”
秦妙从许暖身后拽着她的头发一扯,许暖整个人被扯着后退了好几步。
“啊——”
封芷姗提高了礼服,“看清楚了,你这辈子第一件,也是唯一一件P&R的高定,现在,没了!”
众人嘲笑:“这种臭老鼠就不配穿高定!”
“姗姗,这种底层的垃圾,还是趁早丢出去的好,别留在家里招臭虫。”
“就是!就是!”
许暖眼里,裙摆的火光灼痛了她的眼睛。她浑身血液沸腾,全身的力气汇聚,瞬间爆发!一把推翻秦妙,再推开封芷姗,从夏有光手里抢下礼服。
“我的衣服,我的衣服!”许暖痛哭着大声喊。
几乎同时,太太们看见这边着火了,赶忙走了过来。
“怎么回事?”
大太看见痛哭绝望的许暖,又看向得意大笑的女儿,赶忙把人都劝走,“孩子们玩闹的把戏,我们继续聊啊。”
此时,许暖已经扑灭了火,但礼服已经烧毁。
许暖泪流满面,紧紧抱着衣服,看着每一张脸,记着每一声嘲笑。
总有一天,她会用自己能力,站上巅峰,做自己的豪门,让这个圈子的人,都仰头看她。
芷姗嚣张放话:“许暖,你这种身份就不配穿高定,更不配出现在我的生日宴上,有多远滚多远!”
许暖抱着衣服,倔强着脸走出宴会厅。
身后有人询问:“大太,那是你家那个养女吧?”
大太不屑应了句,“不识大体的乡下人,别管她,我们刚说到哪了?”
许暖走出宴会厅,冷眼看着里面人模狗样的上层人。
封芷姗的生日宴,让她滚?她偏不!
许暖看着手里的裙子,领口烧毁了,裙摆也毁了。
但,还有救。
她立马去找服务员帮忙,她知道这家七星级酒店是封时宴的个人产业,都做好了被奚落时,搬出封时宴的准备。但工作人员却意外的和善,热心为许暖安排了单独的休息室,并提供了不少裁剪工具。
时钟敲响七点。
宴会开始了,重量级的贵宾前后到达现场。而刚才群嘲许暖的那些少爷、名媛们都开始跟在自家长辈身边,礼貌乖巧的向不同人打招呼刷脸。
刚才的事,像从没发生过一样。
宴会开始没多久,封时宴与封起城、封子爵父子俩就到了现场。
封时宴的出现,引起不小的轰动。对外界来说,这位年轻权贵极少出现在公开场合,从不参加宴会,也不出入娱乐场所,更没有多余的应酬,寡淡得就像三从四德的已婚男人。
所以,今晚这样的封家宴会机会难得,各界人物都铆足了劲儿想上前说两句话,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