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将军,怎么办?”
一个千夫长来到路训的身前,见到悍不畏死,快要冲到天昌县城墙外的众多士兵,神色很凝重。
他也算是打过很多次仗,第一次见到有人攻城这样打的,完全就是在用生命在打仗,一副拼命的模样。
“快派出传讯兵,快去雨陵城请求支援。”路训抬眼望去,也没有看到雨陵城方向而来的援军,对着身边的人催促道。
“无论是谁,胆敢守城退后一步,格杀勿论。”路训满脸狰狞可怖,既然城墙下面的苏庆之想要拼命,那就只能够与之拼命。
城墙上面的众多士兵,身体都是一震,他们疯狂的将一个个的滚石,朝着城墙下砸出去,嘭嘭的声音不绝于耳。
苏庆之冲锋在前面,那些身受重伤的苏家儿郎,硬是没有一个发出一声惨叫声,紧咬牙关,满脸坚定。
纵然是死,他们也要死在冲锋的道路之上。
苏庆之的长枪挥动,见到很多的士兵倒下,双眼血红,不顾一切的冲锋在前面,其余的士兵抬着攻城梯和攻城锤,紧随其后。
约莫又是数次冲锋,十来个攻城梯总算是架在天昌县的城墙上。苏庆之双眼血红,满地都是尸体,弥漫着血腥味。
他手持长枪,身后的白袍都被士兵们的鲜血染红,他率先朝着攻城梯冲上去,就见到城墙上面,一个个巨大的滚石,狂风暴雨一般坠落下来。
啊啊啊……
惨叫声不绝于耳,城墙底下的攻城锤,却在这个档口,已经运送抵达天昌县的城门外,就听见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响起。
嘭的一声,几十个士兵抬着巨大的攻城锤,朝着天昌县的城门狠狠的砸上去,城墙都在颤动,城门和攻城锤碰撞,发出来的声音,令人耳膜生疼。
……
叶峰的速度并不是很快,他很清楚这次的打仗,就是打时间差,要的就是赵鹏举布置的两城两县,互相支援。
想必经过这么长时间,雨陵城已经派遣援军赶往天昌县,随着他率领大军抵达雨陵城外五六里之地。雨陵城的守将必然派人前往龙康县请求援兵,到时候龙康县的援军出动,就会落入黄侗的包围圈,必败无疑。
“攻城!”
叶峰也没有任何的拖泥带水,带着身后的六万大军来到雨陵城,一声令下,孙自在和葛庆率领大军冲在前面,朝着雨陵城冲杀出去。
大山手持狼牙棒,魁梧的身躯冲锋在最前面,就见到城墙上面,密密麻麻的箭矢,疯狂的激射下来。
大山的狼牙棒不断的横扫出去,那些箭矢只要遭遇到狼牙棒,必然是四分五裂,他冲在前面,势不可挡。
……
龙康县县衙。
一个中年男子,他正是龙康县的守将,也是赵鹏举的第二个儿子赵建,他正惬意的躺在椅子上面,享受正午的阳光。
就听见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就见到管家带着一个士兵,手里面拿着雨陵城守将周尔达的令牌:“启禀二小王爷,我们雨陵城正在遭受镇国君的攻击,周将军特地命我前来求援,夹击镇国君,歼灭敌军。”
“看来这个叶峰还真有点能耐,他从哪里来的雨陵城呢?”赵建双眼微微眯起,想要从明华关渡过金沙河,抵达雨陵城,还真的需要点能耐。
“我父王建造两城两县,第二道防线的原因,就是为了敌人前来攻打之时,就可以派兵出击,前后夹击,现在就是大好机会,只要擒住叶峰,就是大功一件。”
赵建双眼一亮,他站起身来,就离开龙康县的县衙,快速的来到营地,一声令下:“洪将军,你立刻带着两万士兵,随我出征,我要和天昌县的将军周尔达,前后夹击,歼灭敌军,生擒叶峰。”
“遵命!”
洪将军身披盔甲,手持长枪,他调动两万士兵,看向不远处的另外两个副将,道:“你们二人率领剩下的一万士兵镇守龙康县,不得有误!”
“遵命!”
两个副将赶紧躬身领命。
“出发,雨陵城!”
赵建冲在前面,他骑乘着战马,身后跟着洪登和两万士兵,气势磅礴,就朝着雨陵城的方向而去。
“洪登真是不要脸,只要有功劳的时候,肯定轮不到我们。”一个副将见到洪登自己率领大军,跟着赵建离去,满脸不忿,忍不住嘀咕。
“别抱怨了,谁让人家洪登懂得拍马屁呢!”
旁边的副将也带着怨气,知道接下来要率领士兵镇守龙康县,对着身边的同伴安慰道。
……
“杀啊!”
宛平城外,城门被攻城锤轰然震开,陈广率领大军鱼贯而入,他冲锋在前面,将守在城门周围的众多士兵都给诛杀。
“该死,我父王居然这么狠,攻占明华关的叶峰不去管,反而给陈广增兵来打我这个儿子。”赵晨晨看着被攻破的宛平城,满脸不甘。
本来以他手里面的士兵,镇守宛平城数日,没多大的问题。可,就在昨日,赵鹏举又调来四万大军给陈广。
就这样,陈广的十万大军攻打宛平城,经过一天一夜的血战,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