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想要让甄家姊妹好生睡上一觉,吕布还特意让二人吃了几杯浊酒。
姊妹两个本就不胜酒力,甄荣毕竟算成年了,还好一些,甄宓却是有生以来第一次饮酒,再加上旅途劳伐,此时只觉得眼皮子有几十斤重,就要合不上了。
吕布说道:“两位娘子累了,早点休息吧,若是明天还觉得累,咱们就在这里歇息一天。”
甄荣忙说道:“侯爷还有要紧事,怎可因为我们两个耽搁了路程?侯爷不用管妾等,我们也没有那么金贵……”
吕布笑道:“好了好了,快去扶宓儿去睡吧,看她眼皮子都打架了。”
甄宓见吕布似乎还没有吃饱喝足,哪儿肯自己先去睡觉?
忙说道:“侯爷只管慢用,我还不困呢……”
吕布笑道:“本来以为宓儿是个老实人,没想到瞎话也张嘴就来的。眼睛都睁不开了还说不困?
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呢,可要睡好才行,去吧,不用硬撑着。”
甄宓争不过,只好说道:“如此……那妾身就告罪先去睡下了,就让姐姐继续陪着温侯吧。”
说着起身告罪回屋去睡觉了。
“妹妹年少无礼,温侯不要笑话。”甄荣又给吕布倒了一杯酒说道。
吕布笑道:“往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若是这么客气了倒是显得生分了。”
“是……”甄荣还是规规矩矩的答道。
吕布摇头苦笑,这毛病看来只有慢慢的真熟悉了才能改了。
因一股脑的将残酒和剩饭扒拉个干净,擦了擦嘴说道:“我吃好了,荣儿也一路辛苦了,早点歇息吧。”
说着起身就要离去。
“侯……侯爷!”甄荣也忙站起身来叫了一声。
“还有什么事?”吕布问道。
“我……”甄荣却是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此时的甄荣因为酒气和害羞,香腮上浮现两片红霞,在烛光映衬下愈发显得娇艳欲滴。
吕布不由得怦然心动,轻轻拉起甄荣的手说道:“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甄荣终于鼓足了勇气小声说道:“温侯是不是……是不是瞧不上我?”
“啊?”吕布笑问道:“荣儿怎么这么说?你生得好看,又温柔懂事,娶了你可是我的福气呢,我怎么会看不上?”
甄荣又支吾了一会儿,垂着头声音更小了:“那……温侯怎么不……不让我们姊妹侍寝?”
这个问题困扰甄荣好些天了。
她毕竟是十八岁的大姑娘了,对于男女之事也知道一些。
且离开无极之前张氏又给她恶补了一番理论知识,同时也教会了她,虽然女人应该知书达理,却也要学会用自己的身体去取悦男人。
尤其是嫁给吕布这样的大人物做了妾,上面还有一个长公主是大房,更要竭尽所能的去讨好吕布,免得失宠。
失宠的妾室的命运可是很可悲的。
偏偏这两天吕布对她们姊妹两个好则好矣,却是丝毫没有半点那个的意思。
按着张氏的话,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得了一个新女人更是会夜夜笙歌。
吕布连她们这一对“新人”都这般的相敬如宾,等新人变旧人了,那不就成了“相敬如冰”了吗?
作为姐姐,甄荣必须要站出来做点什么以维护她们姊妹两个现在以及以后的地位了!
吕布听了哑然失笑:“我当是什么,原来是这个。
你妹妹她年纪太小,还在长身子呢,若是现在我不懂得怜香惜玉要了她,恐对她身子不好。等她长大了些再圆房也不迟晚。”
既然已经说出口了,甄荣也顾不得害羞了,忙问道:“那我呢?我……我今年都十八了……”
吕布用手轻抚甄荣有些发烫的脸颊柔声说道:
“荣儿确实已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娇花只等人采摘了,我喜欢得紧呢!
只是这两天车马奔波,我看你实在疲累,心疼你才没来招惹你的。
若是破了你的身子,只怕你一两天都行动不便,岂不是苦了你么?”
听到吕布原来是为自己着想,甄荣心中一暖,小声说道:
“多谢侯爷体恤妾身,只是……妾身既然嫁与侯爷为妾,自当……自当用心侍奉……”
看着甄荣羞答答的俊俏模样,吕布哪里还把持得住?
长臂一伸环住了甄荣不盈一握的杨柳细腰说道:“既然娘子这么说了,那为夫可就不客气了!
娘子,若是禁不住了只管告诉我,我定会好好怜香惜玉的~”
芙蓉双脸玉微红,恰在金屏翠幕中。蝶翅舞馀春粉热,阑干十二锁香风。
一宿春光不必细说。
第二天依旧往南,不一日又来到了邺城。
见到袁绍少不得又是一番寒暄宴饮。
席间吕布也没隐瞒,直接说道:“本初兄,我这次去了燕国的幽州城,见着了刘虞刘使君的长子刘和以及两位老部下。”
“哦?有这等事?他们怎么说?”袁绍的眼睛一眯:果然吕布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