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补充道:“是脱光了衣服打哦。”
周元道:“那个…黛婵,你要不试试刺杀我?”
完颜黛婵不说话,就是生着闷气给周元按着,然后脱了鞋袜,小心翼翼给周元踩起了背。
她的脚很柔软,这让周元想起了当先生教学生那段时光。
他忍不住舒服地呻吟了一声。
完颜黛婵气不过,脚上稍微用了点力。
周元便呼吸不过来了,张牙舞爪地翻过身来,喘着粗气道:“在这方面整蛊一下我,会让你有点小得意是吗?”
完颜黛婵道:“要不是圣母在这里,你已经是死人了。”
周元道:“你还知道她在这里啊!圣母姐姐,安排她!”
李玉婠笑道:“黛婵,用脚踩背其实不是最舒服的,女人的身上还有更柔软的部位,你就用那里帮他按背吧!”
完颜黛婵都快哭了,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颤声道:“你、你们…你们怎么能这般对我…”
李玉婠道:“你们拜过天地呢,你比我更有资格这般伺候他。”
完颜黛婵想起了神京红螺寺那一场仪式盛大的婚礼。
她眼眶有些湿润了,干脆摆烂似的坐在了床上,幽幽叹着气。
她低声道:“周元,皇兄这一次,逃不掉了是么?”
周元道:“如果他真的要等到五军营回来,那的确是跑不掉了。”
完颜黛婵道:“到时候,你会接受投降吗?”
周元想了想,随即摇头道:“不会,要把五万多骑兵全部杀绝,我才安心。”
完颜黛婵抿着嘴唇,道:“那、如果我求你呢?”
“你很有面子吗?”
周元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道:“无论如何,我都会尽最大力量,摧毁皇太极和你们东虏。”
“至于你,到时候我再看着办。”
完颜黛婵却道:“我似乎想通了,皇兄很清楚没什么出路了,他不想壮士断腕,他想保存实力回盛京。”
“所以他和你打赌,把我送到你的身旁,他应该是希望我能让你心软,让你接受投降。”
周元道:“这种可能性是有,但显然他高估了我的好色,虽然在这方面,我名声一直很响亮。”
完颜黛婵咬了咬牙,道:“如果是…条件很诱人呢?比如,我们愿意向大晋俯首称臣,我们愿意把高丽让出来。”
周元摆手道:“别劝我,真没用,我不想浪费口舌。”
完颜黛婵看着他,目光幽幽,哽咽道:“如果你答应,我…我照圣母说的做…”
说到最后,她已经低下了头。
黑色的裙子,将那两处高高撑起,她的规模很是宏伟,的确足够有诱惑力。
周元道:“我不答应,也可以要你这么做。”
“你这个混蛋!”
完颜黛婵扑到了他的身上,一口咬住了他的脖子,忍不住哭道:“我们已经走到绝路了,你为什么不能放过一次,我把一切都给你还不行么,你已经赢了,你把谁都赢了,你也赢了我…呜呜…”
她伸出了手掌,内力运足,让李玉婠面色一冷。
但下一刻,完颜黛婵却把手掌拍在了自己身上,强大的内力,将她身上的黑裙瞬间震碎。
碎布纷飞之间,一具雪白的酮体显露而出,完美的比例、婀娜的曲线,散发着惊人的魅力。
李玉婠松了口气,又坐了下去,饶有兴趣地看着两人在床上互相纠缠,还互相对骂着。
“你这个骗子,现在你满意了。”
“你害得我们无路可走,害得皇兄派我来色诱你,向你求情。”
“我也真是没法子,否则我永远不可能委身于你。”
完颜黛婵一边哭,一边与周元缠绵着,然后似乎气急败坏,一口咬在了周元的肩膀上,鲜血顿时溢出。
“疯婆子!都是你在闹!老子什么都没说!”
“靠你敢咬老子!真当老子没脾气啊!”
周元一巴掌打了过去,惊起滔天巨浪。
旁边的李玉婠耸了耸肩膀,无奈道:“还真是激烈,不过好处是…我可以学学经验,免得到时候临场紧张。”
她笑了起来,双眼眯起,静静欣赏着狂风与暴雨。
喧嚣声始终没有停止,只是从对骂变成了哭喊。
李玉婠没了看热闹的心情,脸色都慢慢变得苍白。
还能这样?
这样也行?
不行不行!我到时候可不能这般!太狼狈了!太无耻了!
但她始终睁着眼睛,一刻也没离开过注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暴雨才终于停歇。
李玉婠也重重出了口气,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这一晚上惊心动魄的,她也觉得折磨人。
而那个用尽力气的女人,此刻正躺在周元的怀里,满脸泪痕,颤声道:“你现在可以答应了么?我们投降,俯首称臣,每年上贡,并为大晋提供战马。”
周元舒舒服服地躺在,这一战很是过瘾,他也因此心潮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