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周启樾的男同学同样笑得满脸玩味,附和道:“是啊,是啊,你家小叔体力好!”
刚说完,男同学蓦地想到什么,瞪大了双眼看向车内后座看不清的人影交叠,再扭头看向周启樾时,已经是一脸的同情。
看来,这位曾经也被人追捧是商业奇才的周总,还不知道和他小叔搞在一起的女人,就是他心心念念的前妻!
看不清人的周启樾只得揉了揉贴得发疼的脸颊,起身作罢。
车外传来周启樾和人笑闹离去的声音,安抒抒惊出一声冷汗,还好刚才她情难自禁时,发出的所有声音被周柏霆炙热的吻含在嘴里,消弭成更汹涌的惊涛骇浪。
不然她难以想象,在这人来人往的车场如此放浪形骸,她以后该如何下车做人。
还好刚才安抒抒没喝酒,一路还要专心开车,一路还要应付周柏霆无时无刻不安分的大手。
在电梯里时,他就开始迫不及待地将她堵在角落里贴了上来。
“有监控……”
安抒抒还没来得及阻止,就被他不容分说地含住了唇。
两人从电梯到回房间的路上吻得难舍难分,直到进门的刹那,他再也忍不住将她直接抵在门板上彻底放飞自我。
安抒抒不明白这家伙到底是被下了什么药,药效竟然这么强。
电视里,不是中一次药,做一次就解了。
更何况刚才车上已然折腾了她两回,他到底要几次才能缓解痛苦?
一整晚,她只知道他们用了三包纸巾,她甚至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
直到她因为渴得受不了痛哭时,他才抱着她,边亲边喂她水,带着惩罚意义地一遍遍索取。
这时,她才知道,这男人完全就是故意的。
什么药早就解了,他就是惩罚她出去和宋书白说了许久的话。
她边哭边解释,他这才放慢了速度,让她有了喘口气的时间。
但是,她刚喘两口气,就愈发觉得喘气的时间。
好像更折磨人、更难熬……
*
安母来到周柏霆的大平层门口,伸手正欲敲门,却发现门没关,就兀自推门而入。
经过这些日子对周柏霆的考察,她觉得这孩子确实对女儿实属真心。
特别是想到昨晚他对她那个行事乖张的小男友也尽心尽力帮助,让她更是多了几分动容。
她想,上一辈的恩怨确实不该下一辈来偿还。
于是,趁着周末,她就过来看看这两个小年轻,看他们相处得怎样,具体对未来有什么规划?
刚一进门,她就被屋里传出的面红耳赤叫声惊得呆愣原地。
安母缓了缓心神,想着也许是自己过来早了,现在的年轻人就是贪睡、贪欢,就让他们多放松一会儿,自己多等等也无妨。
于是她坐在沙发上,仔细打量起屋里的陈设来。
看着看着,她不由鼻头一酸,很是感动。
她怎么可能不知房里的摆放设计竟然和女儿小时候画的一幅得奖画作一模一样。
此时,她有点理解女儿为什么会这么义无反顾地爱上一个小她三岁的弟弟了。
被这么用心地爱着,任谁不迷糊?
安母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等待,一个小时过后,两个小时过后,里面的人竟然没有一丁点想出来的意思。
整整两个小时的时间里,她的耳朵饱受摧残,整个人也跟随着此起彼伏的叫声如坐过山车般跌宕起伏、如坐针毡。
最后,实在等不下去的她捂着耳朵夺门而逃。
临走时,她还贴心地将门给关好。
上电梯时,安母还在纳闷,这两个不知轻重的小年轻大白天搞这么大动静,也不怕丢人现眼。
果然下一秒,下一层的电梯门开了,进来两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家,还有他们中间一位女儿模样的中年妇女扶着两个老人,骂骂咧咧地一同进了电梯。
“楼上那两小年轻太过分了,有完没完啊,叫了一个晚上还不够,白天还要叫一天,爸妈,你们怎么忍得了,我要上去骂死他们!”
老爷爷连连摆手,“不要了,年轻人爱闹腾正常,谁还没年轻过,你上去说搞得大家都不好看!”
老奶奶也附和:“是啊闺女,算了,这几个月我们也听习惯了,不听还睡不着……”
中年妇女无语至极地笑了,看向电梯里沉默不语的安母,自来熟地问道:“阿姨,你住几楼啊,有没听到12楼那动静?”
安母尴尬不已,“我……我过来走亲戚。”
中年妇女听完好像更放心了,一下子同安母打开了话匣子抱怨起来,“你说那男的也真是,都没朋友吗?天天在家里干那事,要知道,我家那口子,每天不在外面玩到十二点他都不回家。”
安母也随声附和,“兴许他们感情好,所以……”
中年妇女一听就不乐意了,说得好像她和老公感情不好似的,连忙反驳,“什么感情好,要是那女的身上来亲戚了,那男的还会在家吗?估计以他那需求,早就去外面找人了……”
安母闻言脸色很是不好,刚想怼回去,一旁的老奶奶却忍不住开口了,“你胡说八道什么,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