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机小伙搀扶下,她迷迷糊糊地看着眼前的电梯门开了,以为是到家了。
“辛苦你了,你赶紧回去休息吧!”
安抒抒拍开身旁搀扶的手,回以眼前模糊成三个人头的小伙子感谢一笑,整个人东倒西歪起来。
但小伙却不依不饶凑了过来,“还是我送你进去吧。”
她退后一步,还想拒绝,只感觉身后一道疾风闪过,吹得她人一下子站立不稳整个人跌坐在地,后背靠着墙。
紧接着眼前出现六个重影交叠在一起,然后是一声声拳拳到肉的声音和男人的惨叫声。
她努力眯着眼,还想斥责他们,大晚上的打架吵到孩子们怎么办?
下一秒,她整个人突然悬空,世界颠倒起来,只感觉愈发恶心想吐。
后来,她好像是吐了,不知吐在哪里,衣服好像都吐得粘腻腻的。
她开始脱衣服,脏了就想去洗澡,而且浑身越来越燥热,小腹处隐隐传来难耐的酥痒感,让她急需泡澡降温。
看来,她确实烧糊涂了。
浴缸里的水也好热,浇在她身上愈发难受。
更难受的是身上好像有一抹冰凉在她滚烫的肌肤上游走,让她浑身止不住地颤栗,就像是一股电流在身体里横冲直撞,想找一个出口。
她眯着迷糊的双眼,捉住那抹冰凉,难受地哭了。
“柏霆,是你吗?”
“你回来看我了吗?我好难受……”
眼泪越流越多,眼前的重影越来越模糊。
她将那抹冰凉放在自己烫得烧着的脸上哭得愈发大声,最后难受地放声大哭起来。
直到有一抹柔软堵住了她的唇,就如即将渴死之人遇到甘霖般,她疯狂地吸吮着。
两只手胡乱摸索着,好像要找到什么重要物件般急切。
直到她双手被人高高举起,整个身子被一股熟悉的味道紧紧裹住,横冲直撞的电流好像找到突破口肆意窜出,飞至云端。
而她整个人也如一只欢脱雀跃的小鸟扑腾着飞上触不可及的万米高空,久久飞翔,越飞越高,直到最后一层云端……
宋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宋书白批阅完最后一份文件,看了看时间,竟已过凌晨十二点。
他打电话给安抒抒随行的保镖,询问其情况。
保镖如实回答,阐述了她晚上去魅吧且还未归来的事。
宋书白揉了揉眉心,不禁有点担忧,连忙又将电话打至魅吧经理那里。
魅吧在前几年吞并周氏时也一并划入宋氏集团,所以他问起事情来也格外方便。
经理如实说明安抒抒和秦曜轩在包厢里的矛盾。
在得知她一个半小时前就出酒吧时,宋书白轻叩桌面的手一顿,面色愈发惊惧起来。
他迅速穿好外套,一路飞奔起来。
*
总统套房。
秦曜轩洗完澡好半天倚靠在床上抽烟,急不可耐地看了又看时间,不明白怎么送个人送这么久,等下药效过了就不好玩了。
正想着,门铃便响了。
他下半身围着浴巾赶忙去开门,就看到王总被人打得鼻青脸肿地摔进门来,紧接着是带着一帮人破门而入的宋书白。
一大群黑衣保镖迅速将还没反应过来的秦曜轩双手双脚压制在地,在他一阵骂骂咧咧的叫喊声中,宋书白抬脚就踩住了他的手。
“我问你,你把安抒抒弄哪去了?”
宋书白的声音阴冷,如千年寒冰朝着匍匐在地的秦曜轩狠狠扎下。
他顺势加重了脚底的力量,用力地碾了碾,怒道:“你再不说,我立马令人废了你那玩意,让你再也玩不了女人!”
“姓宋的,你他妈敢动我一下,我们秦氏一族是不会放过你的……”
不等他说完,宋书白一个眼神过去,地上的保镖就将人从地上架起,扯下他的浴巾。
“啊啊啊……你干嘛,宋书白你可别乱来……”
看着宋书白操起桌子上的一把水果刀,点燃打火机将小刀放在上面炙烤,他整个人都吓傻了,说话都打着结,开始疯狂求饶起来。
“宋总,宋哥,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我真不知道安抒抒那女人,以后我……我再也不敢了。”
宋书白渐渐失去了耐心,威胁道:“我以前做这方面的手术也是得心应手,不过好久没做了,不知道会不会手抖?”
说着,他逐步逼近秦曜轩,将刀背拍在他脸上,眼神阴冷,下了最后通牒,“安抒抒在哪里?说!”
秦曜轩被他一吼吓得一个激灵,就差当场失禁,肠子都悔青了。
可他真不知道安抒抒在哪里。
恰好,门外的保镖进来同宋书白耳语了一番,他登时脸色大变,手中的小刀也吓落在地。
秦曜轩小心脏正扑通扑通直跳,下一秒整个人身子一轻,被甩至地上,抬头就见宋书白慌乱的身影带着一大群保镖再次急匆匆离去。
他如劫后余生般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惊恐的眼神逐渐转化为无尽的狠厉。
他秦曜轩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他们秦氏在全球那可是排得上号的百强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