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丝袜不是什么人都能驾驭的,如果是赵思露,穿上黑丝只会显得幼稚。
可是许燕不同,她结过婚,更懂得男人喜欢什么,女人的优势是什么。
这丝袜穿在身上,袅袅娜娜的走出来,顿时就让陈平喷出了鼻血。
“许燕,你这样,我会把持不住的!”
陈平结结巴巴的说道。
“把持不住那就来啊,你昨天不就差一点……”许燕话说到半截,其中的含义不言自明。
可惜昨天被牛婶打扰了。
今天果园的问题已经解决,应该不会再有人打扰了吧。
陈平特意关上大门,准备做些禽兽不如的事情。
就在这事,牛婶的大嗓门又响了起来,“陈平,快来帮忙,老头子受伤了!”
声音是从隔壁传来,显然,牛婶还以为陈平在自己家。
虽然陈平可以当做自己不在家,但是如果牛婶再找到这边来怎么办?
唉!
这牛婶还真是自己的命中克星。
陈平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许燕看着陈平难受的表情,忍不住想笑,可是她又不能打击陈平,于是安慰道,“牛婶的口气挺着急的,你先去看看吧,我这里,你随时都可以过来!”
陈平只好出门,对着牛婶喊道,“牛婶,我在这里呢,牛叔怎么了?”
牛婶往这边一看,顿时道,“你鼻子怎么了?怎么流了这么多血?”
陈平可不敢告诉牛婶真相,只能说自己在家做饭不小心,撞到门上把鼻子碰破了。
“哎呀,你这孩子,家里没个女人操持可真不行。”
陈平心说,果然天下的母亲心思都是一样的,只要没结婚,不出三句话就能拐到男女关系上。
陈平是吃百家饭长大的,这牛婶心疼陈平,待他就跟自己孩子一样。
一开口就离不开让陈平成家立业。
伸手用袖子替陈平擦掉了鼻血,牛婶才说道,“陈平,快蹬上三轮,帮我把你牛叔送去医院。”
“一飞这混小子,把你叔打伤了!”
陈平惊讶道,“这怎么可能,一飞平时可老实了!”
牛一飞是牛叔的儿子,随了牛叔憨厚的性子,陈平想不出为什么牛一飞会对牛叔动手。
“还能因为什么,还不是那个陈大柱,家里一有点钱就拉着一飞说去玩两把。”
“一飞输红了眼,身上的零钱输光了,就回家找你牛叔要,老头子不同意,两个人就打起来了!”
“一飞这混小子,脑子一热,就把老头子摔倒了,可怜老头子的腰,正垫在了门槛上……”
牛婶说到这里,一阵唉声叹气。
同样是二十多岁的年纪,陈平都知道进寡妇门了,自己家的混小子却只知道跟老头子斗气。
都是年轻人,这做人的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陈平还以为牛婶是担心牛叔,急忙安慰道,“牛婶别着急,我在医院里学过推拿,我先帮牛叔看看,如果不行咱们在去医院。”
“毕竟咱们村的路你也知道,坑坑洼洼的,再把牛叔颠坏了。”
牛婶点头称是,两人来到了牛婶的家,只见牛叔还在地上躺着,面容扭曲,显然伤的不轻。
陈平一眼就看出牛叔这是脊椎骨头错位了,这才导致牛叔动都不能动一下。
这点伤势,对于现在的陈平来说根本不叫事。
右手伸到牛叔的脊背底下,摸索着扣住错位的骨头,一揉一挤,牛叔的脊椎骨便复位了。
下一刻,陈平正要运用仙尊的传承,帮助牛叔恢复骨头错位形成的损伤,忽然眼前一黑,整个人差点晕过去。
原来,仙尊的法术和小雨泽诀一样,都需要耗费精力。
陈平昨晚为了救活橙子,就已经耗费了不小的精力,如今再施展法术,便有些力不从心。
牛嫂不知道其中内情,见陈平的脸色不好,还以为牛叔没救了,顿时急的掉下泪来。
陈平安慰道:“牛嫂,别急,我已经把牛叔的骨头复位了,接下来只需要煎点药敷在受伤的地方,一周左右就差不多了。”
牛叔身子舒服了很多,翻身坐起来,不见欢喜,满是忧愁,“现在哪里还有钱买药啊,家里卖橙子的那点钱,全都被混小子拿去翻本了,不霍霍干净,他是不会回来的!”
陈平眼神一眯,低声问道,“牛叔,咱们村谁家卖橙子挣了多少钱,是不是陈大富全都知道?”
牛叔点点头,“是啊,村里人唯一的收入就是这点橙子,陈大富又是唯一的收购代表,谁家挣的钱不是从他的手中拿的?”
陈平了然,“乡亲们的生计就靠着这点橙子,陈大富掌握资金,陈大柱再设局把卖橙子的钱骗回去,难怪村里的乡亲们越来越穷!”
这两人狼狈为奸,沆瀣一气,吃着乡亲们的血汗钱,自己家却是越来越富。
村里面唯二的两间二层小洋楼,就是这两人家里盖的。
陈平吃百家饭长大,除了陈大富陈大柱等少数人,大部分村民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