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能再秀一点不?
蒙着眼睛移动打靶这种事情你也能想得出来?
这还配做个人了?
孙瑞脸上的肌肉一阵抽搐,“王教官,你没开玩笑吧,蒙着眼睛打移动靶,这怎么可能嘛!”
钱五点点头,“就是,这根本就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王大春呵呵一笑,“所以我说是贫穷限制了你们的想象力!在我的字典里,就没有不可能这几个字。想当年,我在村里打兔子都是蒙着眼睛打的!”
众人脚下一个趔趄,又是兔子,你们村到底有多少兔子?
兔子村啊!
赵长山搓了搓手,“那啥……你这说的我们心里痒痒的,不如你让我们开开眼,大家涨涨见识?”
众人也都一脸期待的看着王大春,蒙眼打移动靶,别说是见,连听都没有听过的。
“行吧,今天心情好,就为你们表演一把。”王大春心偷笑,对于有透视眼的他,蒙眼跟睁眼根本没啥区别。
赵长山从兜里摸出一块手帕,“要不用我这个?”
王大春一脸嫌弃,这个难道没有鼻涕?
钱五更是从兜里掏出一条崭新内裤,“这个是新买的,一次都没穿过,没准很合适!”
王大春翻了个白眼,“滚吧!”
神特么合适!头顶内裤,传出去会被人笑掉大牙的!
白雪从裤兜里摸出一条丝巾出来,“你看这个行吗?”
王大春眼睛一亮,“行啊!简直太行了!”
他接过丝巾,上面还有白雪独有的体香和温度。
“切!”
众人有些鄙视的翻了个白眼,看王大春这模样,如果白教官掏出一条内内出来他也不会嫌弃的。
王大春把丝巾叠了几层蒙在眼睛上,赵长山亲自为他系上。
在缠之前他还亲自试过,根本看不见任何东西。
钱五把手枪填好子弹递给王大春道:“你要是能不脱靶,以后你叫我干啥我就干啥,坚决唯你马首是瞻。”
王大春摇摇头,“不脱靶?不不不,胆子应该再大一点,目标定高一点,要做就做最好,要打就打靶心!”
话音一落,王大春一枪打出,正靶心。
“我嘞个槽!”
孙瑞直接开始暴粗口,如果说之前王大春能够命靶心那说明他确实是枪法好。
现在这该怎么解释?
这不科学啊!
众人再次石化,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种情况已经超出了大家认知局限。
这家伙根本就不是人啊!
就连白雪也非常吃惊,王大春的底细她再清楚不过了,这家伙在哪学的枪法?
她觉得越来越看不透王大春了,这家伙总是时不时给他来点惊喜。
同样的,王大春接连把手枪里的子弹全部激发出去,枪枪命靶心,再次把一个靶子的靶心干废了。
王大春用意念紧紧锁定靶心,就能稳,这是他以前在缅甸总结出来的经验。
这种感觉只能意会不可言传,非常的奇妙。
吹了吹冒烟的枪口,王大春把手枪丢给钱五,摘下丝巾塞进兜里对白雪咧嘴一笑,“白教官,这个丝巾留给我做纪念了!”
白雪轻哼一声,俏脸一红,没有说话。
“卧槽!枪神,请收下我的膝盖吧!”
“这也太帅了吧,我想跟你学枪法!”
“如果我们能有王教官一半的枪法,这次大比一定能够取得好成绩!”
那些士兵再看王大春脸上充满了崇拜之情,一个个眼都是小星星,王大春的逆天实力完全得到了大家的认可。
赵长山更是激动的大笑起来,“好!王教官简直就是枪之神啊,这次我们利剑是捡到宝了啊哈哈哈哈!”
孙瑞点点头,附和道:“不错,有了王教官,这次我们利剑有希望了!”
白雪立即给泼了盆冷水,“现在时间太紧了,这枪法恐怕也不是一天练成的,所以大家也不要太乐观了!”
众人表情又变得凝重起来,白雪说得不错,枪法这种技术那是需要长久的锻炼打磨出来的,哪能想提高就一下提高的。
王大春摆了摆手,“大家不用担心,我能在短时间内让大家的枪法水平快速提升上去,移动靶不说十环,环,九环还是有可能的!”
他的枪法就不是苦练出来的,全凭的特殊手段,有时候掌握一门方法,比苦练还有用。
赵长山一拍大腿,“真的?那太好了!”
“哈哈哈哈,你们想要笑死我么,就你们利剑的射击水平还想要提高,做梦吧!”
就在这时,两名身穿迷彩的军官昂首阔步走了过来,人还没到,就对众人一阵冷嘲热讽。
赵长山看见来人面色一变,“朱逸伦,是你!”
来的两人一个是长风的大队长朱逸伦,另一名是他们长风的教官胡大海。
长风和利剑可谓是老对头了,由于历史原因,有着各种恩怨纠葛。
这些年来,利剑没落不堪,而长风一直扶摇直上,每次大比都是名列前茅。
而每一次只要一见面,长风的人都要对利剑挖苦讽刺一番,好像只有这样,才能体现出他们的优越感一样。
朱逸伦一脸得意,“哈哈,赵长山,我看这次你们利剑又该垫底了吧,既然明知道垫底,那还挣扎个屁啊,不如到办公室吹吹暖气,不舒服吗?”
赵长山咬牙,“哼,朱逸伦,你不要得意,没准今年垫底的是你们长风呢!”
“那怎么可能?就算垫底也有你们利剑在下面兜着啊!”
朱逸伦说完眼神灼灼的看向白雪道:“雪儿,明知道利剑现在就是一堆废铁,你又何必在他们这棵歪脖子树上吊死呢,到我们长风去吧,前途绝对比这光明多了!”
朱逸伦心郁闷,赵长山何德何能,能让白雪这样的佳人死心塌地留在利剑,这让他好一阵羡慕嫉妒恨。
“哼,朱逸伦,我跟你不熟,不要叫的那么亲热。你们长风再好,我都不会去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白雪之所以加入利剑,是源于和利剑的一段渊源,对于她这样的人来说,做自己认为有意义的事就行了,至于什么前途,她根本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