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将来或多或少都会给陶展如提供帮助。
王元申自然明白顺子的心思,他扫了一眼饭店大堂的众人,起身高声道:
“今日在座的不是斧子帮的,就是咱们龙华山门的,都是一家人。顺子兄弟的来顺实业公司若是被人欺负,就是在打咱们大家的脸!”
这时候,戴振雄颤巍巍站起身子,朝着一众武馆弟子道:“王山主的话,你们都听明白了没有?”
他看顺子这个年轻人,是怎么看怎么顺眼。
对顺子的产业,戴振雄是百分之百的支持。
“听明白了!”众人中气十足地高声答应。
老爷子不知道的是,他自己闺女在里面有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不然这话也不会说得这么底气十足。
酒足饭饱之后,顺子和宋颀跟众人告别。
此时已经是三月初,顺子心急如焚,一天都不想再耽搁。
王元申向二人说道:“此时铁路未通,你们俩个委屈一下,明日坐淮海货运商行的货车,到崑山坐火车。”
顺子道:“这样就多谢王老板了!”
当晚,顺子回到徐家汇路21号,找遍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始终没有找到玄铁牌的下落,连一丝线索都没有。
母亲在留言中,让自己看好这座房子,显然带有深意。
难道她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顺子对自己找东西的本事极为自信,只要这屋里有的东西,就没有他找不到的。
这是师父教的一手绝活,也是荣门飞黑的基本功之一。
他相信,自己找不到,别人更加无法找到。
反正就要去东北,见面再好好问个清楚,他也没在这事上纠结。
第二天天没亮,顺子和宋颀就来到淮海货运商行,坐上了前往崑山的货车。
等到陶展如和林素赶到方浜路这边送行时,顺子和宋颀已经在崑山登上了火车。
见陶展如和林素呆怔在院子里,苏芩笑道:“两位小姐,我们少爷有书信留给你们。”
说着拿出两封书信,分别递给陶展如和林素。
陶展如迫不及待撕开信封,打开一看,见上面总共也就写了十几个字:
展如
舍不得看你哭,抱歉。回来补偿你!
顺子。
多写几个字能死?陶展如气得直跺脚。
再看林素,手里拿着三四张信纸,看得一会哭一会笑的。
陶展如心里更加发酸,恶狠狠道:陈智信,你给我等着!
......
火车上,顺子和宋颀坐在三等车厢,被咣当咣当的火车摇晃得昏昏欲睡。
顺子索性裹紧了棉衣,靠在墙上睡了。
宋颀凑近顺子耳边,低声道:“哥,你就一点都不担心?”
顺子懒洋洋斜了他一眼,“我担心啥?就他们那几只小泥鳅,还能翻起什么大浪?”
原来,他们刚在崑山站上车,就已经被人盯上了。
两人都眼力极好,一扫眼便认出了是朱三、黑子和长脸等人。
从他们找到座位起,朱三一行五六个人,轮番过来盯梢,生怕他们中途溜了。
最后见顺子大咧咧地睡了,朱三也就胆大了起来。
他对长脸道:“常哥,这次没必要让咱们程爷动手了,兄弟我先做了他!”
常哥名叫常鸿志,是这伙人的头儿。
常鸿志冷冷地点头:“下手利索点!”
朱三拍了拍暗藏在腰间的刺刀,沉声道:“这次有这玩意,绝对不会失手。”
这把刺刀长将近五十公分,被朱三磨得锋利无比。
有了这玩意在手,老子还怕你那米粒宽的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