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到情报后,随便处理了哈斯莫,那鲜卑四人早在一个月前就南下了,只知道西部鲜卑正在集结军队,具体数量和地点不详,没有什么实用的信息,让吕布等人很失望,但截获五匹战马,让他们回去的路上不至于徒步了。掩盖好尸体,处理了打斗的痕迹,五人骑马从另一方向返回善无大营。
回去的路上很顺利,但在前面开路的老马仍然很小心,作为一名优秀的斥候,他已经习惯时时刻刻侦察地形,获得最准确的信息,这在他的生活中已养成了习惯。
第三天傍晚,吕布老马等五人已经返回到离军营还有五里的地方,远远望去军营上飘荡着的各式旗子,人声鼎沸,有序分布。
“看来各路人马已经到齐了。”瘦猴子眼尖耳聪一看就知道什么情况。
“抓紧时间!”老马对四人道。
此时,能容纳几十万多人的山谷已经有序的扎满了各方军营,从军营上空飘荡着的旗子就分出来了。三方人马中间飘荡的是一面赤色大汉龙旗,从左一次排开,第一面是“田”字旗,这就是吕良跟随的田晏,曾身为护羌校尉。因作战不力,获罪后贿赂中常侍王甫,怂恿灵帝对鲜卑宣战,被封破鲜卑中郎将。可以说对鲜卑的战争田晏起到了关键作用。田晏为人圆滑,善激励士兵,略有谋略。第二面“夏”字旗夏育,时任护乌桓校尉,曾以假司马的身份随段熲大败羌人,战功显赫,善领骑兵,为人谨慎。最后一面大旗上书“臧”,臧旻也即是臧洪之父,为官清廉,在任扬州刺史时下,政绩突出,百姓衣足。少时游历西域各地,是此战出征官职最大,为使匈奴中郎将,与护匈奴中郎将王柔以及南匈奴十万人共讨一路。
回到军营内的五人各自待命,马蹄子去汇报此次侦察的情况,吕布、高顺回到营房,不一会儿宋宪,领着黄武、魏续、侯成、成廉还有郭晨进来。几个人围在一起,谈起这几天侦察的情况和各方军队的战斗力以及物资。吕布和高顺在野外逗留了两晚,对各方人马不了解,黄武一队回来的较早,详细的把各队人马情况告诉了大家,吕布也大致了解基本情况。
“你们是没见那位田将军领来的兵,不是老弱病残就是皮包骨头。还有那位夏大人的兵,个个骄横跋扈。只有臧大人和王大人的士兵还说的过去,只是那位臧大人的兵大多为南方兵。对我们北方的情况不熟悉,还有大量士兵开始上吐下泻!”魏续说到臧旻的士兵因水土不服所出现的病症时,高兴得手舞足蹈。
“我们大人的士兵才是大汉的精兵。”郭晨自豪的拍着胸脯。
其他几人也挺直腰杆一脸自信地点头称赞一脸自豪。
此时在三路中军主帐,正在召开第一次动员会议。在大帐主座上,三位主将依次为田晏、夏育、臧旻。夏育有四十多岁,长得高大威猛,多年征战杀伐果断,使得他养成了一股不威自怒的气势,但从今天的双眼中看出一丝沉重。他右边是田晏,一张黝黑粗犷的面容,时常挂着笑容,给人一种和蔼的感觉,但却有一张隐藏在笑容下阴暗的一面。夏育右边是臧旻,虽然身为为中郎将,却给人一种文人的感觉,长期为官管理州郡养成了稳重的性格。
大帐左右两边各坐着六名将领,南匈奴屠特若尸逐就单于坐在右边第一位,王柔坐在左边第一位,他下手边是吕良。有相熟的将领,相互打招呼并小声议论此次对鲜卑的战争。
“各位!”夏育轻声制止了帐中的议论,虽然声音很轻,但听在帐中的将领耳中却有一番震慑,他们都知道这位夏将军治军之严、军法之重,所有人都闭嘴竖起了耳朵看向夏育。
“今奉朝廷之命,命我等征战鲜卑,兵分三路出击,今日三路已齐,等粮草一到,即日出发,各位还有什么意见吗?”夏育简单明了的把此次出征鲜卑的情况做了介绍。虽然大家都知道,但作为主帅还应有主帅的责任。
“大人!这粮草何日到齐,咱的将士们都争抢着要烧了鲜卑王庭了!”一员将领嚣张的大声喊道。
“程虎子!管好你的士兵,粮草很快就到!”夏育一看是自己手下的一个校尉,嘴上虽是训斥他,但脸上却露出一丝久违的笑容,自己手下的这些兵可不是那些南方兵,更不是那些老弱病残。此次出征,一开始并不情愿,因为他知道,大汉朝与鲜卑实力悬殊,又是远征草原,绝无取胜可言。但皇命难违,手下十万将士们个个都是精兵悍将,都想着建功立业,封妻荫子。从得到命令那一刻,夏育心中一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但刚才听到手下将领说到士气如虹,顿时感觉没了,杀伐果断的气势油然而生。
他转身看向身边的田晏,“田将军,丁大人负责的粮草快到了吧?”
田晏微笑道:“夏将军,各位将军,明日午时粮草就能到达,请各位放心。”显然,这次出征鲜卑虽然臧洪官职最大,但士兵多以南方为主,而夏育士兵是参与对羌作战的主力军。所以此战以夏育为主将,田晏负责各路粮草。
“这就好,明日粮草一到,后日出发!”夏育下达了命令。
说完又转头对身边的臧洪道:“臧将军,士兵无恙吧?”
南方士兵水土不服,对于此次征调很不适应,别说古代的,就是现代人,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