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天已死,黄巾当道!”城下传来一口令。
“口令对,你去叫统领,我继续监视他们!”牛二对马三道。马三赶紧下楼去叫当值守门将领,不一会城楼上陆续上来几人,都注视着的动静,其中一统领对下面喊道,“既然是吕大渠帅,可有令牌!”
“令牌在此,放下篮子,可以去看!”
黄巾士兵们慌慌张张的用绳子,一头拴个篮子顺到城下又拉上来,那统领用火把一照,篮子里正躺着一块四方令牌和一封信,他也不敢停留,拿着信和令牌就向城内跑去。他要去见大贤良师,只有让他老人家做主,才能开城门。过了有一炷香时间,一队士兵簇拥着二员将领来到了西城门,“开城门,放吊桥!”
厚重的木质城门,发出“吱吱”的响声,吊桥也缓缓落下。等在城外的吕布等人也不着急,只见城内跑出一队黄巾士兵,和两员骑着战马的将领。其中一员将领上前道,“哪位是吕大渠帅?”吕布下马前行,“在下并州吕富!”
这时,立即有一名士兵吹着了火折子,借着亮光正好看见吕布的脸。看见吕布相貌后,后面骑马的将领赶紧下马,来到吕布面前,这时吕布也看清了他的样貌,“张梁,人公将军!”而另员黄巾将领乃是黄巾力士统领,“管亥!黄巾第一武士!”
“哈哈,还真是吕将军,快请!”张梁见过吕富的样子,确认无误后请他进城。要说这张角三兄弟,张角是黄巾精神领袖,有些头脑;张宝为人谨慎,比较正直;而这位三将军张梁,贪财好色,好大喜功,吕布就是抓住他这一点,给他送了不少好东西,他才会对吕布如此客气。
“原来是三将军,吕富见过将军!”吕布抱拳。“吕兄弟客气了,走,咱们里面说话!”张梁拉着吕布就进了广宗城,而典韦张飞等人紧跟在后面。
广宗城,原先只是一座有五万多人口的中等县,现在住进了六万多士兵,使得这座小县更加拥挤,街道上到处是蜷缩在草窝里的士兵和百姓。原先的县衙也就成了张角的临时行政办公的地方,张梁直接把吕布领到后堂,刚才已经歇息的张角,已经在那里等着吕布了。
刚踏进后堂,吕布味觉灵敏,就闻见一股子药味,吕布借着屋里昏暗的油灯,正看见张角端坐在主位上。这才几个月不见,张角已经比上次在洛阳相见时老了很多!心理压力已经折磨了他的身体,历史上张角病死在九月,如今才五月就已经不行了吗?
“弟子吕富,拜见天师!”吕布放低姿态,抱拳跪在大厅里。
张角略有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道精光,他看到吕布的样貌后,脸上浮现出一丝喜悦,心中感到安慰。此人虽入太平道不长,但做出的贡献巨大,而且在自己危难中还能挺身而出,足以看出他的衷心。“爱徒快快请起!”张角微笑着看着吕布,并让他入座。“如今并州形势如何?”吕布刚一落座,就听到张角问他。吕布就把并州情况告诉了张角,并告诉张角并州有一路人马已经悄悄过了壶关,因为分散而来,所以至少要等段时间才能赶来。
“如此说来,到时候我们里外夹击,杀官军一个措手不及!”张梁在一边激动的叫好。张角也想到了,只是他遇事沉稳,脸上虽表现的很平淡,但心里还是很期待的。吕布微笑道,“正如三将军所料,并州黄巾军有五万,再加上广宗城内士兵,几倍于官军,难道还怕他们不成!”
张角仔细盘算了一番,自己手中还有六万士兵,如果吕富手中有五万,那十一万士兵足足是官军的两倍还多,手中握有这股力量,张角的底气又足了。“哈哈!好,有爱徒相助,何愁大事不成!如这次大败官军,爱徒当记首功,到时候封你为上将军!”张角笼络人心还是很有手段的,立马许诺高管。
“吕富拜谢天师!”吕布欣喜若狂的赶紧拜谢。
“爱徒快快请起,云儿!摆下宴席,给我们未来的上将军接风!”张角许下很多的空头支票也不差这一个。
一场宴席吃的是异常尽兴,多日来的压抑,让张角张梁和众黄巾将士尽情的释放,吕布也陪着他们疯狂的吃喝。这些黄巾将士多是灾民难民,或强盗土匪,在战争中能有个温饱就是最大的满足。虽然吕布还没有真正被封为上将军,但黄巾将士们也不忘套近乎。吕布都一一欣然接受。这上将军可是仅次于人公将军张梁,在黄巾军中第四号人物,很多张角的嫡传弟子都未能得到此封号,一个刚入太平道没多长时间的人竟受如此恩宠,这让很多黄巾将领们又羡慕又眼红。
其中,张梁部将高升就是最不服的,也不知受到张宝的指示还是他情不自禁,竟走到吕布面前。“高某想请教吕将军武艺,也给天师和在座的各位助兴,不知可否赏脸?”看高升一脸的傲慢,吕布心中冷笑,那位冒充吕布的人虽然相貌身材与吕布本人有八九分像,其实根本不会武艺。只因为他平时很少表现,这高升才如此自信。
吕布不紧不慢的端起酒杯,“这酒太凉,可有热水温酒乎?”
满屋里的人不知道吕布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都不禁错愕!
跪坐在张角旁边云娘一双美目流转道,“云娘给将军温酒!”
众人都寻声望去,云娘的身份都知道,张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