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竟一时被她温婉的气质所吸引,幸好大厅里昏暗也没被别人发现,但却被来挑战他的高升看见了。这家伙怒视吕布,双拳攥的“咯吱咯吱”响。
“难道吕将军害怕了吗?我们黄巾将士们可从来没有胆小鬼,胆小鬼怎么配当上将军!大家说是不是?”高升的一席话很快引起了共鸣,不少将领叫嚣着,嘴里还竟些个不干净的话。
吕布压制心中的怒火,张口道,“吕富先谢过圣女!我先收拾一只到处乱叫的苍蝇!”
云娘被吕布逗的莞尔一笑,“将军请便!”
“你说谁是苍蝇!”高升醒悟吕布暗指自己,气的指着吕布怒斥。
“这里还有别人这么嚷嚷吗?”吕布站起身来到高升面前,双眼紧盯着他。身高八尺多的高升在九尺高的吕布面前,明显矮一截。高升仰头看着吕布,当看到吕布的双眼时,自己的身体竟有一种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高升怒喝一声,也没给吕布准备的机会,拳头如风,看准吕布的要害就攻了过去。
一旁给吕布温酒的云娘看到高升偷袭,眉宇间一丝厌恶,同时又对吕布担心。
吕布轻蔑的一笑,这一拳看似疾如风,其实就是一绣花枕头。“啪!”当人们以为这一拳要结结实实的打在吕布身上时,高升却被吕布一巴掌给扇趴下了!这一声脆响,满座皆惊,都不敢相信。高升捂着半边脸趴在地上疼的一时竟没爬起来,张梁望着吕布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气都不打一处出,他给身后使了个眼色,立即有两个士兵去把高升扶起来。云娘也被刚才那一巴掌给惊到了,只有张角坐在高位上微笑着看着吕布,不知在想些什么。高升被两个士兵扶起来,这才看清他被打的脸已经肿了起来,嘴角还流着血。
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丑,高升气的已经失去了理性,“今天老子杀了你!”他挣开两个士兵,再次冲向吕布,这一次不知他什么时候从怀里抽出了匕首,这匕首寒光隐隐,一看就知乃是一把削铁如泥的极品。
吕布怎能让他近身,纵深一跳,右脚脚尖正中高升下颚,“啪!”又是一声脆响,高升被吕布这一脚踢中,“蹬蹬!”连续倒退几步仰倒在地,匕首也早就脱手掉落,“呕!哇!”一口鲜血吐出,还伴随着几颗牙齿。这次高升再也没有勇气攻击吕布了,双眼里充满了不甘的愤恨,他骨碌爬起来,也不搭话,愤愤的看了吕布一眼,转身离开了大厅。
大厅里顿时热闹起来了,平时看不惯高升嚣张的将领们欢呼着,而与高升交好的则记恨着吕布。
吕布也不管众人的目光,上前拾起那把匕首,见上面竟有一丝绿光,还有一丝甜味,这定是一把涂抹了剧毒的匕首,吕布从怀里拿出一块手帕把匕首包裹起来放入怀中。走到自己座位上,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好酒!吕富谢过圣女!”
一场本来其乐融融的酒宴,被高升这么一搅和弄的大家都不欢而散。高升在黄巾中的武艺也属上游,今天却被吕布一巴掌给扇吐了血,一脚踢掉了门牙,从此谁也不敢小看吕富了,平时沉默寡言的吕富原来是深长不漏。酒宴后吕布就出了大厅,向后院给自己安排的小院走去。这座官府宅院也算豪华,占地有百亩,大小房间有五十多间,而且还有独立的小院。
“主公,没事吧!”典韦没有随着吕布去赴宴,而是守候在外。如果当时老典在场,非得把高升一拳打杀了不可。
“没事!翼德他们都安排好了吗?”为了不让张角有疑心,吕布让张飞张合等人在外面找了座小院住下。
“都安排好了,主公放心吧!”典韦虽好喝酒,但做事粗中有细,这也是吕布一直把他带在身边的缘故。
“嗯!老典你去休息吧,我去转转!”吕布心中有些郁闷。
“可是主公的安全?让老典跟着吧!”典韦不敢让吕布孤身犯险。
“放心吧!今天他们都把我当成吕富了,你去休息吧!”吕布刚转过身,突然想起一个事,他从怀里拿出那把高升的匕首,“老典,照着这个大小给我找个刀鞘!”典韦接过之后仔细打量着匕首,又还给吕布,“放心吧!主公!主公一定要小心,那老典就先回去了!”
吕布独自一个人在这座官宅中闲逛,当走到一院门口时,突然听到里面有女子的呼救声。吕布也顾不了那么多,寻着呼救声就冲了过去。呼救声是从屋里传来,吕布纵身跳过回廊,冲到门前一脚踹开了关闭的木门。
屋内顿时传来一声女人的尖叫和男人的怒吼,“谁敢坏老子好事!”
屋里充满了酒气,借着朦胧的灯光可以看见,那个男人正趴在一个女人身上图谋不轨。这个男性的声音吕布听着耳熟,那个低声哭泣的女声也很耳熟,刚来广宗城,接触的人就那几个,女人更是少的可怜。突然,吕布脑海里浮现出一个蒙着面纱女子的画面,吕布顿时一阵恼怒,上去一脚就把那男的踹开了。那男人气的像疯狗一样冲向吕布,伸出拳头欲要暴打吕布,“那个不开眼的东西,不看看我是谁!”
吕布终于知道他是谁了,“人公将军,张梁!”
“三将军,我看你是喝多了吧!刚才之事你就不怕天师知道吗?”吕布心中已有了杀意,低沉冰冷的声音传入对方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