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这几天的张角连续的咳嗽,脸色苍白,而且有时还咳出脓血。
张梁不安的坐在张角的床榻旁边,“大哥,你好生休息,其他的事交给我处理就行了!”三天前张梁买通了张角身边的一个侍女,悄悄的交给她一包东西,让她放进张角平时的食物中。那侍女在张梁的淫威下不敢不从,趁着别人不注意的时候就做了。事情成功后,张梁本想毁尸灭迹,但那名侍女好像突然蒸发了一样,开始张梁还很紧张,但过了几天也没发生什么事,就以为那侍女怕事情泄露就跑了。
“咳咳咳!汉军最近有什么动静?”张角说话都有点无力。
“哦!那些汉军组织了几次偷袭都被我及时的发现给挡住了!”张梁胡编乱造,可不敢跟张角说实话。如今汉军每天三遍的骚扰,夜晚还在城外不是敲锣就是打鼓,吓的城内黄巾军也不敢入睡,使得士气更加低落,毫无战斗力可言。
“哎!”张角无力的摆摆手,眼中满是落寞。自家兄弟的能力,张角心知肚明,但这个时候又能相信谁呢?毕竟是亲兄弟,总比外人好。
张角信任自己的三弟,可张梁却想让张角早点死,也好独掌大权,如果张角知道张梁给自己下药,会不会立马气绝而亡呢!
“大哥!没什么事我先出去看看军情了!”张梁不敢看张角那苍白的脸,做的亏心事,心中不安的情绪越发的慌张。
“嗯!”张角气息奄奄的闭上眼睛。
张梁抹去额头上的细汗,急匆匆离开张角的屋子,当关上房门后,张梁脸上瞬间露出一副奸计得逞的喜悦。大哥张角一病不起,二哥张宝远在巨鹿,这广宗终于轮到我张梁做主了。
城外汉军大营,一队军士簇拥着一位身材短小,皮肤白净,再看他的服饰,典型的大汉宦官。此人正是大汉皇帝刘宏身边的太监,小黄门左丰。此次他被刘宏派来,主要是查看广宗战况,另一方面是监督卢植这位主将。刘宏不仅将朝政荒废,而且听信小人谗言,是个十足的昏君。各朝各代,如果太监督军了,那就是一个王朝走向坍塌的开始。
左丰自以为是皇帝派来的上使,端起架子,根本不把卢植等众将放在眼里。传达完刘宏的旨意后,径直坐在了主位上。卢植倒是没什么,可是自己的手下将领们个个怒目而视。“卢大人,洒家看广宗城城矮墙薄,很容易攻破嘛,为何大军迟迟未动?”左丰扯着公鸭嗓,一副欠揍的样子。
“回公公,广宗城虽不是坚城,但城内还有多于我们一倍的兵力,如果强攻,会造成很多的牺牲。所以,我们围而不打,消耗敌军,到时候一发而中。”卢植把军事战略告诉左丰。
没想到左丰一拍条案,“哼!你分明是想放纵贼军,还消耗敌军,那大汉军队消耗的起吗?陛下消耗的起吗?三天内攻下广宗,不然洒家到陛下那里告你个延误军情之罪!哼!”左丰带着随从拂袖而去。
气的军帐内各位将官破口大骂,卢植也是一脸阴沉。这时一员将领道:“大人,这些阉人都是些贪财之辈,不如我们送些金银?”
“胡说!”卢植勃然大怒。“吾卢子干堂堂正正,岂和阉党为伍,随他去吧!”
卢植在大帐内大发雷霆,那左丰也是火冒三丈。“不识时务的东西,跟洒家斗,回去就让陛下办了你!”
“公公留步!”左丰正在气头上,突然听到有人叫自己,当即破口大骂,“哪个不开眼的叫住洒家!”
“小人吕翔见过上使!”来人正是吕布特意留下的吕翔,吕翔武艺一般,但头脑机灵,随机应变能力强。
左丰听惯了别人叫自己公公,突然听到上使,心情一下子顺畅了。“你有什么事吗?”在随从们的簇拥下,左丰还是很谨慎的躲在后面。
“呵呵!回上使,我家吕大人最近寻得一物,特让上使给开开眼!”吕翔神神秘秘道。
“哦!你家吕大人是哪位?”左丰见惯了官场的暗语讳言,从吕翔言语中听出些什么。
“我家大人乃九原侯吕布。”吕翔道出吕布的侯爵名讳。在大汉官场圈里,吕布已经有了一席之地,而在张让等太监圈里,吕布也是买通了很多人。这左丰是张让的人,平时吕布孝敬的金银,他也没少得到,当然知道吕布是谁!“原来是九原侯,那我们就去吧!你们在外面候着!”左丰立即丢掉上使的架子,嬉笑的就和吕翔走到一起。
来到吕翔所在的军帐,吕翔打开一个木箱,里面全是黄灿灿的金饼,看的左丰眼睛都直了。“上使,这是我家大人孝敬您的!麻烦您在陛下面前给卢大人美言几句!”吕翔打开天窗说亮话。
“原来如此!可是卢大人没有诚意呀!”左丰收回目光,露出贪婪的本色。
大帐里发生的一切,虽然吕翔没有在当场,但也清楚发生了什么。“呵呵!上使误会了,卢大人乃一军主将,怎可亲自行此事!等上使回到洛阳后,还有一份厚礼送到府上!”吕翔很清楚,这些阉人,在丧失了一些能力后,贪财是他们唯一的嗜好,所以吕布交代吕翔对于宦官没有填饱的时候。
左丰听后顿时脸上乐开了花,“九原侯太客气啦,这点小事包在洒家身上!”
“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