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鲜卑各部恭迎将军,将军远道而来,一路辛苦!”拓拔妥妥带着一众鲜卑部落首领,来到吕布战马前,纷纷跪拜行礼。
“不辛苦!早上出发,战马都没来得及更换,这太阳还没落山就到了,正赶上晚饭!”吕布骑在赤兔马上,抬手指着西边晚霞。
拓拔妥妥等人一听都面面相觑,仅用了不到一天的时间就从强阴赶到了弹汗山,而且是在未更换马匹的情况下。
“将军真乃天神降临,胯下战马也都是一等一的良驹!”拓拔妥妥跪在地上,发自内心的对吕布赞叹。
“哈哈,拓拔首领好眼光,这战马乃是用北方草原战马与西凉马及河套马交配,集三种战马的优点,本将军取名并州马,可入各位首领之眼!”吕布自豪的说道,其实是想告诉他们,别以为控制了草原战马牧场,我并州就不出产优质良驹了。
“只有将军这种天之骄子才能想出此等方法,我等只知牧马放养之辈哪敢与将军媲美,将军能亲临弹汗山,真乃我等之幸!”魁头对吕布发出赞美之词,佩服之情溢于言表。
“哼!”骞曼发出一声,细不可闻的冷笑。
胡车儿听力极佳,大吼一声,驱马走到众人面前,手中重七十八斤的鱼鳞金背刀猛然一指骞曼,“呔!你可不服!”
吕布典韦也听到骞曼的冷笑,都没阻止胡车儿的举动。
“啊!”看着鼻尖前闪着寒光的刀尖,跪在地上的骞曼顿时吓得冷汗直流。
其他鲜卑部落首领看到后,都对骞曼的举动暗笑,平时在草原上你横行惯了,现在人家可不把你当成什么檀石槐子孙。
“将军息怒!骞曼不敢!”骞曼不停的朝吕布磕头,为自己刚才鲁莽的举动付出代价。
“你是和连之子?”吕布俯视跪在地上的骞曼。
“回将军!和连乃是在下父亲!”骞曼见吕布问他,丝毫不敢怠慢,赶紧回答。
“嚣张的性格倒是挺随和连。”吕布自言自语说道。
骞曼听后,直接吓得大气不敢喘。
“不知道你父亲在世时,给你说过九原渡口之战的故事吗?还有你们这王庭怎么成如此模样的?和连都被我踩在脚下蹂蹑,更何况你这个毛都没张齐的小子。”吕布蔑视的看着骞曼,说起当年战事,别以为给你们草原几年安定的生活,就不知天高地厚了。
“将军息怒!骞曼不识天威,请将军勿要跟他一般见识!”步度根抱拳,朝吕布进言。
“哦!你是何人?”吕布不认这个年轻的鲜卑首领。
“回将军,在下步度根!槐纵儿子,魁头首领之弟。”步度根不卑不亢的说道。
“步度根!好!好!”吕布看着这个年轻鲜卑人,未来鲜卑最大部落的首领之一。曹魏时期,曹操攻打乌丸时,步度根与轲比能向曹魏纳降进贡。
步度根被吕布的连声叫好吓了一跳,自己非部落首领,似乎吕布对他非常熟悉的样子。
“将军,大帐已准备好,请移步休息!”拓拔妥妥朝吕布请示。
“哦!看我!只顾与大家说话了,都快起来吧!”吕布见他们跪的时间,这下马威也差不多了,嘴上非常歉意的说道。
一众鲜卑将领好像被赦免的囚犯一样,纷纷感恩戴德朝吕布磕头拜谢。
随后,鲜卑众部落首领簇拥着吕布一行人,朝弹汗山所在的大帐行去。
吕布走进大帐,主公的朝中间的主位走去,郭嘉坐在吕布左手旁第一的位置,典韦如铁塔般守卫在吕布身后,而胡车儿领着五百护卫把大帐守卫起来。
“将军信中说到想来草原狩猎,拓拔立即就把众位首领齐聚在此,恭候将军到来!”拓拔妥妥率先起身,朝吕布禀告。
“辛苦拓拔首领了,请坐!我观有几位很面生呀!自我介绍一下吧!”吕布看着处在大帐门口的几个陌生面孔。
“回将军!在下西部鲜卑部落蒲头。”
“大汉将军,在下素利!”
“回将军!在下东部鲜卑轲比能。”
其余鲜卑诸部落首领纷纷自我介绍。
“蒲头、素利、轲比能!”这三个家伙都是在三国历史上与曹魏政权有过交集的家伙,其中轲比能这个家伙多次反叛过曹魏政权,可谓最会见风使舵难缠的家伙。
“诸位都坐吧!”吕布把那几个在历史上非常不安分的记在心里。
“将军今日能亲临弹汗山,我等各部落特准备了晚宴及歌舞,以此来欢迎将军!而狩猎围场已经准备就绪,今日好好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带将军一同前往。”拓拔妥妥作为被临时推举出来的带头大哥,同时也是与吕布关系最好的,所以拓拔妥妥的意思,就是众鲜卑首领的意思。
“可以!那就开始吧!”吕布点点头表示同意。
“啪啪啪!”拓拔妥妥拍了拍手掌,顿时一群鲜卑少女手端着美食与美酒就进来了。
“我们一起敬将军一杯!”当侍女倒满奶酒,拓拔妥妥端起酒杯站起来朝吕布敬酒,其余鲜卑首领也纷纷起身。
“敬!将军!”
“同饮!”吕布稳坐如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