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时,弘农城如一只巨龟爬伏在黄河岸边进入了梦乡。在舒爽的河风吹拂下,发出阵阵鼾声。
不知什么时候,城墙上点起了三处火势,照亮了整个南门。
“将军,信号!”弘农城南门内与城外五里的地方,同时发现了信号,并在同一时间向徐荣、张飞两位将领汇报。
“稍等片刻!”徐荣并不着急,因为此时城内还没有引起骚乱,他在等张飞的行动。
而在城内的张飞则立即下令,“所有人,跟俺杀过去!”
“杀!”一时间,十几名士兵纷纷扯掉隐藏的外衣,露出嗜血的獠牙,挥舞着兵器跟着张飞冲向城门。
在城门两侧的藏兵洞里,熟睡的弘农守军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砍杀在了床铺上。
单独居住的张姓青年将领很快就被惊醒,当天听到喊杀声的时候,就知不妙,伸手抄起身旁的虎头湛金枪就冲了出去。
当他来到城门口时,看着满地的尸体,还有不断从城墙上冲下来的守军,顿时火冒三丈,怎么突然出现的一伙陌生人,竟然已经杀到了城门内的藏兵洞。
“你们两个快去开城门!”张飞一边杀的兴起,还不忘了让手下去开城门。
“好嘞!”两名士兵立即收起武器,往城门处跑去。只要打开门栓,徐荣的大军就能从外面冲进来。
“呔!”张姓将领一看,即知不好,他大喝一声,脚下生风,纵身高高跳起,在空中连翻两个跟头,就落在了那两名准备开门的并州士兵身后。
只见他挥舞着手中虎头湛金枪横扫,瞬间两名正准备开门的并州士兵毙命当场。
张飞见对方一招连杀两名自己的手下,顿时气的火冒三丈,心知对方武艺高强,当即撇下敌方士兵,手持丈八蛇矛如猛虎出笼般杀向对方。
张飞高高跃起,一招势大力沉的“力劈华山”就奔着对方的脑袋砍去。
张姓将领见势不妙,双手抓住枪身,挡在自己上方。
“铛!”一声巨响在城门内爆响,巨大的回音震得所有人的耳膜都“嗡嗡”作响!
那张姓将领被张飞势大力沉的一击,震得手臂发麻,长枪差点脱手,腹中翻江倒海,他咬紧牙关才不至于泄气,连退三步才稳住身形,再腿一步就背靠城门了。
“好,能抗住俺老张的一击,今天就给你个痛快!”张飞嘴上不饶人,但心里已经重视对手了,能接住自己这一击的,整个并州也不足十人,这名青年竟然跟没事人似的。
此时张姓将领大惊失色,自从学艺下山以来,从来没有遇到过对手,跟随自己的叔叔东征西讨,闯下一个“北地枪王”的名号,今天这名持矛的神秘武将竟然让自己吃了大亏。他年轻气盛,怎么能忍得下这口气。
“少废话!看枪!”张姓将领身形如风,快如闪电般的冲向张飞,手中的金枪化作一道金色的闪电,直刺对方胸口。
“好枪法!”张飞也不势弱,他稳稳的站在原地,豹眼瞪得滚圆,手中蛇矛如毒蛇般迅速反击,仗着兵器长的优势,后发而先至,直取对方咽喉。
对方见势不妙,改刺为扫,金枪砸中蛇矛的枪杆,改变了蛇矛的路线,自己躲过了张飞的致命一击,但自己的进攻也就失去了意义。
一招失,则招招失,张飞怎能放过这种良机,当对方失去先机的时候,就是自己进攻的有利时机。
蛇矛如永动机一般,不断招呼在对方身上,奈何张姓将领背靠城门施展不开自己的成名绝技,只能被动挨打。但这种情况也不能持续时间太长,不然自己性命休矣!然,撤离城门,就会被对手打开城门,放对方大军进城。
很快,张姓将领身上就被张飞蛇矛刺出了伤口。被张飞长时间压制,身上伤口还不断流着鲜血,张姓将领被杀出了火气,他突施一枪,张飞连忙闪出空当。张姓将领双脚蹬在地上,虎头湛金枪点地,撑起整个身体翻身越过张飞,飞出了城门的地方,来到了里面的街道上。
张飞见对方要逃,立即翻身追上对方,并安排属下去开城门。
“凤凰三点头!”张姓将领见张飞追来,现在已经摆脱了城门口的束缚,立即反身使出自己看家的本领,虎头湛金枪抖出一片枪花,然后连续攻出三枪,上额第一枪、咽喉第二枪、前胸第三枪。
张飞借助火把的亮光,就见眼前漫天的金色枪影,不知虚实。张飞什么风浪没见过,并州绝顶武将一大把,什么招式没见过。
只见张飞,双手把丈八蛇矛如风车般转动起来,轻易的就解决了对方这一招。
“金凤起舞!”张姓将领一招不中,继续发力,虎头湛金枪横扫,如一只展翅的凤凰从侧面扑向张飞。
张飞身形暴退,收矛挺立,指着对方问道,“你怎么会我兄弟的百鸟朝凤枪法?”
那青年将领见张飞飞身而退,没再接自己这一招,反而问他武功招式,不仅气乐了,“笑话,这是师父传授,你说我为什么会!对了,你兄弟是谁?”
“我兄弟乃是赵云,赵子龙,你又是谁!”张飞报出赵云的名号,又询问对方。
“哼!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张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