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稠、胡珍、赵岑三将各带领五千士兵冲到城下,对城门发动了进攻。因为原张济也没有多少攻城武器,所有樊稠三将带领的士兵只能冒着城上的箭雨冲锋。
“冲,杀进城去,重重有赏!”赵岑摇旗呐喊。
“谁第一个冲进去,赏金十万!”胡珍也不甘示弱的叫嚷着。
樊稠一看,你们俩的都不行,还是我来吧!“本将做主,杀进城去者犒劳三日,随意获取!”
按照樊稠的说法,这就是明晃晃的大肆掠夺,残暴的性格一览无余。
这一下子就激起了士兵们好战的凶性,纷纷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冲向了城墙。
“都不要慌!等敌人靠近了,等我命令!”徐荣不慌不忙的看着城下渐渐靠近的敌人。
“主公,让俺老张带着人冲杀一阵!”张飞来到吕布面前,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徐将军是主将。”吕布没好气的瞪了张飞一眼。
“额!”张飞在吕布面前吃了个闭门羹,只能悻悻的来到徐荣面前,拉着徐荣的手。
“翼德将军,你这是干什么!”徐荣看着一脸献媚的张飞,赶紧挣脱他那张蒲扇大的手。
“徐将军,不如打开城门,让俺老张去杀了李傕等人!”张飞被徐荣甩开了,但他并没有放弃。
“时机还不成熟,先守好城墙。”徐荣一边看着城下,一边跟张飞说。
“时机!好,俺老张等着!”张飞一听有机会,顿时高兴坏了。
“准备!”徐荣眼见敌人在不断靠近,立即下令让士兵准备。
只见城墙上一排排士兵,张弓搭箭,锋利的箭矢瞄准了城下的敌人。
“放!”徐荣大喊一声。
徐荣这些士兵都是原西凉军的精锐,骑射俱佳,虽然还没来得及配备并州连弩,但密集的箭雨落下后,顿时给敌人带来巨大的杀伤。
“啊!”城下敌军的冲锋随即一顿,发出阵阵惨叫。
在后面压阵的樊稠三人看到后,非但没有因死伤巨大而感到意外,还叫喊着继续冲锋。
“继续冲,很快就到城门了!”
“你们瞎眼嘛!不会躲着箭矢,反击呀!朝城墙上射击呀!”
“不准后退,不准后退!”
三人不断指挥着手中的士兵冲锋,奈何城上箭雨太犀利了,根本没法靠近。
身在后方的张济、张绣二人看到城下纷纷倒下的士兵,心中惋惜,这都是他们一手带出来的士兵,如今被李傕他们拿去丧命了。
“樊将军,情况不妙,城墙上的箭矢太密了,撤回去吧!”胡珍看着眼前死伤大片的士兵,给樊稠提醒。
“嗯,撤吧!根本攻不进去!”樊稠也知道这样只能是让士兵白白送死。
“撤!”胡珍见樊稠同意,立即下令撤退。
三人骑着战马撒腿就跑,也不管身后的士兵的死活了。
“他们撤了!该俺出场了吧!”张飞看着撤离的敌军,兴奋的拍手叫好。
“不着急,还早呢!”徐荣让张飞稍安勿躁,现在还不是时候。
樊稠三将在失去两千多名士兵后,来到李傕面前。
“将军,城上的箭矢太密集了!兄弟们撑不住呀!”樊稠一脸委屈的向李傕说道,而胡珍、赵岑他们两个原郭汜的将领则不敢吭声的站在一旁。
“废物,去把军营拆了,用木板当做盾牌!”李傕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樊稠三人,直接让他们去拆除军营。
“不行,军营拆了,士兵们住到哪里!”张济直接开口阻止李傕无礼的举动。
“不拆了当盾牌,那还让士兵们冒着被射杀的危险冲嘛!你手里还有多少人能用!怨不得被徐荣那奸诈之辈偷袭了弘农!”李傕骂完樊稠三人,接着骂张济,好像他是主将一样。
“你!”张济被李傕一顿训斥,气的说不出话来。本来就有点懦弱的性格,在李傕残暴的性格下显得更加不堪。
“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李傕扬起手中的马鞭,就要抽在旁边的将校身上。
吓得樊稠三人及诸将赶紧朝军营跑去,生怕跑晚了抽在自己身上。
“叔父息怒!现在也只能如此了,不然没有攻城武器的情况下根本不可能攻破城池!”张绣在一旁安慰自己的叔父。
“还是你这侄儿懂得利害关系,不像你!对了,等下一次攻城的时候可轮到你了!别怪本将没提醒你,不准备好盾牌,就等死吧!”自从手中有了兵,李傕现在根本不给张济一点面子,仿佛现在他还是那个从董卓被杀后的,西凉军最高统帅。
“不用你来提醒,本将军做事不用你来指手画脚!”张济难得硬气了一回,怒斥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