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上来了!真被徐老哥猜中了!”张飞看到不断疯狂往这边跑来的士兵,兴奋的直接开口喊徐荣老哥了,能让张飞佩服的没几个,除了吕布几人外,今天又多了一个。
“翼德将军先去准备吧!等我号令!”徐荣神情平淡,并没有过度激动。
“好嘞!主公,那俺去了!”张飞抄起蛇矛,给吕布打了声招呼,就下了城头。
又加入了胡珍、赵岑带来的一万士兵,城墙下挤满了人,都争抢着冲向城门和城头。
徐荣见时机也差不多了,“准备火油,点燃火把!”
一时间,城墙上的士兵纷纷抱起了早已准备好盛满火油的陶罐,砸向城下,一只只陶罐在敌军脚下炸开,火油四溅,浸湿了城下的土地,也沾染到敌军衣物上。
“扔火把!”徐荣再次下令。
一只只火把,呼啸着,如一只只催命符一般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落在了那一滩滩火油上。
“轰!”城下的火油瞬间被点燃,先是一个点,接着就是连成了线,扩大成片。
“啊!” “救命呀!” “快跑呀!”
顿时城下乱成了一锅粥,敌军士兵被大火侵蚀,身上的衣物和手中的木盾都是易燃物,根本来不及救火,就被无情的大火吞噬了。
慌乱中,很多士兵放弃了进攻,纷纷转身往后跑,一具具火人如来自地狱的恶犬,让人闻之丧胆,掉头就跑。
已经挤在一起的敌军,你推我搡,不断有人倒地,被自己的同胞踩在脚下,没了气息。
“不好!快撤!”胡珍、赵岑二人看到眼前如地狱一般的场景,早已吓破了胆,调转战马,连抽带打的让战马赶紧跑。
战场后面的张济、李傕等人也看到了城下的情景,顿知不妙,但也为时已晚,所谓水火无情,那些被点燃的士兵根本没有救的可能了。
“打开城门!该翼德将军出马了!”徐荣给身边的传令兵下令。
那传令兵立即跑下城头,来到了城门处,“徐将军有令,打开城门!张将军追击敌军!”
“吱呀呀!”木质的大门缓缓的被士兵们打开。
张飞手持丈八蛇矛,胯下一匹神骏的乌骓马,身披八宝连环甲,头戴虎头皂金盔,一马当先冲出了弘农城门。身后五千名彪悍的西凉勇士,身穿乌黑明亮的甲胄,胯下都是一匹匹身材矫健、体型高大的西凉骏马,挥舞着手中的长枪紧随其后。
在张飞的带领下,五千名西凉勇士仿佛化身为嗜血的群狼,在头狼的带领下扑进了羊群,瞬间就撕破了敌人脆弱的防线。慌忙逃窜的敌人,根本来不及反抗就被轻易厮杀,张飞率领着大军一路猛追,而敌人仅凭两条腿那是战马能比,很快战场上就呈现一边倒的局势。
“杀!”张飞手中丈八蛇矛连杀数人,激起了他好杀的凶性。
所谓将是兵之胆,兵是将之威,以张飞为首的五千勇士很快就凿穿了进犯城墙的敌人。朝着五里外李傕、张济所在的方向就杀了过去。
早先一步逃跑的胡珍、赵岑二人听到身后战马的轰鸣声,早已吓得不知所措,双腿发软,肝胆俱裂,战马也收到惊吓,不受控制的到处乱跑。
“贼将休走!拿命来!”张飞看到两名敌将,大吼一声。
“啊!”赵岑听到一声来自地狱般的咆哮,吓得他干吼一声,口中吐出一股青黄的脓液后,栽倒下马,一命呜呼。
胡珍见到赵岑落马,根本不敢去救对方,只能狠抽战马,早点逃出对方视线。
李傕、张济等人看到眼前的情况,立即下令全军后退,丝毫不敢正面硬扛。
“撤,佑威快带领士兵撤!”这一次张济比平时都跑的快,他清醒的认识到双方的差距,撇下众人就往后跑。
张绣看到昨日在城门口遇到的那员虎将,心中也露出了胆怯,昨日都不是对手,今天对方占据了优势更是不能力敌。
“撤!往东跑!”张绣挥舞着手中虎头湛金枪,指挥着手下部将,赶紧离开。
李傕也吓得浑身冰凉,无论从气势还是士兵素质上来对比,根本不是眼前这股并州军的对手,怎么自己就这么不幸呢!原先手握十万精兵,自从遇到吕布之后不断被对方蚕食,现在只能寄居人下,眼下又被小小的徐荣搞得如丧家之犬。这一刻的李傕,已经把吕布当成自己人生道路上的最大绊脚石
“弓箭手,无差别射击!”张飞朝身后士兵下令。
“嗖!嗖!”五千士兵纷纷张弓搭箭,射向敌人军阵。
“将军,快走!啊!”还愣神的李傕,被身旁的护卫护在身后,而那名护卫被一箭射穿了胸口。
李傕看到自己的护卫为保护自己而死,这才清醒过来,伸手就把对方的尸体推开,操纵着战马就跑了。一名忠心护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