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你之前可不是这个表现啊。
曦姮眯了眯眸子。
“这可由不得你……”
既然敢开这个头,你自然也应该承担起后面的所有后果。
她可不是能让你戏弄的存在。
沿着约书亚的唇,曦姮一点点啄吻到了他的耳垂,又张嘴含住,不轻不重的用牙齿摩挲着,像是在品尝着什么一般。
呼吸喷吐间,美人那玉白的耳垂,也仿佛沾染了褪不去的颜料,嫣红的诱人。
听着约书亚那死命压抑的喘息声,曦姮不仅没有退缩分毫,反而指尖沿上,剥开了他的衣襟。
肌肤突然接触到空气,显然逼得约书亚越发慌乱了起来。
他抓紧抬手想要捂住领口,却被曦姮趁此拦腰抱起。
“你!”
约书亚面色泛着红,他不敢置信的看着将自己抛到了房间榻上的曦姮,一边下意识往后缩,一边想着所有有可能会让曦姮停手的理由。
“你在宫廷内对我做这种逾越的事情,就不怕大周女帝治罪吗!”
我治罪我自己?
曦姮笑而不语。
她将人逼到了角落上,动作不带一丝迟疑的将人摁进了旁边的被褥间。
细密的吻逼得约书亚不住的闷哼,他颤着声,依旧在做徒劳的威胁。
“我是,女帝的人,你这么做,难道真的不怕大周女帝吗!”
谢邀,你自己都说你是我的人了,那我浅浅先享用一下,好像也没什么不行的吧?
曦姮无动于衷的模样,终于彻底破灭了约书亚的所有希望。
他自暴自弃的闭上了眼,深恨自己出了个昏招。
本想着自己亲她一下后,仗着自己是进贡给女帝的男子身份,她要是不放过自己,自己就去状告女帝,让她吃不了兜着走,抓住她的小辫子,却不想……
这女子居然这么肆意妄为!
他死死抿着唇,舌尖抵着自己的牙齿,将意欲呻吟的声音尽数吞下。
可偏生有人还不愿意这般放过他。
“你猜,这房间的主人会不会突然回来?”
笑意盈盈的话语好似只是无辜的随便提了一嘴,却立刻叫约书亚浑身一僵。
他难以置信的张开了眼,愤怒的目光恨不得刀死面前这个女人。
可偏偏约书亚之前才哭过,睫羽上还沾着一颗似掉非掉的泪珠,此时这般凶狠的视线也被衬的好似是奶猫咆哮一样,连爪子都没有长出来的猫爪爪挠的人心里都痒痒的,就想着手贱去逗弄。
曦姮显然也不例外。
她甚至得寸进尺,一边挑着约书亚身前散乱的金色长发覆盖住他的双眸,一边又凑近了他,语调暧昧。
“我们现在,可是在别人的榻上,你猜,等房间的主人回来后,他晚上就寝躺上床,会不会发现点什么?他会不会……”
“哈……别,唔!别说了!”
约书亚简直恨得要死,一顺着曦姮的话想到之后,便羞耻到恨不得连脚趾都蜷曲起来。
他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音。
只是……
约书亚到底对曦姮并不是很了解。
曦姮是那种会乖乖顺着别人的人吗?
想的不要太多。
感知着美人因为绷紧而越发敏感起来的身躯,曦姮吐字越发清晰起来。
约书亚简直要被逼疯了!
他呜咽着,又羞又怒,又恼又怕,却偏偏只能由着曦姮胡来。
好在曦姮还是有点界限的。
她看了看时间,约莫估算了下,在浅尝一遍过后,终于意犹未尽的结束。
直到曦姮整理好自己的衣裙后,约书亚才终于隐隐回神。
他忍着慌乱,努力镇定的套上了衣衫,又死死的捂住领口,意图遮掩下先前被曦姮留下的吻痕。
曦姮就坐在椅子前,慢条斯理的撑着下颌,瞧着人已经穿戴整齐后,方才起身走到了床前。
“我明天再来找你。”
她笑眯眯的俯身,动作轻佻的想要伸手捻一缕金发,却被约书亚赫然一避。
这女人说什么?
明天还要来找自己?
“你疯了?”
约书亚简直不敢想。
以这大周女子的作风来看,连直属女帝管辖的惩狱司都能那么呼来喝去的指使,她怕是很得女帝宠信,地位绝对不低。
若是这件事情被人发现了……
她最多也就是被女帝责骂一顿,了不起了关个禁闭,而自己呢?
大周对西方人的歧视,虽说在女帝宣布男后要出身西方后,已经收敛了不少,但那种轻视,早已刻在了大周人的骨子里。
更别说最开始确实还是自己先主动的,要是女帝追查下来……
他怕不是只有死路一条!
“你究竟怎么才愿意放过我!”
这个么……
曦姮表情从容,眼底更是划过一抹明晃晃的戏谑。
“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