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不准确。
应该说是,又可爱又美味。
看了眼朦白的天际,曦姮抽回了手。
她看着纷乱的走廊,活色生香的美人,到底没有丧心病狂到把阿罗瑟维德扔在这边自己独自离去。
荒唐的痕迹被模糊,曦姮甚至还亲手替阿罗瑟维德套上了衣衫。
只是……
拿着系带的手一顿,一抹充斥着恶意的微笑下,她故意将最内层的那一列刻意收紧——听着阿罗瑟维德不自觉溢出来的哼响,方才慢条斯理的,打上了一个很是工整的漂亮蝴蝶结。
以及……
就这么把人放在地上的话,会不会不太好啊?
沉思的看着浑然不知的阿罗瑟维德,曦姮渐渐将目光放到了走廊外种植的植物上……
确认没什么遗漏后,曦姮满意的回到了自己的宫殿。
宽大的床铺上,柔软的被褥在这一刻充斥着别样的魅力。
劳累了一晚没睡的勤劳人民身形一转,净身的术法后,利落的抱着被子滚到了床榻上。
【还真是月亮不睡我不睡……呜呜呜,我可真是一个劳模啊!】
曦姮都快为自己感动哭了。
就问问还有谁?
已经很适应被隐私程序关进小黑屋了的糯米团子:……
【嘀!主人说得对!】
反正你说什么你都是对的。
就算真的没说对,你也会让它成为对的。
自觉自己已经成长了的糯米团子到底是学会了大人之间的虚情假意,人情世故,为了友好的主统情谊做出了巨大的牺牲。
对此,曦姮显然很是受用。
她甚至在睡前都不忘美滋滋的安抚了下糯米团子,对它的进步感到了由衷的夸奖。
【宝贝晚安~】
一人一统,在这一刻达成了完美的和谐氛围。
不过……
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呢?
曦姮眨了眨眸,在沉思一秒无果后……
果断直接抛于脑后。
嗯,记不清的话,那就说明不是什么大事,完全可以不用理会的。
她毫无心理负担的进入甜美的梦想。
然而……
另一侧的浅尔斯特和阿罗瑟维德,就不一样了。
虽说是玩弄可爱的坏心眼笨蛋美人猫猫,但曦姮也是留有底线的。
就比如……
哪怕是在欺负人家的时候,一个劲的用“会不会有人走过来,正好看见他们正在做什么”来恐吓阿罗瑟维德,现实里曦姮也不曾真的什么保护措施都不做——谢邀,她本人并没有暴露的癖好。
所以在外曦姮其实是设置了阻隔结界的。
结界内的人看不到外界,而外界也进入不了神殿结界范畴。
可想而知,被曦姮所遗忘的事情自然就是她在离开的时候并没有撤会结界。
这就导致……
当浅尔斯特转醒时,并没有看到本应该等待在侧的神侍。
难道……
是神明还没有离开吗?
浅尔斯特眨了眨迷蒙的金瞳,下意识伸手朝着身边的空位摸了摸……
空荡荡的被褥下满是冷意。
也正是这抹冷意,驱走了浅尔斯特的最后一线睡意。
他捂着被子坐了起来,看着空荡荡的华贵寝殿,眉间微皱,最终还是自己起身去往了就在寝殿内的浴池。
沐浴之下,水声哗然。
雾气慢慢吞吞的升腾,很快,浅尔斯特便踩着水汽,扯过了准备在侧的一席浴袍。
松松垮垮的绸缎垂落,无序的褶皱间,隐约露出了几分健美的胸肌。
他的肌肤很是细腻,浓重的肤色遮掩着欢悦的痕迹,却挡不住微深的牙痕散落。
腰间收拢的带子,毫不留情的勾出了他的腰身,秀出了独属于健康肉身的魅力弧度。
浅尔斯特本人却浑不在意。
他擦拭着浸润的银发,发觉直到此时依旧没有人进来时……
是神殿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还是说……
是神明的旨意?
回想到昨晚与神明的交谈,浅尔斯特擦拭着头发的动作一顿。
头发是擦不下去了。
他放下了毛巾,看着手心半干不湿的发丝,沉默了一瞬后——
微弱的红光轻轻拂过,带走了发丝上剩余的水汽。
真方便啊……
浅尔斯特捻着顺滑的发尾,也不知道抱着什么样子的情绪在心底感慨着。
不论那位神明究竟是因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另眼相看,他都恰到实处的得到了利益,不是吗?
风险与利益向来都是成为正比的。
两位神明的博弈之间……说不定,他也能成为……神明呢?
被自己心中冒出的这股念头惊的心头一跳。
赫然回神的浅尔斯特几乎是逼着自己将这番野望压制而下。
他松开